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你這個魔鬼,禽獸,你會不得好死的,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我不會饒了你的,我不會饒了你的,你去死……”
蘇玉落見他目光如狼的肆意在她身上掃視,頓時覺得自己穿了這衣裳也如沒穿,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叫罵起來。
“哼,本王子給你臉你卻不要,還如此辱罵本王子,看來是本王子對你的調。教還不夠,還得好好再調。教一番,方才你酒醉不知事,想來是還沒領略到本王子的厲害,那本王子就讓你再體驗一番如何?”
拓跋羽突然殘忍的笑了一聲,一把掀開薄被,赤身露體的下了榻,疾步如風的走到蘇玉落的身邊,如老鷹抓小雞一般,一把將她提溜起來扔到床榻上,身子一撲就兇狠的壓了上去,眼中閃動的興奮殘忍的光芒,又在她身上凌虐了起來。
“不,你滾……你滾……”蘇玉落見他說做就做,不管自己此時已經遍體鱗傷,若再被他凌虐,說不定就要被他活活凌虐而死,不由得又是害怕又是驚慌的胡亂踢打辱罵起來。
可是,她如今哪裡能是他的對手,幾下就被他制服,剝去披掛在身上的衣裳,伸手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掐了起來,嘴上也不閒著,一俯身便咬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玉落覺得自己已經昏迷了過去,被他凌虐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是一動不動得躺著,連滿身的疼痛都覺得麻木了,最終,眼前一黑,徹底陷入了昏迷中。
隱約中,好像覺得自己身上已經不再發疼,好像這般狂風暴雨般的凌虐已經停止了,她似乎聽到一句將她帶去驛館的話,也不知道這聲音是誰的,只是恍恍惚惚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心中又擔心自己如今這般模樣被容鈺看到,此時她還一心繫著他,如最後救命的稻草般,不願放手……
拓跋羽將遍體鱗傷,身上沒有一塊好肉最後暈過去的的她用衣裳包起來,然後出門用暗號招來自己的隱衛,直接將蘇玉落打包帶回驛館,讓人將她小心的藏起來,心中還暗暗竊喜沒想到這次東陵之行竟然意外的得到了這麼個寶貝,以後帶著她回了蒙古,想到可以日日如今天這般尋歡作樂,便亢奮到停不下來……
聽完戲之後,今日的百花宴也差不多了,接下來的幾天東陵禮部官員還會帶著各國使臣團到處轉轉,也差不多等於帶著各國使臣到處參觀一番,開始商談一些具體的貿易往來合作事宜,所以,燕翎便下令讓各國使臣團都回驛館休息,第二天還會安排其他行程。
納蘭云溪一直在等,宴席散了之後,容雪和公孫婉兒吵著要去逛街,要去秋瓷那裡買麵包,她點頭笑而不語,讓她們跟著她先一起回府,畢竟來的時候就因為蘇玉落前來鬧場沒有和容國公一起來,回的時候怎麼也是要和他一起回去的。
使臣團的眾人先行離開之後,其他貴婦小姐們也慢慢的離開,納蘭云溪左等右等不見報信的人來,頓時皺眉,暗道難道天佑蘇玉落,那拓跋羽居然定力超強,忍住了誘惑?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便見一名宮女匆匆而來,當著眾人的面說睿貴妃派她來給她報安,說多虧她診脈睿貴妃的身子已經無大礙了,然後趁人不注意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一番話,將蘇玉落的情形一一稟報給了她。
納蘭云溪聞言大喜,點了點頭之後說知道了,便打發那宮女回睿貴妃的宮裡去了,她滿面喜色的朝容鈺眨了眨眼,容鈺會意,頓時轉過頭不看她,暗中卻搖了搖頭,嘆息一聲,便招呼她出了宮,和容國公一起回府。
原來那宮女是納蘭云溪特意向睿貴妃借來的貼身宮女,是睿貴妃從北齊帶進宮伺候的宮人,很值得信任,這一切都是她讓那宮女引導促成的,她並沒有親自動手,只是讓公孫錦和蘇玉落說話的時候在她身上放了點香料,這香料和酒混合之後,便成了催情藥物,拓跋羽才會循著香味找到她,最終成了他們二人的“好事。”
那宮女她只是讓她將拓跋羽和蘇玉落休息的房間安排到比較僻靜的地方,她果然沒有讓她失望,不著痕跡的就讓二人在一起了,她心裡想著不知道蘇玉落醒來之後會是什麼樣表情,她好期待能夠見一見她,對她說兩句祝福的話啊。
回去的時候,容國公和楚秋歌的馬車走在前面,容鈺和納蘭云溪走在後面,還跟著公孫錦、公孫婉兒以及容雪燕成,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往國師府而去。
出了宮拐過兩條大街,到了國師府專用的一條街道上時,突然傳來一聲刺耳的號角聲,那聲音由遠及近,聲音悲鳴又刺耳,眾人頓時一驚,容鈺停下馬車,掀開簾子,看向聲音的來源。
卻見長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