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他如今在王府受了傷,還正欲尋王府的不痛快,你也知道,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是云溪刺傷了他,否則還是會被人風言風語的傳,人家會說云溪不敬兄長,殘忍無情,將自己的大哥刺成這樣,我們卻還無法還口,不能說是他欲故意害云溪……”
容雪也覺得納蘭云溪的話甚有道理,所以一起勸說容鈺,只希望他能聽納蘭云溪的勸說,忍一次。
“我的人生字典中,從來沒有忍這個字,他還想尋釁安親王府?看來他是嫌命太長了。”
容鈺聽了容雪的話,淡淡的說道。
“那你準備怎麼辦?難道你真的不管云溪的清譽了?”
容雪見容鈺不為所動,心中氣惱,所以帶著火藥味說道。
她這個弟弟,從來都不肯聽她的話,什麼事只要自己做了決定,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
“和她有什麼關係?我自然不會將她牽扯進來一分。”
容鈺不耐煩的看了容雪一眼,對她的愚笨很是鄙視。
“那…那…”容許搞不清了,那他是準備如何?
“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讓他不死也再脫一層皮,還想借著這件事尋釁王府?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容鈺說完看了納蘭云溪一眼,又看了她身邊的齊逸一眼,隱忍的道:“就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說完便自顧自的推著輪椅出了房門,往納蘭雲塵的屋子中而去。
此時納蘭雲塵也在王府的客房中,納蘭雲若和納蘭雲煙圍在他身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來是有意讓眾人看,納蘭雲塵是在王府出的事,王府怎麼也得負責人,抓住刺殺他的兇手,二來二人也是心中害怕,害怕回到侯府後老夫人和納蘭康責罰她們。
此時許蘭芝和納蘭雲朵也到了納蘭雲塵所在的房間,還有一些貴族夫人小姐們,大多數人都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她們要看看安親王府如何向安寧侯府交代?人家侯府的嫡子可是好端端的在王府受了重傷。
就在眾人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容鈺卻一臉清寒的推著輪椅走了進來。
“國師,請國師為我大哥做主,一定要抓住那刺殺大哥的兇手,我大哥可是好端端的在王府被刺成重傷,你們不可不管啊。”
納蘭云溪猜到納蘭云溪絕不敢將自己刺傷納蘭雲塵的事說出來,他們只能是隱瞞真相,所以此時便有些有恃無恐,哭哭啼啼的向容鈺哭訴道。
“哼,本國師自然會給你大哥一個交代的。”
國師看了一眼納蘭雲若,清清冷冷的說道。
“那就多謝國師了。”納蘭雲若低著頭斂去眼中的神色,恭敬的說道。
“來人,將玄齡帶進來。”國師淡淡的吩咐了一聲身邊王府的下人。
“是。”那下人低眉順眼的答應了一聲,隨即出去不多一會兒便帶進一個人來。
只見那人臉上穿一身寬大的戲服,臉上還化著戲妝,卻是衣衫凌亂,頭髮不整,他一進來便怯怯的瞅了一眼納蘭雲塵的方向,既曖昧又羞澀,這人正是金澤班的名角玄齡。
“玄齡,你將今日發生在你身上的事給在場的眾人都說一遍。”
國師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才看向玄齡,淡淡的說道。
“是,國師。”眾人此時還在雲裡霧裡,不明白國師突然叫進來這麼個衣冠不整的戲子做什麼,待聽了他們的話後,好像隱隱有些猜測了。
只見那人清了清嗓子,還未開口便紅了眼眶。
“小生今日受安親王府前來唱戲,因時辰未到,便獨自一人在王府的花園子裡逛了逛,待估摸著時間出不多了準備去西園準備登臺時,路過假山旁突然被人用石塊重重的砸了一下,當時便砸破了頭,令小生暈了過去。”
那玄齡邊說邊將自己的頭髮撩起來讓眾人觀看,只見他的額頭處果然血跡斑斑,腫得老高,之後他又繼續道:“待小生醒來之時,卻發現自己躺在假山旁的一塊大石邊,而身前有一人正在撕扯我的衣裳,已經將我的衣裳褪到肩膀之處……”
他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想到了當時的香豔場面,都紛紛扭頭看向躺在榻上的納蘭雲塵,納蘭雲塵此時已經醒了過來,大夫也給他的傷口清理包紮好了,他一聽這玄齡的話頓時氣得指著他叫道:“你胡說。”
這一開口眾人頓時齊齊轉頭看向了他,玄齡又沒說解他衣裳的人是誰,他便對號入座,這情景已經不打自招了,納蘭雲塵自知失言頓時氣悶的閉了嘴。
那玄齡卻不理他的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