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吳掌櫃便不能活著見到納蘭康,否則,她的陰謀就會敗露了,而她還沒來得及動手,齊軒卻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就將吳掌櫃殺掉了,剛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納蘭云溪心中一片冰涼,想到方才和容鈺看到的事,又想著自己這個推理若是成立的話,那她說不準就被她推進了火坑。
“想通了麼?”容鈺一直觀察著她的動作,見她臉色一連變了幾變,知道她一定是想通了所有的事,才不動聲色的開口問道。
“多謝國師,只是,云溪還有一事不明。”
納蘭云溪向國師施了一禮,緩緩開口。
“什麼事?”
“齊軒為什麼要殺吳掌櫃?”
037 接管生意
容鈺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想通了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淡淡道:“自然是怕吳掌櫃將這件事揭出來,阻了你的親事。”
“他們為什麼非要娶我?”納蘭云溪問了半天總算問道了正點上。
“因為你的八字和齊逸合得來,齊家是非娶你不可。”
容鈺說完這句話之後便不肯再說,閉上眼睛養神。
納蘭云溪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中,為什麼齊家非娶她不可?就因為她的八字和齊逸的相合麼?
她見容鈺不肯再說,也沉默了下來,想著方才在花樓看到的那一幕。
容鈺帶她去的那間雅室剛好對著一間獨立的院子,那院子就在花樓的對面,從雅室的窗戶上剛好能看到對面的情形。
她首先是看到來了一輛馬車,馬車上下來一個俊秀少年進了院子,後來又有一個婆子領著一個看起來很清秀水靈的少女走了進去。
納蘭云溪不明白這到底是搞什麼,但容鈺示意她接著看下去,約摸等了一個時辰,才見先前進去的女少女被兩個丫環扶著有氣無力的走了出來,那女子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頭髮溼漉漉的像被水泡過似的,額頭上還有一絲鮮血隱約滲了出來,先前的婆子一路跟著,一出院子便將那女子小心的扶上馬車後才離開。
納蘭云溪看到這裡臉都綠了,容鈺也沒解釋,知道她一定猜到發生了什麼事,見她臉色不好,便帶著她離開轉了回來。
“那齊家二公子可是個專門以折磨女子為樂的變態?”沉默了半晌,馬車中氣氛一時有些尷尬,納蘭云溪想到這件事不由得又問道。
“恩,不光他一個人折磨,看見先前進去的那名男子了麼?那是他的男寵。”
容鈺難得的睜開了眼睛,破天荒和她多說了這麼多個字。
“什麼?這真是…”納蘭云溪瞬間臉色通紅,胸悶得喘不上氣來。
那就是說那齊逸是個男女通吃的變態,還喜歡折磨女子,這也就罷了,和男寵一起折磨,以這個為樂?
“既然這樣,還說什麼親?這不是明擺著禍害好人家的女子麼?”
納蘭云溪瞬間對那齊逸滿心憤懣,氣怒的說道。
“自然是為了掩蓋他的這個秘密,齊逸可不是齊家能得罪得起的。”
容鈺高深莫測的說道。
“什麼?他還有什麼別的來歷?”納蘭云溪心中轉了幾轉,好幾個天雷狗血劇便在腦海中形成了。
“我也不知。”容鈺說著又轉過了頭去,繼續閉目假寐。
“……”
納蘭云溪一陣無語,將她的胃口吊起來了,又遮遮掩掩不肯說實話,她這是打的什麼啞謎?
馬車很快就到了他們來時的地方,容鈺她又如法炮製將她送進了門,才淡淡道:“若有什麼事,可派人來找我,我姐姐還欠著你的人情。”
“救安親王妃只是我為了自保之舉,王妃並沒欠我什麼,而且國師救命之恩云溪還沒報呢,若是國師非要念著這人情,那便抵了您的救命之恩罷,我們兩不相欠就是了。”
納蘭云溪趁機提出這個要求,她心裡著實對他又是敬畏又是堤防,且她現在在侯府朝不保夕,侯夫人母女三人虎視眈眈,納蘭康也是態度不明,只要對他有利的,他可能隨時會將自己推出去,所以,還是少和他們這些貴人打交道的好。
“不行,一碼歸一碼,這不能相提並論。”
容鈺果斷拒絕,納蘭云溪一窒,賭氣扭頭不理他頭也不回的往回走,順手摺了一枝梅花在手中拿著。
容鈺一直目送她的身影消失不見,才又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納蘭云溪心中不痛快,對侯夫人如此毒辣氣得冒煙,到底她是哪裡礙著她的事了,為什麼她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