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什麼關係,現在我不清楚,但是我懷疑上次和蘇玉落在院中碰面的人也是她,如今我們沒有任何證據,怎麼揭穿她?一切還只是我們根據這長釘進行的猜測,萬一不是她呢?
主要是她一直在大堯,和父親生活在一起,還生兒育女,我和她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殺我?就算要殺,你和夫君不是更有被她殺死的理由麼?為什麼會是我?而且,她一介婦人,和宮裡又有什麼關係?她潛藏的這麼深,一定不會輕易被我們揭穿,我們一定要找個合適的時機,有證據才能一舉揭穿她。”
納蘭云溪搖了搖頭,將自己心中一直疑惑的事說了出來,現在她心中真的不敢確定是不是楚秋歌了,因為從哪一方面來說,她都沒有刺殺她的理由,她入京以來她們二人才第一次相見,而那時候自己大堯公主的身份也沒有公佈,她為什麼會刺殺她?
她覺得這件事哪裡不對,卻又想不出來,從裴逸那兒得到訊息,若那幕後之人真是她,那她還和皇宮有密切的關係,她一直和容國公生活在大堯,怎麼會和皇宮有關係的?
“弟妹,有一件事你大概不知道,楚秋歌是東陵大戶人家的小姐,她當初還是皇上賜給父親的,而且她嫁給父親的時候,我和鈺兒的母親還在,她只是個妾室而已,我那時候太小,也記不得事了,那時候母親就臥病在床,她嫁給父親之後,便幫忙打理家中事物,而她嫁來的第二年,我母親才去了的,之後,她便被父親扶了正,也是在我母親去世那一年,我和鈺兒被送進東陵京城的,那時候,鈺兒似乎才三歲……”
這些事容雪和容鈺刻意避開,從來不肯提起,每提起一次就猶如凌遲,會撕割她的心,她就會對容國公充滿濃濃的恨意,在她母親去世之後,他是如何將楚秋歌扶正的,又如何痛下毒手給容鈺下了蠱毒,不顧他的疼痛與哭喊,將她們姐弟二人送到京城為質,一想到這件事她心裡就如著了魔生了火一般,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恨和報復全天下人的衝動。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只是……”
納蘭云溪不知不覺說了這幾個字,立即一頓,及時打住了話頭,她只是想說只是為何容鈺從來沒告訴過她這件事,但她立即就想到了他不告訴她的原因,是因為那件事是他不能承受之重,所以也不願提起,她瞭解他的想法,從而更加心疼他。
“算了,總有一日她會露出馬腳,這件事我會好好處理的。”
這時候容鈺終於開了口,不讓眾人再討論此事。
“哎,今日也累了一天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明天還得繼續參加百花盛會呢,弟妹,你和弟弟好好商量一下,要如何應對皇上吧。”
容雪嘆了口氣,站起了身,看了一眼一直坐著沒言語的燕成,他也會意站了起來,二人便和屋子裡的幾人告辭,先行離開回了安親王府。
“錦兒,你和婉兒是回驛館,還是要住在這裡?”容雪和燕成走了之後,納蘭云溪又扭頭問公孫錦和公孫婉兒。
“表嫂,我們還是回驛館吧,畢竟各國使臣團都住在那裡,我們也是代表落日族前來的,等這幾天百花盛會完了,我們再搬回來。”
公孫錦也站起了身,雖然這兩日在驛館住得並不好,但他還是有分寸的,這個時候若是住在國師府會落人口實,所以他也準備回去了。
“嗯,也好,等百花盛會結束了,你們再回來住,不過,你是族長,你一個人回去便可以了,讓婉兒留著吧,流觴近來好得差不多了,雖然她自己吵著要幫我,但我還想讓她再多修養幾天,就讓婉兒留下來幫我吧,有時候,我身邊的人手不夠。”
納蘭云溪見公孫婉兒撇了撇嘴一副不情願的模樣,知道她不想回驛館中去,便開口讓她留下。
“好啊,表嫂,太謝謝你了,我跟著你,絕對不會比流觴差的。”
公孫婉兒見納蘭云溪開口留她,立即就興奮開口表示感謝,不讓公孫錦有插話的機會。
“也好,表嫂既然說了,妹妹回不回去倒也無關緊要,若是有什麼事需要我的,就派人來驛館告訴我一聲。”
公孫錦見公孫婉兒興高采烈的,也不忍對她太過嚴苛,她雖然是落日族聖女,但自小也沒出過門,一直在族中長大,這次還是第一次來東陵,自然見什麼都比較新奇,她跟著納蘭云溪比跟著自己強多了。
“嗯,哥哥你快回驛館去吧,慢走不送。”公孫婉兒巴不得他趕快走,擺了擺手便催著他離開。
公孫錦神色憤憤的看了她一眼,嘆了口氣無可奈何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