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後宮並不是一個能藏得住*的地方,所以等秋瓷一出來,她便向睿貴妃行禮,準備帶著她離開。
“夫人,我在後宮一年多,從北齊到了這裡,人生地不熟,也沒個可靠的人能說說話,今日承蒙夫人搭救,也是你我的一番緣分,還希望夫人日後若是有空閒了,便進宮來陪伴一二,我在這裡待著著實煩悶……”
秋蕊拉著秋瓷的手看著納蘭云溪一個沒忍住便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因為秋瓷和她說了納蘭云溪的身份,此時她尚且不知道秋家,但是秋家自從她父親死了之後,便將大堯皇室後裔當做自己家族扶持的物件,也當成了自己的主子,所以此時知道她之後,便多了幾分親近,即使秋瓷進不了宮來陪伴她,有納蘭云溪經常進宮來和她說說話,也是好的。
她還能在這深宮中熬下去,多活幾年。
“好,我知道了,等我一有空,便進宮來看望貴妃娘娘,順便,若是秋瓷有空的話,我還會帶她一起來的。”
納蘭云溪以為秋蕊和她說這話主要是想要叫她帶秋瓷進宮見她,想想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容易,便動了惻隱之心,爽快的答應了她。
“多謝夫人。”不等睿貴妃開口,秋瓷便忙忙的開口道謝,依納蘭云溪的能力,帶她進宮來輕而易舉,她自然也想多見見姐姐。
“貴妃留步,那我們便先出宮去了,有時間我們一定會再來的。”
納蘭云溪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帶著秋瓷轉身離開,睿貴妃一直含著淚將她們二人送到了宮門外,差點就將她們要送出宮了,才在納蘭云溪的暗示下一步一回頭依依不捨的回去了。
等她走了,納蘭云溪才嘆了口氣,心中也有些酸,見秋瓷也鬱鬱不樂,便帶著她默默的往宮外走去,一出大門,便見清泉已經在等著了,馬車上容鈺掀開簾子,秋水般的目光意味不明的看向她,也看向她身邊的秋瓷。
“夫人,國師已經等候您多時了,快上馬車回府吧。”
流觴見她終於出來了,頓時鬆了口氣,幾步小跑著上來在她耳邊說道。
“嗯。”納蘭云溪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看向秋瓷,不知她是要跟著自己去國師府坐坐,還是要回她的麵包房。
“夫人,今日之事多謝了,秋瓷店裡一刻也離不開人,這就告辭回去了,改日,出來什麼新品種的麵包,我會派人送到您府上的。”
秋瓷明白她的意思,看了一眼馬車中的容鈺便一笑開口告辭,看國師的眼神活像要吃了她似的,她哪兒還敢再霸佔著她,佔用她的時間?即使心中有這個想法也不敢了。
“也好,改日我派人接你到府中來做客,剛好我還有個弟弟,也很喜歡吃你們素香齋的糕點,想必麵包他也應該很喜歡吃,你來教我做麵包,我學會之後,親手做給他吃。”
納蘭云溪想到燕回今兒也是跟著進了宮的,但是她卻中途就將他棄之不顧了,想必他現在也已經獨自回了王府了吧,等哪天自己閒了,再親自做麵包給他吃吧,今日冷落了他了。
“恩,那夫人慢走,秋瓷在這裡恭送夫人。”
秋瓷垂下頭去向納蘭云溪行禮,然後便看著她上了馬車揚長而去,一直等她的馬車消失不見,她才慢騰騰的走著往遠處去尋自己的馬車,心中盤算著秋白進京的日子。
若是讓他和唐少卿知道今日姐姐差點被下獄的事,還不知道要怎樣呢……
納蘭云溪上了馬車,便見容鈺面色不太好,她暗道難道是生氣了?怪她在睿貴妃宮裡耽擱了那麼久麼?
“你怪我了?”納蘭云溪見他沉默著不說話,走了一陣之後,還是悶悶的開口問道。
“沒有,只是有件事要告訴你。”
容鈺一身暗紅色長袍邪肆狷狂,風流倜儻,他一把將納蘭云溪納入懷中,然後趴在她耳邊說道。
“什麼事?”
“從明日開始,我便不能與你一起睡了。”容鈺說著面上浮氣一股懊惱之色,似乎對這件事十分糾結。
“為什麼?”納蘭云溪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問道。
問完之後,才覺得這話好像有些不妥,這麼問好像她巴不得要和他一起睡似的,忙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這些日子夜夜與他同榻而眠,雖然還沒圓房,但他每日必要上下其手摺騰好久,若是連這個福利也沒有了,估計他一定也會忍得很辛苦吧。
而且說實話,她也習慣了有他在身邊了,她很害怕睡到半夜起來摸不到他,自己心生恐懼或者失落,她發現,她已經適應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