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姐極力反對,那玉落也不敢再沒皮沒臉的死纏爛打了,老太君,雖然鈺哥哥中的蠱毒是我蘇家的,可並不是我下在他身上的,我也沒有義務非要給他解毒,今後我便不再提供解藥,也不再繼續培育那藥引了,今日,我就毀了那藥引。”
蘇玉落也不甘示弱,將自己最後的殺手鐧使了出來,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其實她這麼做是以退為進,還是想要嫁給容鈺,只是這次是當著容家所有人的面以藥引相要挾。
“玉落,不可,千萬不能毀了藥引啊,那可是鈺兒的希望啊,他腿上的毒能不能解,全靠你那藥引啊。”
老太君首先不同意,開口攔著她,她一邊說一邊又看向了容靖。
容靖頭髮白了之後,楚秋歌便一直在他身旁,眼神哀慼的看著他,他此時心中也想著往事,正心情起伏不定,聽了老太君的話抬起頭來。
“這件事,還是聽鈺兒自己的決定吧,雪兒說的對,我雖身為父親,卻沒資格管她們,是我對不起他們,而且,也是我親手給鈺兒下的毒,所以,這件事,我沒有發言權。”
容靖躊躇了半晌後,看向老太君緩緩的說道。
“國公,既然連你都不想解了鈺哥哥腿上的毒,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好毀掉那辛苦培育的藥引了。”
蘇玉落此時已經徹底失望,她在納蘭云溪那裡吃了閉門羹後,本來還想到老太君這裡哭訴,讓老太君和容國公為自己做主的。
畢竟三妻四妾這在容家這樣的大戶人家來說很正常,她只是想要做個平妻而而已,她覺得憑著她這麼多年在容家受到的優待和她手中的藥引和解毒之術,無論如何都是沒問題的,沒想到現在卻弄巧成拙,半路殺出個容雪來,將原本百分之百有希望成的事攪黃了。
她此時心裡既恨納蘭云溪在她的屋子裡拒絕了她,由恨容雪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額節骨眼上來搗亂,她直接將破壞她親事的罪責歸到了她們二人身上,心裡打定主意若是不能嫁給容鈺,那她也一定會毀掉藥引,讓容鈺一輩子都坐在輪椅上。
“玉落小姐,你也別太得意了,想用藥引來威脅我們,既然你說的那藥引如此厲害,那可否讓我們見識一番呢?誰能知道你培育的這藥引是真是假,萬一你這藥引根本就不能解開國師腿上的毒,那我們豈不是別你騙了?”
納蘭云溪此時已經被蘇玉落噁心到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她這樣明目張膽當著眾人的面不要臉的,她這是和容家人撕破了臉皮,公然用那藥引來威脅容家人麼?
“哼,我那藥引管不管用,你不必知道,倘若鈺哥哥答應了我,我自然會給他解毒,到時候他的毒解了,你們就知道了,那東西我藏在了隱秘的地方,你們絕對不會知道的。”
蘇玉落看了一眼納蘭云溪,得意的說道。
“哼,我們當然不知道了,因為你根本就沒將那藥引帶進府中,所以才會這般囂張吧。”
納蘭云溪冷不防語氣一變,開口說道,然後緊緊的盯著蘇玉落的臉。
只見蘇玉落一怔,一副奇怪的模樣,好像納悶納蘭云溪是怎麼猜到的,隨即便恢復了冷靜,她冷笑一聲道:“你不必誆我,這個對我不管用。”
納蘭云溪已經確定了她確實沒將藥引帶進府中了,那估計此時容鈺和清泉也該將她的院子翻遍了,一定沒找到藥引,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
“玉落小姐,你也別太自信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培育的那蠱蟲不過就是一隻可以吸毒血的蟲子,國師將解藥服下之後,用內力逼毒,將蠱蟲放在他身上,讓它吸走毒血,慢慢的將全身毒血都吸乾淨,這毒也就算解了,那這就說明,只要將他全身的血液換一遍,那他的毒照樣可以解,我說的對麼?”
納蘭云溪見自己果然猜中了,蘇玉落並沒有將藥引帶進府中,那一定是藏在了府外的某個地方,所以她心中立時有了主意,所以這般開口說道。
“你……哼,這個辦法雖然也靠譜,但是沒有蠱蟲吸毒,你如何能換掉一個人全身的血液?這不是開玩笑麼?我確定,這世上並沒有那麼厲害的醫術。”
“玉落小姐,你自己醫術不精,孤陋寡聞,以為別人也和你一樣麼?想必你也知道,我的醫術並不比你差吧,那日我們二人同時進宮為皇后娘娘診病,你沒辦法保住娘娘的胎兒,而我卻保住了,這就是差距……”
納蘭云溪不放過任何機會打擊她,果然,蘇玉落一聽到這話,臉色一白,恨恨的想要反駁,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不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