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部分(1 / 4)

他對人體骨骼熟悉程度和熟悉自己的身體差不多,當時她只瞟了一眼就記住了容鈺打中的是刺客的哪個部位,她略一回想,秋白如今的傷口部位和昨日刺客的傷口部位剛好吻合,世上再不可能有這般巧合之事了,所以,她立即就知道昨日刺殺容國公的人就是秋白。

“你先過來幫我上藥,我再告訴你。”秋白溫暖和煦的的目光看過來,俊顏略有些紅,卻還是低淺溫柔的小聲和她說道。

納蘭云溪在他這樣暖如冬陽的目光下,也慢慢的鬆了口氣,才一步一步走到他的身邊,滿心疑惑的拿過他手中的藥瓶,待看了一眼他的傷口後,頓時覺得容鈺那一下也打得挺重的,那傷口像是從腰部剜了一塊肉出來似的,如碗大小的一個傷疤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沒有立即就個他上藥,而是又細心的清理了一遍,才將藥粉撒上,又小心翼翼的包了起來。

此時二人在屋中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秋白看著她細心的處理自己的傷口,面容上不僅露出一股暖意,抬手便在她的頭髮上摸了一下。

納蘭云溪一怔,忙將布條繫好,她還有好多疑問要問他呢。

她尷尬的抬起頭來,見他眼中都是坦然的神色,不由得心中更加疑惑納悶了,難道當年皇帝攻打大堯的時候,是容國公殺了他的父親?她記得秋瓷說過,當年她爹是戰死沙場的,那若真的是這樣,那自己和容國公和容鈺不就成了對了的雙方了麼?

她的心裡猛地一陣冰涼,她終於有點明白過來,容鈺為什麼對她遮遮掩掩好像有滿腹心事了,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吧。

秋白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她皺著眉沉思著,此時也慢慢的放鬆了警惕,在他對面坐了下來,秋白看了她一眼,也收起了小藥瓶,撐著受傷的身子走到門口,虛空說了幾句什麼,才又走了回來。

他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半晌後才嘆了口氣,在她的面前坐了下去,之後,外面想起了敲門聲,他又起身走過去拉開門,只見一人端著個托盤站在門外,他將托盤接了過來,又吩咐那人下去,才一步一挪的又走回來。

只見盤子上放著幾樣精緻的小菜,還有幾碟糕點,兩碗米飯一壺酒,看來,是要和她邊吃邊說話了。

納蘭云溪和公孫婉兒逛了半天街,此時也餓了,接過筷子和米飯便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又問:“婉兒呢,她也沒吃飯呢,此時也應該餓了。”

“她一會兒和秋瓷一起吃,等忙完了,自然會吃的,你別擔心了。”

秋白見她不設防的吃了起來,繃著的臉色頓時溫軟了些,也拿起筷子扒拉著米飯吃了起來。

納蘭云溪還以為秋白會和她說刺殺容國公的事,沒想到他只是一直給他夾菜,默默的吃飯,卻什麼都沒說,她見他不肯說話,便也沒有再問,她知道他若是不想說,她就是問也沒用,他若是想告訴她,總會說的。

二人雖然是第一次正式見面,卻也不顯得拘束,像已經認識很多年的老朋友一般,就這麼面對面的坐在桌子前安靜的吃著飯,一直吃了很久,直到再也吃不下,納蘭云溪才放下筷子,摸了摸已經快要撐破的肚皮,掏出帕子抹了抹嘴,說道:“我吃飽了,你慢慢吃吧。”

“飯菜還合口味麼?”秋白見她放下碗筷,自己也隨即放了下來,將吃剩的飯菜碗筷收拾起來,端出去,放到房門外的地面上,才又轉身走了進來。

“嗯,很香,很好吃。”納蘭云溪見他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不由覺得將來若是誰嫁給了秋白這般溫柔和煦的男子,一定會很幸福。

秋白走了過來,仍然在她的對面坐了下去,頓了頓才道:“昨日刺殺的容靖的人,的確是我。”

“哼,我方才就知道是你了,只是,你為什麼會刺殺他?難道,是他當年殺了你父親?”

納蘭云溪點了點頭,暗道終於可以和她說這件事了,若真的如他所說,這也正常,畢竟,秋白的父親秋寒當初是大堯的大將軍,手握兵權,敵人若是攻入大堯,首先要殺的就是他,殺了他便可以瓦解大堯軍隊計程車氣,從而更容易取得勝利。

只是,她記得秋蕊說過,當年她父親為了護著大堯皇帝逃出京城去,最終戰死沙場,他死後,頭顱還被掛在大堯城門口七天七夜,不知讓多少大堯百姓哭泣傷心,只不過……

“對,是容靖殺了我父親,而且,皇帝還下令將我父親的首級斬下,掛在大堯城門上七日七夜,這才令大堯軍心渙散,潰不成軍,趁機讓其他幾國攻入城中,還擄走了皇后。”

秋白當年已經記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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