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墜是容雪的貼身丫頭,跟著她自然也會被她潛移默化的帶著學自己,聽到蘇玉落的話後,頓時眉頭一皺,頗有氣勢的朝蘇玉落喝道。”噗……“納蘭云溪一個沒忍住一聲笑了出來,然後轉頭看向蘇玉落道:”是啊,玉落小姐,這裡可不是大堯,容國公府便如皇宮了,這裡可是真正的皇宮,禮儀規矩都是極嚴格的,你是老太君的掌中寶,本夫人可不想你跟著我們受了什麼牽連,我們進宮是要查案,又不是好吃好喝的享福去,帶著你多有不便,流觴,你送玉落小姐回去吧,我們這一進去,估計一時半刻出不來,你送她回去再來也是一樣的。“”是,夫人。“流觴答應了一聲,便轉身上了馬車,等著蘇玉落也上去,蘇玉落站了半晌,見容鈺始終沒開口說一句話,頓時受了打擊,一咬牙轉身上馬車去了。
送走這尊瘟神,納蘭云溪幾人又再次回到皇后宮中,此時皇后保胎手術做完,正在好好休養,她將事情暫時交給了容雪,叫她處理,只是容雪哪裡懂得查這樣的事,要她做,她便只能將睿貴妃綁起來嚴刑拷打,讓她說出實情,她可不會什麼抽絲剝繭的斷案手段。
正為難之時,香墜向她提起納蘭云溪,說了她曾經在侯府做過的事,容雪頓時想起來,這才高興的忙派她出宮去將納蘭云溪再次召回來。
此時皇后宮中皇帝和太子都在,畢竟這是後宮中發生的事,只能是在後宮中進行處理,而且,後宮的事一般都是皇后處理的,皇帝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插手的,除非發生重大事件,但此時他仍在這裡,就說明他是很重視這件事的。
還有一個原因,只有納蘭云溪才知道,那就是可以確定,皇帝是真的暗中寵愛睿貴妃的,也許睿貴妃憑藉的就是她長得像秦玉蓉的面容和氣質,所以皇帝對她應該是明著看不出什麼,實際上是很寵愛的。
否則不可能她和北疆的德妃同時進宮,她已經被封了貴妃,而北疆的那名女子只封了四妃之一便不再動了。
納蘭云溪和容鈺重新進入皇后宮之後,又像皇帝重新見了禮,然後皇帝看著納蘭云溪道:”朕聽聞國師夫人素來斷案如神,今兒還希望夫人能將睿貴妃陷害皇后子嗣這件事查明,朕必有重賞。“
納蘭云溪聽了之後忙開口答道:”是,臣婦不敢拖大,只會盡力查探,將皇后娘娘被陷害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恩,去吧,最好能快點。“
皇帝面有急色的說道。”是,皇上,本案並不難,臣婦敢打包票,會在兩個時辰之內破案。“
納蘭云溪心中早就有了一套刑偵方案,雖然比較淺顯,但也足夠對付這樣的後宮爭鬥了,一般這樣的人藏不深,所以她對這個案子胸有成竹。”哦?那就期待國師夫人的表現了。“皇帝看著他眼神閃了閃,頗有些不信的說道。”是。“納蘭云溪說完後便站起身先往皇后宮尋找容雪去了。
容雪早在裡面聽到了皇帝和她的對話,待她一進到裡面,她便拉著她的衣袖急急的道:”弟妹,你可是真的有辦法找到給皇后下毒之人?這可不是兒戲,而且你還限時破案。看把你能的,我都後悔將你再召進宮來了,若不是想要你立下奇功破了案,更加有得到免死金牌的籌碼,我是斷不會讓你冒這個險的。“
姐姐放心,香墜在路上說了這件事,我心中就在盤算了,連個時辰之內,必然能找到下毒之人。”
納蘭云溪暗道原來容雪是這樣想的,心中感動的同時也暗歎她也是個倔強的,說要替自己求免死金牌就一定要求得到。
“好的,弟妹,那你快開始吧,我給你打下手,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說。”
容雪點了點頭,然後一擼袖子,一副要大展身手的樣子。
“姐姐,這個案子不難,關鍵還在睿貴妃身上。”納蘭云溪一把拉著容雪去見睿貴妃。
此時睿貴妃已經跪了幾個時辰了,但是卻始終沒說過話,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方才她從裡面出來,皇帝和太子詢問她的時候,她也只是搖頭不願意回答他們的問話,也不替自己辯解,看起來倒像是想要一死了之似的。
因為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皇帝才會答應皇后,將納蘭云溪再召進宮來,查出下毒害她的人,這樣也不會平白冤枉了誰。
秋瓷跟著納蘭云溪進了宮,卻也被擋在了皇后宮外面,因為她此時是宮女的裝束打扮,也沒人懷疑她,納蘭云溪讓她在外面等訊息,秋瓷給了她一塊帕子,說睿貴妃見到這帕子必然會和她配合,納蘭云溪點頭接了帕子。
她和容雪見到睿貴妃的時候,納蘭云溪先是繞著她走了兩圈,然後便用秋瓷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