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塵宴吧。”
老夫人見納蘭雲煙又要鬧起來,頓時覺得意興闌珊,興趣缺缺,反正納蘭和一家這次都回來了,以後也不會再離開,要說話有的是時間,便開口吩咐道。
“是,母親,那我們便先回去安頓去了。”
許蘭芝是個有眼色的,眼見納蘭康和老夫人對侯夫人被鞭笞的事諱莫如深,心知一定是有什麼內情,他們只要暗中去打聽一下便能知道了,這侯府大院中還能有永遠不透風的牆?
“好,你們也都散了吧,晚上都早些過來。”
老夫人點了點頭,又對其他幾個孫女吩咐了一句,眾人便告辭出來,離開了她的院子。
納蘭云溪這兩天在等,還有五六天就是安親王府的滿月宴了,在這之前,她想盡快給燕回做了那闌尾手術,將他的闌尾切除了,免得他再多受罪,她在等榮王府將她需要的藥材準備好,她尋思著還得去找一趟齊逸,讓他幫她製作一套輸液的工具,手術後最起碼可以給他掛點鹽水消炎和能夠止痛的液體。
她回到屋子裡看到自己床頭上放著的那塊芙蓉錦,不由得又想到了容鈺,接著就想到長公主那日打自己的時候自己體內突然湧出的那股類似真氣的東西,後來容鈺來的時候她本來是想問問他的,但她估計是受了驚嚇腦子裡只是一晃而過,卻沒有想起來這件事,也便沒有和他說了。
如今看到芙蓉錦想到他才突然又想起了這件事,她心裡頓時有些煩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像有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網在了其中,她想要撕破這網衝出去,卻怎麼都摸不到頭緒,她的體內又怎麼會有類似真氣的東西?但是那股真氣自那日出現過一次之後便銷聲匿跡了,再也沒有出現過,若是沒有,那日她遇險的時候體內那股噴湧而出的強烈氣息是哪裡來的?
這股真氣一如那神秘莫測匪夷所思的系統君一般,想到這裡,那系統君還真像一個特定的程式,上次出現過一次之後果然沒有再來,看來是要真的等自己賺夠十萬兩銀子的時候才會再次出現吧?
想想自己最近真是諸事煩多,容鈺說等流觴回來便派他來幫自己,她覺得很鬱悶,她到現在為止還沒見過流觴,萬一他派來的是和清泉一樣傲嬌高冷的大少爺,到底是誰幫誰?她能使得動他麼?
納蘭云溪自己坐在屋子裡又是皺眉又是嘆氣愁眉苦臉的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將這些事都拋開,半天才站起身來喊了一聲小蓮。
“姑娘,有什麼事?”小蓮在外面聽到她的喊聲立即就進來了,她手中端著一個托盤。
“這是什麼?”納蘭云溪抬了抬下巴,朝她示意了一下。
“姑娘,這是四姨娘吩咐人送過來的人參雪耳燕窩湯,說是讓您趁熱喝了。”
小蓮將托盤放在桌子上,端起盤子上的一個小瓷碗遞給她。
“恩,先放著吧,我不愛喝這些。”
納蘭云溪皺了下眉頭,四姨娘這是在提醒她什麼嗎?難道是怕二房回來搶了她的掌家權?
如今四姨娘已經基本和她站到了同一條戰線,就算二房有那樣的心思,她也一定會暗中幫著她的,絕不會讓掌家之權落於旁人之手,只是這生意上的事,恐怕暫時她還得觀望一陣子。
“姑娘,這可是好東西,以前我們院子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東西,這個特別補身子,您還是快些喝了吧。”
小蓮端著碗固執的勸道。
“好,嬤嬤呢?”納蘭云溪接過她手中的碗,用小勺子一勺一勺的喝著,一邊轉頭問她。
“嬤嬤在給翠竹和綠意抹藥呢,雖然她們的傷已經不礙事了,不過嬤嬤說怕留下疤痕不好看,讓她們再多抹幾次。”
“恩,多虧嬤嬤想的周到,你去叫嬤嬤來,我有事要她跟我出府一趟。”
納蘭云溪點了點頭吩咐道。
“是。”小蓮答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納蘭云溪待她出去之後,盯著那小碗看了一會兒,取出一根銀針來在碗裡攪了攪拿出來,見那銀針並沒有變色,於是放下心來,端起碗幾口喝光了那湯,然後皺了粥眉頭。
這些湯就是光聽了個好聽的名字而已,喝起來其實並不好喝,她搖了搖頭心中暗道。
自從那日容鈺說她身邊藏著保護她的人,她就在琢磨到底是誰了,但是看來看去哪一個都看不出任何端倪來,方才小蓮執意要她喝湯,她頓時覺得有點不對勁,所以才鬼使神差的趁她出去的時候用銀針試了試那湯,一試之下並無不對,她不禁鬆了口氣,暗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