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回兒,你對這個義姐倒是比我這個正宗的堂兄要親。”
燕翎看了燕回一眼,緩緩的說道。
“皇兄,你這是什麼話?她是我的姐姐,自然要比你親。”
燕回並不解釋,而是任性的告訴燕翎納蘭云溪就是比他親。
“哼,偏三向四。”燕翎不滿的哼了一聲,頓了頓才又看向納蘭云溪。
“這些日子,你在國師府過得如何?”燕翎嘆了口氣,緩緩的問道。
“哦,挺好的,挺忙的。”
納蘭云溪暗中吐槽,這是要和她拉家常的節奏了麼?
“我卻過得並不好。”
燕翎盯著她,一本正經的說道。
“呃……王爺這樣尊貴的身份,崇高的地位,難道也會有什麼煩心事麼?”
納蘭云溪暗中吐槽,你過得不好關我屁事啊,嘮嘮叨叨的像個怨婦。
“我過得不好,你心裡就沒有半點愧疚麼?”
燕翎卻不理她略帶諷刺的話,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呃,王爺,這話就有點過分了吧,呵呵,和我有什麼關係呢?當初讓我受辱,大婚之日退婚的人可是你啊,我都沒說你讓我過得不好呢,都沒問你愧疚不愧疚呢。”
納蘭云溪頓時無語了,聽了他這話有些著惱。
“不錯,但是這件事我向你解釋過了,我當時是中了別人的計。”
“無論如何,你都做了那樣的事了,而且,當時我也聲名掃地了,我們之間其實已經沒有半點牽連了,若說唯一的牽連,那便是這支鐲子了,可是,這鐲子脫不下來也不是我的錯啊,我總不能將它打碎了再給你吧。”
納蘭云溪邊說邊晃了晃手腕上的鐲子,燕翎今兒痛快的給了她袖箭和令牌她很感謝,但是他若是再提以前的事,那她就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