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蘇玉落又是個中高手,而她如今武功又這麼高,渾身充滿邪氣……
她是用那些少女和孩子練了什麼邪術,並不單單是要做下大案,引起大堯臣民的恐慌,她的最終目的,是為了練成這邪術。
“哈哈哈,納蘭云溪,你猜?你不是很能猜麼?”
蘇玉落肆意的笑著,似乎石室裡的這些人都已經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在戲弄玩耍一番之後便會輕而易舉的將她們殺掉。
“蘇玉落,其實今晚你要抓的,便是這唐家小姐是麼?其他的陰年陰月生的少女和陽年陽月生的男孩你早就已經抓夠了,只不過一直沒找到純陰之體的女子,而這唐小姐剛好是你要找的人,所以,她是你練成那邪術最關鍵的一步?”
納蘭云溪想到太守府裡那幾個被保護起來的少女和男孩,如今蘇玉落有這麼高強的武功,可以隨時去抓那些男孩,可她沒有,偏偏要等著月圓之夜操控容鈺去抓人,而容鈺直接拒奔唐府抓人,看來她是早就摸清了唐家小姐的底細,這才目標明確的讓他去了唐府,恐怕這唐家小姐的純陰之體便是她邪術大成的最關鍵的一步。
“你蘇家的蠱毒我早就全部研究過,哪裡有這樣一種邪術?”
納蘭云溪見蘇玉落只是狂笑,並沒有立即回答她,想到她已經詳細的研究過蘇家的蠱術,根本沒有用少女和孩子的血來練就的蠱術,她這又是從何習來的?
“納蘭云溪,你以為你是天下通麼?我蘇家的蠱術豈能是你可以窺視的?罷了,今日也不怕告訴你,我蘇家蠱術裡有一種最厲害最難練就的蠱術叫做血蠱,便是用陰年陰月生的少女和陽年陽月生的七歲以內的男孩的血來養蠱的,而練蠱之人能在短時間之內透過血蠱練成冠絕天下的毒功,功成之後,天下無敵,只要被毒攻的掌風掃到必死無疑,而今夜便是我神功大成之日,這唐家小姐的純陰之體便是我最終需要的。”
蘇玉落此時已經將納蘭云溪幾人看做了死人,所以也半點都不隱瞞她們,將蘇家的這一秘術揭了出來,以往蘇家的蠱術上沒有記錄這種血蠱就是因為太過殘忍血腥,而且練功之人稍有不慎便會走火入魔,自己全身的血液被蠱蟲吸乾而死,所以,蘇家一直將這一秘術當做禁術,不許家族中人練習。
她在東陵的時候被拓跋羽那個變態破了身,之後被楚秋歌救出帶著她回到大堯後便將她交給了蘇家,但納蘭云溪一回大堯便不問青紅皂白剷除了蘇家,這讓當時還沒有修養過來的她不得不裝瘋賣傻,矇混過關使納蘭云溪一時心軟放過了她。
蘇家人被流放之後,她便藉著瘋傻悄悄的離開了明都,到了這裡,這裡原本就是蘇家修建的地方,就是為了練制一些繁瑣的蠱術而建的,她住在這裡一邊練習武功,一邊注意著大堯的動向。
後來知道燕翎進犯大堯失敗退兵,而容鈺又中了攝魂針後,腦海中頓時想出了一條毒計,當即就去見了他,說自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幫他拿下大堯,讓他助自己練就這血蠱,令她毒功大成,本來她其實沒抱多大的希望,沒想到他卻應了自己,還答應事成之後,容鈺任她處置,而將納蘭云溪交給他。
就這樣,二人達成協議,燕翎每到月圓之夜便操控容鈺按照她的要求去抓人,她也開始在這處隱秘之地練就邪術,時至今日,雖然還剩最後一步邊毒功大成,但她的武功已經今非昔比,加上功力陰毒無比,天下也少有敵手了。
“蘇玉落,你這賤人,你休想,當初我看在你為夫君養蠱數十年解了他雙腿之毒的份上饒你一命,你卻不思悔改,居然做下這等卑鄙無恥傷天害理之事,今日,再容你不得。”
納蘭云溪聽了她的敘述之後頓時大怒,暗怪自己一時大意當日沒有細細追究蘇玉落髮瘋之事留下隱患,導致如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還想將自己送給燕翎,將容鈺據為己有?做她的千秋大夢去,瑪德。
她心中怒氣沖天,忍不住看了一眼一直坐在榻上雙手抱著頭的容鈺,突然一聲大喝:“容鈺,快點給老孃死過來,否則,我今日便和你和離,從此一刀兩斷,我帶著我們的孩子從此浪跡天涯去,再也不回來,這輩子你休想再見我。”
納蘭云溪這幾句話幾乎是怒吼著說出來的,公孫婉兒聽了她的話頓時瞪大眼睛看著她,嘴唇蠕動,不知該說什麼,一直以來,她都是落落大方,冷靜自持的,尤其在當了皇帝之後更加的收斂了性情,如今這一番話,真是……真是……太彪悍了。
容鈺被她一陣獅吼功的怒喝,和離,一刀兩斷,我們的孩子,這輩子不見這樣的字眼一股腦兒的湧入了他的腦海,他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