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這件事難過著。
“舅母,我給你帶來了九花玉露膏,聽表哥說這個藥便能去除你臉上的疤痕,若是如此,那就太好了,我便不用給你開刀了。”
納蘭云溪說著將藥膏拿出來遞到裴夫人手裡,興高采烈的說道。
“啊,真的麼?那真是太好了,說實話,逸兒也曾經說過這膏藥,也給我尋過,卻始終沒尋找,沒想到你竟得了,雖然我已近中年,但頂著這樣一張臉哪裡還能見人,若說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裴夫人拿著那膏藥手心微微有些顫抖,也是驚喜得竟說不出話來,支支吾吾的才總算將一句話說全了。
“舅母,如今你我既然相認,而你臉上的傷疤也可去掉,為何不重回將軍府?拿回你和表哥應得的地位?若舅母和表哥願意,云溪也會幫助你們。”
二人說了一會子話,納蘭云溪突然話音一轉問道。
“恩,云溪,我和你表哥也正有此意,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是逸兒他卻是將軍府的嫡子,我絕對不允許他流落在外面,我要帶著他重回將軍府,以前只是因為我這張臉被毀得厲害,沒人再認識我,如今,我臉上的傷若是好了,必然要為逸兒要回屬於他的東西。”
裴夫人臉上閃過一絲厲色,斬釘截鐵的說道。
“娘,我早就離開了將軍府,也不打算再回去,那個家,我們還回去做什麼?如今這樣就挺好的,我不在乎是不是將軍府的嫡子。”
齊逸卻皺了皺眉,不贊同的說道。
“哎,逸兒,你始終是將軍府的兒子啊,否則你父親也不會讓你年節回去祭祖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