家,一個去世的姐姐,如今只有一個養母還健在。除了這些,竟然一無所有,簡直空白的跟一張白紙一樣?這是在騙鬼呢?”
砰!
滿臉冷冽憤怒的納蘭情柔,狠狠的扣上了膝上型電腦,腦海中迴盪著剛剛見到東門烈的場景,口中冰冷的自語著,“那種只有看過死人的冷漠目光,那種在別人靠近時下意識的防禦舉動。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即便他身上的血腥氣已經淡化到了沒有多少,可自己依然還是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了。他殺過人,而且還殺過不止一個人。即便他已經好久沒有殺人了,可是隻要殺過一個,人血的血腥味和死氣,就會永遠殘留在他身上!”
“不,不行!”
雙眼變得有些猙獰的納蘭情柔猛然站起身,“不能讓他靠近姐妹們,他來到這裡一定抱有某種目的。我不能讓他破壞這片屬於我們姐妹的最後一塊淨土!”
“所以……”
濃烈的殺意,在納蘭情柔的雙眸中剎那閃現。
“只能殺掉他!”
……
……
“姐姐,你說大哥哥是好人嗎?”
憐憐抱著小小的玩具熊,依靠在卡通床上,看著另外一張床上,正專心的拿著一塊鹿皮,擦拭著一個個金屬零件的姐姐。
“為什麼要這麼問?”
玲玲抬起頭,露出天真的笑容,雙手不停,目光卻看著床上的妹妹,“對於我們來說,好人和壞人有什麼區別嗎?在我們逃離家族的那一天,我們不是說好了。只要有人對我們好,我們就會對他們好。即便大哥哥是壞人又如何,只要大哥哥是真心喜歡我們,對我們好。那麼大哥哥就是我們的朋友,就是我們以後的親人呢。”
說話間,玲玲的手中的鹿皮已經被放的一旁,只見她那一雙小手,如幻影一般飛舞,速度快的讓普通人的肉眼都難以跟上的地步,把床上擺放著的零件組合到了一起,發出一陣陣咔咔的聲響。
幾乎不到十秒鐘的時間,一把誇張到了極點的狙擊槍,出現在了玲玲的手中。
當這把狙擊槍被組合完畢的那一刻,玲玲臉上的天真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冷漠,無情,宛如沒有人類情感的表情。
“任何敢於威脅到我們朋友,或者是對我們好的人,都要被殺掉,一個也不能留!”
“是呢,姐姐說的沒有錯呢!”
床上憐憐臉上的可笑表情消失了,如姐姐一樣,那張臉變得好似地獄中的修羅。
她的小手緩緩的從玩具熊上離開,光華閃爍,兩把宛如彎月一般,閃爍著冰寒森冷氣息的彎刀,出現在她的手中……
“都要殺掉呢!”
……
……
開學的日子如期到了,早上,經歷了一成不變的香豔鬧鐘般的尖叫,與明目張膽的被看了身體之後,東門烈走進衛生間洗漱了一番,拿起入學後學校為他準備書本,走出了寢室。
當走到教學樓的門口,東門烈看了一下碗上的手錶,發現才七點鐘,貌似距離上課時間還有一斷時間。
“先熟悉下教室吧。”
推門走進教學樓,在走上二樓。東門烈望著不同於其他學校,只有一間的教室,他懷疑自己是選擇是不是有些錯誤。
教室內的桌椅擺放的很整齊,沒有灰塵,應該每日都會有人清理。
當東門烈剛剛邁動腳步準備走入教室的那一刻,突然,他的身體猛地一頓,隨後身體向著左邊讓開。
唰!
一把明晃晃的刀光,由他剛剛所在的地方一閃而過。
東門烈慢慢的轉過身,看著身後那位擁有一頭黑色長髮的少女,和少女手中的那把桌布刀,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納蘭情柔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桌布刀,目光冷冽的直視著東門烈,“其他人也許不清楚你是什麼人,可你絕對欺騙不了我。什麼留學生,什麼法國身份……一個殺人犯轉眼就能變成學生?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如果不說出你來此的目的,除非你殺死我,要不然我每天都會找機會殺掉你,也不會讓你有機會傷害我的姐妹們!”
“殺人犯?”
東門烈的雙眸微微的眯起。
有那麼一瞬間,納蘭情柔感覺到四周的氣溫突然變得極其冰冷,好似深陷冰窖。
這種錯覺一閃而盡,當納蘭情柔回過神,卻發現對面的東門烈的臉上,乍起了溫和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