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打算走開。
“站住。”九公主 分明看到了納蘭云溪眼中的那股嘲笑和鄙夷,她心中不由暗驚,難道她知道了什麼?她只是不明白,明明那房間裡的該是她,為什麼最後卻成了納蘭雲朵和納蘭雲煙。
“九公主有何吩咐?皇后娘娘可是下令了,叫臣女等沒事便儘快離開呢,公主有話請直說。”
納蘭云溪心道這次事件之後,雖然沒將她揭出來,但皇后心裡一定知道她是幕後主使,她又不是皇后親生,她做出這樣有損皇家顏面的事,皇后明著雖然沒有懲罰她,恐怕暗中給她使些絆子是少不了的。
“哼,本公主只是想問你,你如今還是要嫁給國師麼?”九公主見納蘭云溪對她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眼中快噴火了,卻終究還是不得不放低身段放下臉面來正式和她談這件事。
“日子都定了,公主說我要嫁麼?如今恐怕不是我想不想嫁的問題了吧,而是不嫁也得嫁吧,你覺得,國師那般位高權重的人,會允許我臨陣退縮或者悔婚麼?他……我可惹不起呢。”
納蘭云溪一聽她的話心中便明白了,她肯這麼低聲下氣的和她說話,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國師。
“哼,若你非要嫁給國師,那本公主也只能勉為其難的允許你做個平妻了,本公主已經稟報父皇,要公開在東陵選駙馬,到時候,本公主一定會選擇國師,所以,你若執意嫁給國師,那本公主也只能和你平起平坐,做個平妻了。”
九公主說這話的時候一副趾高氣昂的高姿態模樣,好像讓納蘭云溪做平妻是她施捨恩賜於她的一般,明明是自己要死皮賴臉的嫁給人家,還想端著架子,顯示自己的端莊與高貴。
“呵呵,公主這話恐怕和我說不著,既然您是要嫁給國師,那便應該和國師去說這些話,這事的最終決定權還在國師,若國師答應,云溪自然雙手歡迎公主的到來,也願意和公主做一對好姐妹,公主請自便吧。”
納蘭云溪說著便抬步準備離開,她覺得和她真的沒什麼說話的必要,即使皇帝賜婚,恐怕也要容鈺同意吧,她如今心裡對容鈺有了隔閡,所以心裡升起的那股醋意被她強行壓了下去,這件事她只需要和容鈺說,徵得他的同意便好了,和她說得著麼?
難不成她也想像納蘭雲朵那般讓自己去說服容鈺將她娶進府做平妻麼?
“反正,這件事你不同意也是沒用的,你最好識相點,說服國師讓本公主進府做平妻。”
九公主突然就被她激怒了,一怒之下便說出了這樣的話。
“呵呵,我為什麼要去說服國師?娶妻納妾本來就是他的事,他喜歡娶誰也是他自己該做決定,我有什麼資格替他做決定去說服他?若我真的可以左右他的話,那我一定不會讓他答應娶你,哪怕是做妾也不行,更別說你還妄想做平妻?”
納蘭云溪此時也是真的氣著了,這一個一個的她不發威還真的將她當病貓了,容鈺招惹的風流債總讓她來受氣,這算什麼事啊,這腦殘的九公主和納蘭雲朵納蘭雲煙聯合起來陷害她,還想讓她說服容鈺娶她做平妻?
她腦子若是沒問題那就是她自己抽風了,她若真的嫁給容鈺,別說不允許他娶平妻,即使納妾也堅決不許,哼,看來,回去之後,她要修書一封派流觴給他送過去了,她也該向他提寫婚前婚後的一些約定事項了,八榮八恥不可忘,糟糠之妻不可棄,她要開始她的忠犬調。教計劃了。
“你……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庶女,你居然敢違抗本公主的命令?”
九公主沒想到納蘭云溪拒絕的這麼幹脆,頓時氣得伸手指著她,不知該說什麼。
“哼,九公主,我就是不識抬舉了,你覺得我會將自己的準夫君滾手讓給別人?還是要舉薦和別人聯手欲毀我清白的蛇蠍女子和我共侍一夫?你腦子沒病吧?要是有能耐,就自己去爭取啊,若你能憑著自己的本事讓容鈺娶你為平妻,我願自己下堂,將國師夫人的位置讓給你,若不能,那不好意思,只要我嫁給了容鈺,我便不允許他娶平妻,更不容許他納妾,通房侍女一個不許有,整個國師府只能有我一個女主人……”
納蘭云溪越說越暢快,而九公主卻被她的話說得驚得瞪大了眼睛,等她停下的時候,嘴巴張了幾張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她沒想到天下竟有這般善嫉的女子,她這話若是傳出去,哪個富家還敢娶她?
“你……你這個善嫉的女子,居然敢獨霸國師那樣的男子?你……你這是犯了七出之罪。”
九公主指著她語無倫次的喝叱她,納蘭云溪卻擺了擺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