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堂堂的國師夫人,當朝一品誥命,讓一個丫環指著我的鼻子罵街,我還待在你這國師府做什麼?不如干脆讓她來我走算了,我爽快的給你們騰地兒。”
納蘭云溪想起了蘇玉落,此時心中發睹,見容鈺也只是一味的向她討饒,卻不提蘇玉落的事,頓時忍不住心中翻滾的醋意將這些話問了出來,看他要如何向她解釋?
“娘子,這件事確實是我不對,為夫這不是跟你請罪來了麼?你彆氣,蘇玉落只是自小在容家長大而已,她是容家老太君的侄孫女,我和她並不熟悉,你千萬要相信我,我會將她的事詳細說給你聽的,只要你別讓我進不了你的房門就好。”
容鈺見她一臉氣哼哼的,此時眼眶也發紅了,不由得一陣心疼,他還沒來得及問清泉府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如今聽她這樣一說,蘇玉落是提前一步回來帶著丫環前來大鬧國師府了?他就說,按照容國公傳回來的信中所說,她們應該是明日才道,不想她竟敢提前回來趁他不備前來向納蘭云溪尋釁,哼……
裡面何嬤嬤和流觴本來在納蘭云溪開啟房門的時候還是很高興的,以為她終於消氣了,要讓容鈺進來了,正一左一右分列兩邊,準備等國師進來後她們行個禮就退出去,讓二人在屋子裡自行說話,好解開誤會,可是她開門便說了那麼一句話,何嬤嬤頓時皺起了眉頭,暗暗著急。
如今納蘭云溪使性子發脾氣,國師也出奇的耐著性子向她低聲下氣的認錯,何嬤嬤覺得該見好就收就找個臺階下了,所以等容鈺說完那話之後,便忍不住伸手在納蘭云溪腰窩處戳了一下。
“嬤嬤,你戳我做什麼?”納蘭云溪此時正惱著容鈺,反正他做什麼她都看不順眼,何嬤嬤是習武之人,著急之下沒有控制好力道,那一戳用的力氣便有些大了,她頓時扭頭惱怒的看著何嬤嬤,一邊伸手揉著自己的腰窩,一邊對她冷喝道。
“呃……夫人。”何嬤嬤頓時一臉尷尬,站在納蘭云溪身後有些訕訕的,手足無措。
容鈺抬起頭來淡淡的掃了一眼納蘭云溪腰部的位置,已然明瞭,他臉上頓時蘊出淡淡的笑意,眼睛眨了一下看著納蘭云溪,只是不動。
“姑娘,天色不早了,都快要到晚飯的時候了,您還是先讓國師進來,吃了飯再說吧。”
何嬤嬤老臉有些紅,但還是不遺餘力的找了個藉口,讓納蘭云溪趁勢下臺階。
“哼。”納蘭云溪此時也反應過來何嬤嬤方才的意思了,她戳她是讓她不要再和容鈺倔著了,此時見自己給何嬤嬤難堪了一下,她還是腆著個老臉替自己和容鈺說情,頓時覺得她也聽不容易的,便冷哼了一聲,然後一扭頭往屋子裡去了。
“國師,快請進來吧,老奴和流觴都告辭了,國師若是有什麼事便叫奴才們。”
待納蘭云溪進去之後,何嬤嬤才吁了口氣,趕忙讓容鈺進屋,又和流觴向他行了禮,才一把拉著流觴出去了。
容鈺也暗中鬆了口氣,看來今日納蘭云溪是動了真怒,被氣著了,等何嬤嬤和流觴出去後,他輕輕的關上門,然後推著輪椅緩緩的進了內室。
納蘭云溪仍然一臉寒霜的坐在榻上,嘟著個嘴,對容鈺愛搭不理的。
“娘子,是我回來遲了,本來容國公府中的人是明兒才到的,我並不知道玉……蘇玉落會提前一日回來,還帶著丫環來找你的麻煩,你別生氣了,我和她並沒有什麼。”
容鈺見納蘭云溪惱得厲害,暗道一會兒和她說蘇玉落的事時,千萬不能模凌兩可,一定要說得清清楚楚。
“你和她沒什麼?她會拿著你的令牌進府?流觴和清泉分明早就知道她的存在,卻從來沒向我提過,你們合夥起來期滿著我,讓我今天像個傻瓜似的被人罵得團團轉,無論府中丫環下人還是我都顧忌著你的令牌,不敢將她們怎樣,任由她的丫環在府中囂張跋扈,你還敢說這樣的話?”
納蘭云溪不依不饒的說道。
“娘子,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相信我,我和她真的沒關係,她就是從小在容家長大而已,我和姐姐自小便被留在這裡,和她連面都見不到,怎麼會有什麼?”
容鈺推著輪椅到了她的榻前,抓起她纖長白嫩的一隻小手,放在自己掌心中,輕輕的摩挲著安撫的說道。
這是她每次生氣的時候,他都要做的動作,可以安撫在躁動中的她。
納蘭云溪手掌輕輕一顫,本想抽出手去,卻被他緊緊的握著,一絲都動彈不得。
“哼,我自從認識了你,也不知道替你擋了多少這樣的爛桃花,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