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人都是這樣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容鈺越是拒絕她,她越是上杆子追得起勁兒,只是因為她本身性子也是高傲清冷的,所以並不想別人那樣死纏爛打,只是凡是在他出現的場合,她也必然會在,而且她的身影也無處不在的包圍在他的身邊,希望透過這種方式慢慢的入了他的心。
可是,她做了這麼多,而且明明白白的對他表示了自己的愛慕和佔有慾,卻始終沒有得到他的回應,直到他突然和納蘭云溪定親,她才心中緊張起來。
她一開始本以為納蘭云溪是哪家貴族的嫡小姐,一查之下得知她只是安寧侯府的一個庶女,還被自己的二皇兄退了婚,她就放下心來了。
國師和這樣的一個女子定親,一定是有什麼目的才會如此,絕不會對她動真心的,那樣的一個女子還被自己的二皇兄退了親,國師會喜歡她什麼?
可是在安親王府滿月宴上她見了納蘭云溪本尊之後,便真正的緊張起來,她覺得容鈺很有可能是認真的,所以她才逼她和她比拼才藝,想以這種方式羞辱她。
她的百鳥朝鳳曲那是名曲,必須懂得音控之人才能吹奏得出來,而且她這曲子在京城中流傳,世人多對她讚美傾慕之言,而納蘭云溪一個自小被冷落被欺壓的庶女能有什麼才藝?
所以那次她本來是有著必勝的信心和她比試的,可是,她吹曲子招來了百鳥,那些鳥兒卻都落到了她的身上,搞得她真的像鳳凰似的,好好的一場表演她卻最終給他人做了嫁衣,這怎不令她氣氛?所以她才想召一條毒蛇來當場咬死她,以絕後患。
若是那日她真的死了,她就不信容鈺能拿她怎麼樣,難道還要給她頂命不成?頂多也就是被斥責幾句被父皇責罰一通罷了,可是沒想到她竟不怕蛇,那樣必死的情形下反轉局面,拿捏住了蛇的七寸,還一氣呵成的寫成了蛇書……
想到這些事,九公主更加氣得心肝脾肺五臟六腑都疼了起來,她恨不得不顧一切立即就去國師府檢視,她要看看和國師拜堂的人是誰,可是她終究知道自己沒法這麼做。
夜幕漸漸降臨,九公主獨自坐在轎子旁邊,心酸難過的想了許久,才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國師府的方向,一扭頭向宮中走去。
剛走了幾步,便聽到不遠處傳來“嘚嘚嘚”的馬蹄聲,她暗道這個時間了宮門都快要關閉了,是誰還會進宮?
一轉頭,便見燕翎騎著馬,手中拿著馬鞭,正一臉怒氣的往這裡奔來,他顯然也看都了她,他打馬向她奔了過來。
“二皇兄。”待燕翎到了跟前,九公主上前一步,神色哀悽的叫了一聲。
“九皇妹,你怎麼在這裡?這是怎麼回事?”
燕翎一見她在這裡,便知道今日的事失敗了,容鈺也許一早就識破了他的計謀,早就挖好了坑等著自己跳呢,可笑他還在當街上挖了坑,卻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坑跳了下去。
“二皇兄,我被人送回宮裡來了,我上了國師的花轎,他早就知道里面不是我了,所以在京城饒了半天,最後將我送到了這裡。”
九公主說著便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告訴了燕翎,燕翎聽完後氣得虛空將馬鞭一揚,很聲說道:“容鈺,你欺人太甚。”
他卻不想著若不是他要處心積慮的謀奪人家的未婚妻,人家又何苦反將他一軍,給了他一個致命的打擊?
“二皇兄,如今你打算怎麼做?”
九公主看著燕翎,眼中有一絲期待,若是燕翎肯去查的話,未必就找不到國師和納蘭云溪二人,只要能找到他們,他們若是還沒有拜堂成親,那是不是就能阻止他們在一起了?
“如今,一切都晚了,國師不會給你我二人反擊的機會。”
燕翎長嘆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不,我不甘心,明明我們的計劃那麼的天衣無縫,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二皇兄,你行行好,去查查他們如今在哪裡,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不會放棄。”
九公主見燕翎一副任命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連他都這麼說,那一定是無法挽回的了,但她真的是不甘心,不想就這麼讓納蘭云溪和他成了親。
“國師向來行蹤詭秘,行事出於常人,我也沒把握能找到他,況且,他平日裡足不出戶,也沒什麼喜好,我們其實對他都不是很瞭解,所以,今兒還是先就這樣吧,你回宮去吧,我去見父皇。”
燕翎見九公主一副不甘心委屈的神色,他又何嘗不是和她如此的心情?本來計劃萬無一失,他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了,被他看出了破綻,這件事對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