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還乾不乾淨。
“娘子,你想聽到我說有還是沒有?”容鈺聽了她的話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
“哼,你說呢。”納蘭云溪見他猶豫了一下,沒有立即回答她,心頓時提了起來,所以氣哼哼的說道。
“我說?你真的要我說?若我說沒有,你恐怕不會相信,若我說有,你恐怕會吃醋。”
容鈺還是淡淡的賣關子說道。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你給個痛快話啊。”
納蘭云溪徹底被他吊起了胃口,她一把捧著他的臉,盯著他欺霜賽雪的俊顏一瞬不瞬,堅決要求他正面回答。
“你先猜猜?”容鈺見她一臉緊張期待的神情,頓時起了玩笑的心思,還是不緊不慢的說道。
“哼,還用得著猜麼?肯定是有了。”納蘭云溪氣道。
“哦?你怎麼知道?你又沒親眼看見過。”
“還用得著親眼看麼,看你的表現就知道了,若是沒有,你的經驗怎麼會那麼豐富,哼,也不知道被多少女人上過了,唔……”
納蘭云溪見他一直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心裡已經確定了八成,他果然曾經有過通房和侍妾,她頓時滿心不高興起來,覺得喉嚨中如紮了一根刺,如鯁在側。
只是她正義憤填膺的說著,便有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她頓時嗚嗚咽咽難過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娘子,這話你也能隨便說?再說,我要打你屁股了。”
容鈺伸手捂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然後便在她的額頭寵溺的親了一下,才有些嚴厲的開口。
納蘭云溪伸出雙手使勁的掰開了他捂著她的嘴的大手,然後才氣呼呼的道:“哼,變態色魔,那麼小就開葷了,難道別人的命不是命麼?你就忍心將你的毒傳染給別人?”
“呵呵,娘子,你平日裡看著挺機靈的,怎麼今日突然變傻了?”
容鈺輕笑著說道。
“你才傻,你祖宗十八代都傻……”
納蘭云溪此時已經氣瘋了,而且她心裡也已經確定他肯定不乾淨了,雖然從客觀上來說可以接受,畢竟這裡是古代,他沒有開過葷那才不正常了,但從感情上來說,她還是接受不了的,她悲催的發現,這件事會成為她心裡的一道坎,也不知道以後她能不能過得去。
“娘子,別忘了,你如今也是我容家的人了,我不是和你說過麼?我害怕我的毒傳染給你,所以才一直忍著不和你圓房,那你想想,我若是有通房和侍妾的話,會不確定這毒傳染不傳染麼?”
容鈺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強硬的將她摟在懷裡,不讓她脫出他的懷抱,然後才慢條斯理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啊?這麼說,你……你還是個處長?”
納蘭云溪一想他的話頓時明白了,忍不住便脫口問了出來。
是了,他曾經的確是和她這麼說的,他說他不知道他腿上的毒會不會傳染給她,所以不敢和她通房,也不願輕易嘗試,他要等他腿上的毒解開,才和她正式圓房,所以,他以前是沒有過通房侍妾,是沒有女人的。
滿滿的歡喜接踵而來,納蘭云溪想明白之後不自覺的嘴角就露出了一絲笑意,她覺得,她嫁給他是嫁對了,有失也必然有得,雖然她嫁他時他的雙腿不能動,坐著輪椅,但是也因為這個,他保持了完璧之身,這麼一塊璞玉,還沒有被別的女*害過。
此刻她終於覺得,她撿到寶了。
“處長?什麼意思?”就在她心情像過山車似的從低谷一下子躍到頂點,胡思亂想的時候,容鈺略顯疑惑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納蘭云溪用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平視著他,卻並不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將自己的額頭慢慢的湊了過去,頂著他的額頭,才眉開眼笑的問道:“容處,既然你沒被別的女人上過,那……那個什麼,那個經驗怎麼如此豐富?”
容鈺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雙目含情,似喜似嗔,像一隻小白兔似的,又可愛又魅惑,撩撥得他心裡癢癢得,恨不得在馬車上就辦了她,而這樣的純潔無辜,卻問出了那樣彪悍色情的話,頓時好笑的揉了揉眉心,一時也不知該怎樣回答她。
同時,他也早從她的神態言語中猜出了處長的意思,應該就是雛兒的意思吧。
“真是拿你沒辦法,經驗豐富你應該高興才對啊,怎麼因為這麼點小事便胡亂猜測了起來?男人對這種事哪裡需要試驗?這種事男人天生是一通百通,無論哪個對於自己喜歡的人都會這般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