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事,哪怕你是皇家公主,本國師也必窮盡一生之力將你殺了為她報仇,雖遠必誅,你該慶幸,她沒事,否則,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和本國師說話麼?”
容鈺向來風華絕代,平靜無波的臉上一片冰寒,如冰原上刮過的冷風,刺骨冰寒,令人脊背發涼。
他額頭隱隱青筋湧現,顯而易見在極力的忍耐,否則早就暴怒了。
“你…你為了她,居然在這麼多人面前不給我留半點情面,還說出這般絕情的話?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對你…對你…”
九公主說著哀慼的看了一眼人群中那些晦暗不明的眼神,再也說不下去了。
還用她說明麼?今日在場的人恐怕都心知肚明,她喜歡國師,而他卻故作不知,或者是根本就視而不見,她堂堂皇家公主,文武全才,難道還不如一個小小的侯府庶女麼?
“你對我如何我並不在意,你只要別對我在意的人動歪心思便好,你對我如何我不關心,所以也不必說於我知道,就這樣,安親王府不歡迎你,你現在立刻離開……”
容鈺絲毫不為所動,也不買賬,仍然堅持讓九公主離開。
她差點便殺死了納蘭云溪,方才的一瞬間他真是驚得魂都掉了,幸虧她自己聰明靈慧,應變及時,不僅保住了自己的命,還反敗為勝,贏了一場漂亮的仗,他真的是從心底覺得安慰與歡喜。
他慶幸納蘭云溪變得越來越強大與堅韌了,只有她有足夠的自保能力,才是對他最大的安慰,因為他不可能時時在側的保護她,只有她自己變得強大了,才能夠真正的不受到傷害與危險。
“我…四皇嫂,難道你也希望我就這麼離開麼?”
九公主見容鈺鐵了心要她離開,她要真就真麼離開了,那以後她便顏面掃地了,所以又轉頭看著容雪,期待她能替自己說一句話。
因為她知道安親王府是四皇嫂做主的,她的四皇兄安親王只是個閒散王爺,什麼都不管,整日裡被容雪治得服服帖忒,唯妻命是從,從來不敢違拗她半點,所以求他也沒用,還不如求容雪還管用點。
“哦,說實話,九皇妹,我方才便不只一次的提醒過你,要你安分啊,如今你在我府中惹出這麼大的亂子,恐怕你四皇兄也不能再留你了啊,況且你也知道,國師向來說一不二,連我這個姐姐也拿他沒辦法,今日,好在云溪有驚無險,你就別留在這兒繼續給大家添堵了,你還是回去吧。”
容雪自然和容鈺是站在一起的,她長篇大論的說了一番,最後也是和容鈺一個意思,要九公主現在就離開,並扭頭看了一眼燕成的方向,燕成接收到她的目光立馬就走了過來。
“咳咳,九皇妹,我還是派人送你回宮吧,等過兩日你皇嫂心情好點了,再邀你來玩,今日,是萬萬不能留你了,請吧。”
燕成說著直接便叫來了王府的管家,讓他立即去準備馬車,又打發了兩個嬤嬤當即就將九公主請上了馬車,送了回去,做得雷厲風行,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眾人看著夫妻二人麻利的就處理了九公主的事,那些貴族夫人和少女們紛紛暗中羨慕容雪才是真正的好命,能得到燕成這樣的夫婿,估計如燕成這般妻管嚴唯妻是從的人,滿京城也就他一個吧。
處理完這件事後,容雪和燕成又分別招呼眾人重新入席,今日鬧了這麼一場,眾人哪還有心思繼續吃吃喝喝,沒多久,便散席了,容雪讓這些夫人小姐們先在府中轉轉,稍後晚上還有戲班子來表演,讓她們聽完戲後才散場。
古代沒什麼娛樂活動,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們大多都愛聽戲,一聽說還有幾家出名的戲班子來表演,頓時都喜氣洋洋的紛紛表示要留下來觀看,當然也有一些人家裡有急事的走了一些,不過留下來的人還是很多。
今日納蘭云溪和九公主這一場比試下來,她的名聲大震,尤其是那場蛇舞和雙手同時寫字的絕技,那些貴族小姐們三個一夥五個一群議論紛紛,都是在說她的事。
宴席散了之後,容雪將納蘭云溪畫得那副百鳥朝鳳圖小心的收起來,說要自己收藏,卻被容鈺一把奪了過去。
“鈺兒,你做什麼?快給我,我好生喜歡弟妹的這副畫呢,我知道,她一定會送給我的。”
容雪手中拿的畫被容鈺奪走後,她頓時急得跳腳,抓耳撓腮的想要和他搶回來,卻又畏懼這個弟弟,只好帶著懇求的語氣說道。
“你喜歡不會自己畫麼?作何要搶別人的?這幅畫上的字是用蛇寫成的,這一來這畫便價值連城了,豈能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