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只是有這個想法,還沒和皇上提,也不知道他是否會答應,不過,我會盡力促成此事。”
容鈺一副不願多說的樣子,這件事是大事,在沒有定下來之前是不能亂說的,所以,他只是和納蘭云溪透了個口風,沒有詳細向她說明。
“哼,就算你安排好了她的去處,若真的查明是她刺殺的我,我還是不會放過她的,我要親手懲治她。”
納蘭云溪恨恨的說道。
“好,娘子,就隨你,無論什麼時候,你都要以保護自己為第一要事,保護你就是保護為夫,若你有個閃失,我也不能獨活。”
容鈺今日也是擔驚受怕,此時公孫婉兒也過來了,公孫錦問她事情的詳細情形,她已經嘰嘰喳喳的將幾個人經歷的危險和自家哥哥說了一遍,容鈺在一邊聽了之後,頓時不管不顧的拉住納蘭云溪的手,鄭重的和她說了那番話。
公孫錦和公孫婉兒兄妹二人本來正說得津津有味,突然聽到容鈺的這句話,頓時停了下來,齊齊轉頭看向他。
“表哥,你方才說什麼?我……我沒聽清楚。”
公孫錦痞痞的伸出一根手指頭掏了一下耳朵,然後斟酌著問道。
“是啊,表哥,我也沒聽清楚,你方才對錶嫂說什麼?我……我也想再聽一遍。”
公孫婉兒也抱著個手臂湊了過來,隨著公孫錦問道。
容鈺身邊的人早就對於他如今的這番改變習以為常了,而公孫錦兄妹二人今兒還是第一次見,所以聽到他說出那句話之後便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他。
自小便是他們兄妹倆心中的膜拜的物件,天人之姿邪肆狂放又風華絕代潔如月華的大國師居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他們覺得他一定是被鬼附體了。
“哼,我說,你表嫂若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會隨她而去,不會獨活。”
容鈺卻並沒有如往常一般沒搭理他們,而是一本正經的將那句話又重複了一遍。
“啊,表哥,你……你怎麼成了這樣?”
兄妹二人這下可聽清楚了,頓時無線鬱悶的說道。
“哼……”容鈺卻不理他們二人發神經,吩咐暗衛將那個活口帶著,打道回府。
納蘭云溪先是將燕回好好的送回府中,吩咐他回去等著,自己安排完了府中的事還會來找他,燕回答應了下來,之後她才又轉道回國師府。
一行人回到國師府後,納蘭云溪先是讓容鈺和清泉二人給流觴逼毒,清泉自然沒話說,和容鈺一起將她的毒用內力逼出體外。
何嬤嬤見她們出去了一趟,又是帶著傷回來了,不由得心中焦慮,這下流觴受了傷,她便和納蘭云溪稟報說自己要親自跟著她,近身保護,這只是小事,納蘭云溪自然答應。
她吩咐翠竹和綠意二人讓她們想辦法去蘇玉落的屋子裡將她平日裡使用的帕子偷一塊出來,兩個丫環答應之後便去蘇玉落的院子裡和她的丫環套近乎想辦法偷帕子去了,這邊公孫婉兒的傷口也重新包紮之後卻告訴了她一個很重要的訊息。
公孫婉兒說,蘇玉落並不會武功,而且公孫錦也證明了,他們兄妹二人都齊齊否認那放冷箭的刺客是蘇玉落,納蘭云溪本來有了一點頭緒並確定幕後主使就是她的時候,卻又得到了這個訊息,這樣就說明兩批刺客可能不是一個人派來的,這次的刺客另有其人。
可是,她成天待在國師府,哪裡來的那麼多刺客來刺殺她?事情一下子又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第二日,等流觴傷勢穩定之後,她便拿著從容鈺那兒要來的弩箭,帶著何嬤嬤偷偷出了國師府,又去榮王府接了燕回,三人直奔驛館而來,先來找燕翎。
燕翎此刻正在驛館中接待各國使臣團,北齊的使臣團那日被公孫婉兒打了之後,出城之後稟明瞭北齊太子,北齊太子頓時大怒,覺得東陵欺人太甚,在自己的國土上讓來使人員捱了打,親自寫了一封書信交給東陵皇帝,要求皇帝捉拿打人之人,並向北齊道歉。
所以,北齊使臣團便在城外駐紮下來,直到現在還沒進京,皇帝得到書信之後,瞭解了事情的原因,知道是公孫婉兒和公孫錦挑釁了北齊使臣團,便下了一道聖旨得到國師府,讓她和納蘭云溪親自出城迎接北齊使臣團,化解北齊和落日族的矛盾。
納蘭云溪找到燕翎的時候,還並不知道皇帝的旨意已經下到了國師府,而是在驛館中和燕回等待燕翎。
燕翎這幾日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北齊使臣團之外,北疆和一些附屬小國也都進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