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鶯歌勾引了他,我當日便知道鶯歌是冤枉的,是老爺自己說的。”
納蘭云溪知道這事兒之後,心中便對這件事有了整體的分析,如今最關鍵的便是小門外的那座獨院了,早知道她和流觴方才就應該進去看看,至少可以讓流觴自己用輕功進去看看裡面究竟有沒有人,這時候已經這麼晚了,她和流觴再去恐怕也不能了,只好明日再說。
“三小姐,您真的是這麼說的?”杜鵑抬起頭怯怯的看了她一眼,很害怕卻還是忍不住問道。
“是,我沒必要騙你,好了,反正我知道她是冤枉的也就行了,你記住,今日之事不許告訴任何人,你若洩露半個字,那你的下場和鶯歌必然一樣,甚至比她還會死得慘,你明白了麼?”
納蘭云溪嚴肅的對她說道。
“是,奴婢知道,若奴婢不知道這事的輕重,也就不會悄悄的來此祭奠她了。”
杜鵑點了點頭應道。
“那好,這件事我知道了,你現在趕緊回去吧,明兒你抽個空到我院子裡來一趟,我讓人拿一百兩銀子給鶯歌她娘,你幫我送去給她,以後也好好照料她,別斷了她的藥,對了,順便也打聽打聽他得的是什麼病,我倒是可以給她開幾服藥,保不準我的藥就能治得好她了。”
納蘭云溪嘆了口氣,沒想到鶯歌這丫環倒是個孝順的丫環,想來她怎麼也幫過自己的大忙,如今她人去了,留下老母無人照看,她怎麼也得替她安排一番,也讓她在天之靈能夠安息。
“這,多謝三小姐,奴婢代鶯歌謝謝您了。”
杜鵑似乎沒想到納蘭云溪會給鶯歌她老孃這麼多銀子,若是有這些銀子,她老孃剩下的日子也夠使了,以後的生活也有著落了,鶯歌也總算沒有白死。
“不必,這是她應得的,我不是什麼良善之人,卻也恩怨分明,她的這份心意我領了,所以安排她的老孃是我應當做的。”
納蘭云溪暗道她也不是什麼善良之輩,只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罷了,她也不是什麼救世主,是因為鶯歌死了他才會這麼做,若她不死,就算白白的去求她借銀子,她也會掂量掂量,或者讓她再為她辦一件事才可。
“你先回去吧,三小姐已經知道這件事了,記住三小姐的話,今日的事萬萬不可再向其他人張揚。”
流觴見納蘭云溪低著頭沉思,便知道她已經問完話了,所以打發杜鵑趕緊回去,若是讓上夜的發現她們在這裡就不好了。
“是,奴婢告退。”杜鵑答應了一聲便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待她走了之後,納蘭云溪才吩咐流觴:“將這裡的這些紙灰處理乾淨,明兒若是被人看見了,少不得又要生事。”
“是。”流觴答應了一聲麻利的將地上的東西一會兒便清理得乾乾淨淨,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二人才沿著小路一起回了院子中。
回去後納蘭云溪也覺得累了,和流觴商定第二天夜晚再去一次,便歇下了。
翌日一早,納蘭云溪便派何嬤嬤去將杜鵑偷偷的叫來,給了她一百兩銀子並讓何嬤嬤和她一起給鶯歌的老孃送去,並請個大夫給她看看,將藥方拿回來,何嬤嬤答應了一聲,便和杜鵑一道去了。
納蘭云溪白天一整日心神不寧的,簡直是度日如年,就等著晚上,想要和流觴再去探探那座院子,卻聽綠意來報,說納蘭雲朵昨兒回來後便病了,吐了一夜的血,今兒早上納蘭和去請了御醫,正在那邊給納蘭雲朵看病。
“哼,她還有臉病,讓她病死倒好了,總有一日要收拾了她。”納蘭云溪聽了綠意的話,頓時想到她想強了國師的事,誰說古代女子三從四德,知禮守法,大戶人家暗地裡不知道多少骯髒事兒,不過是哄騙老百姓而已。
“姑娘,今日夫人搬到佛堂裡去了。”
“恩,綠意,你和翠竹平日裡沒事多往那邊兒走走,去串個門,看看她們那邊有什麼事及時來告訴我。”
納蘭云溪吩咐了一聲,綠意忙答應下來,她覺得侯夫人心甘情願的搬去佛堂絕對有貓膩,所以要兩個丫環留意她們的一舉一動,待四姨娘有喜的事一公開,再將納蘭雲塵的身份揭穿,到時候看她還拿什麼翻盤。
何嬤嬤將銀子送給鶯歌的老孃後回來想她覆命,說自己已經買了個丫環貼身伺候她,又讓杜鵑閒暇時尋一處乾淨的小院子買下來讓她娘搬過去住,這樣便將她安排妥當了。
納蘭云溪點頭暗道她辦事穩妥,之後又吩咐她上街買了兩套黑色的夜行衣,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她吃過晚飯後便在榻上躺了一會兒,估摸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