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讓你受驚了,都是為夫的錯。”
“沒事,我總不能時時刻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總得有自保的能力才成,不過這一次,也真的好驚險。”
納蘭云溪此時才拍了拍胸口,後怕的說道。
“嗯,流觴怎麼樣了?”
“她暫時沒事了,傷口我已經處理過了,不過還有餘毒沒有清乾淨,需要你和清泉用內力幫她逼毒。”
她將清泉的情況和容鈺簡單說了一遍。
“嗯,我知道了,只要你沒事就好。”
容鈺點了點頭,也放下心來。
“他不肯招供麼?”納蘭云溪看了一眼剩下的那個刺客問道。
“嗯。”容鈺氣悶的應了一聲。
“沒關係,將他押回去,我幫你審他。”納蘭云溪看了一眼刺客,凌厲的說道。
“好,你審就你審。”容鈺搖了搖頭,他雖然留下了他的性命,可是希望也很渺茫,這些死士在訓練的時候都有過抗擊酷刑和忍受疼痛的訓練,十有*他是不會說的,不過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還是要試試的。
“對了,那弩箭是怎麼回事?你可知道?聽流觴說,那兵器我們如今根本就造不出來,不過,我覺得,我表哥應該可以。”
納蘭云溪見容鈺的暗衛已經將屍體清理完畢,將他們先前射擊的弩箭都收了回來,眉頭一皺問道。
“這件事我還要好好查查,這裡面的原因肯定沒那麼簡單。”
容鈺也眉頭微蹙搖了搖頭緩緩的道。
“你把那弩箭給我一把,改天我拿著去問問我表哥。”
納蘭云溪想了想然後說道。
“好。”容鈺答應了一聲,然後對他的安慰做了個手勢,那暗衛拿了一把當即遞給了她。
“公孫錦去追那射冷箭之人,不知道會不會追到?”
納蘭云溪想到流觴中箭之時,公孫錦剛好飛奔而來接公孫婉兒,看到流觴中箭之後,他便轉而去追那放冷箭之人了。
“都這麼久了,他也該回來了,我覺得,他不會追到那人。”
容鈺嘆了口氣,眉頭越蹙越深,他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那你覺得幕後主使是不是蘇玉落?”
納蘭云溪實在忍不住了,便將自己在蘇玉落那裡發現袖箭和令牌的事以及在蘇玉落的別院發現相同令牌袖箭的事說了一遍,還將自己上次遇刺的時候可能留下的線索在燕翎身上的事也告訴了他。
“是不是她現在還不好說,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贊成你去找燕翎。”
容鈺聽完之後,緩緩的說道。
“啊?可是,我不去找他,就不知道上次遇刺之時留下了什麼物證,也就不能確定蘇玉落是不是幕後主使啊,反正這件事我已經確定,八成是她乾的,我只是想找他問問看有沒有物證,然後便能確定了。”
納蘭云溪沒想到容鈺連這個都反對,頓時一陣無語,極力的和他爭辯道。
“我會替你去問他要的,你別去,他現在正千方百計的想要見你,你卻送上門去見他,我堅決不許。”
容鈺施展出霸道的本性,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比起找到幕後主使人,他更在意她和他在一起,哪怕是一時半刻他都不能忍受,大不了他就寸步不離的守著她,護著她,不讓她再被刺殺,哪怕找不出幕後主使,他也絕不讓燕翎有機會單獨見她。
燕翎這次被皇帝以皇子的身份派出去接待各國使臣,連太子都被皇帝找了個藉口派去做其他事了,這無疑就是一個風向標,看來朝中快要變天了。
“呃,這真是……”納蘭云溪心裡盤算著要悄悄的去找燕翎了,不能讓容鈺知道,他寧可不查幕後主使也不讓她去見燕翎,那可不行,她是一定要去找燕翎問問看的,她都被人追殺兩次了,誰知道還會不會有下次?
二人正說著,便見公孫錦回來了,他幾個起落轉眼間便到了跟前,納蘭云溪頓時忍不住先一步上前問道:“怎麼樣?抓到射冷箭之人了麼?”
納蘭云溪看著他兩手空空獨自回來了,心裡其實就已經有了答案了,但還是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公孫錦面色很不好看,他看了一眼納蘭云溪又看了一眼容鈺,才氣呼呼的道:“沒有,別他逃掉了,不過,看身形和打扮,我覺得,她應該是個女子,我還和她過了兩招。”
公孫錦說著又從懷中拿出一塊帕子遞給納蘭云溪道:“這是我和她過招的時候從她的身上掉落下來的,所以我判斷她應該是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