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老太君,先前父親說要我和您支取一萬兩銀子歸入國師府的官中賬目中,當做這一大家子人的花用,不瞞老太君說,國師府近年來入不敷出,全靠國師的俸祿支撐著,名下雖有一些產業,因國師並不懂得經營,也大多是虧損著的,之前府中還養著一大群姬妾美人,國師都是好吃好喝的供養著她們的,如今好不容易將她們都送走了,誰知……”
納蘭云溪說到這裡停了下來,抬眼看了一眼老太君幾人,只見老太君和容國公楚秋歌等人的臉上迅速染了一抹紅暈,她話雖然沒說出來,但誰也知道了。
她是在哭窮,說國師府好不容易有點起色了,容國公這麼一大家子人進府又要花費銀子,若是她們不肯支取銀子,那國師府估計養不起這一大家人了。
“這……要向我支取一萬兩銀子?”老太君聞言眉頭一皺,一臉難看的問道。
而坐在她身邊的楚秋歌臉上卻有了些笑意,只要納蘭云溪不問她要銀子,隨便他和誰要,反正她帶來的都是她當年的嫁妝,晾老太君也不好意思讓她出吧。
在大堯的時候,容家是由老太君和蘇玉落掌管著的,她雖然是正牌夫人,卻也不管家,容家在大堯就是個土皇帝,每年所得的錢財不計其數,容國公張口就讓納蘭云溪向老太君支取一萬兩銀子,由此便能知道他們在大堯是如何的富庶了。
“自然,國師在京城是身為人質的,若是他的財力過於龐大,豈不是惹來皇上的猜忌麼?”
納蘭云溪此時也知道容雪和容鈺的身份了,他們就是自小被容國公送到京城做人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