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自從中了毒針之後,已經在外面遊蕩了一個多月,心中對納蘭云溪的思念也漸漸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如今突然聽到她的聲音,恍惚間他的神智便瞬間清醒過來,當看清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子時,他的臉色瞬間一冷,按在榻邊的手猛的一抬一把往她的領口前抓去。
“鈺哥哥,你要做什麼?難道你要當著她的面就……就……”
身下的女子早在納蘭云溪開口叫了容鈺的名字後便暗中堤防,見他果然清醒過來,眼中瞬間冰封如雪,一抬手閃電般的就朝自己的胸前抓了過來,若是這下被他抓住,她定然命喪當場。
可她蘇玉落如今已經不是當初故作瘋癲的蘇玉落了,哪裡能讓他抓住?她嬌笑一聲,笑聲中又是得意又有一絲無奈,突然胸一挺便迎著容鈺的掌心貼了上去,而她的雙手也沒閒著,在納蘭云溪看不到的角度飛快的朝容鈺的肘窩一點。
容鈺此時早已被攝魂針折磨的精疲力竭,且來來去去不知奔走了多少路,早就力虛體乏,而且又是趁著腦海中一瞬間的清明向蘇玉落抓去,功力便大打折扣,而蘇玉落練就了邪術,今非昔比,武功突飛猛進,足以和此時的他抗衡,所以她屈指一點便將他的掌力卸去了一大半。
“哎喲……”蘇玉落嬌哼一聲飛快的在容鈺肘窩一點之後就勢抓著他一轉,便將二人轉到了納蘭云溪剛好能看到的角度。
而此時容鈺的一隻手卻剛好到了她的胸前,從納蘭云溪的角度看過去,正好抓住了她的胸,這一幕既奢靡又*,屋子裡的幾個人頓時驚得目瞪口呆,齊齊愣在了當地。
“鈺哥哥,我們有的是時間,幹嘛要當著別人的面這樣?等她們走了,你想怎麼樣我還能不依你?”
蘇玉落嘴裡不依不饒的說著讓人氣得吐血的話,似乎在向納蘭云溪說明這段日子容鈺都是和她在一起的,而且話裡話外都暗示著二人之間曖昧難言的關係。
“容鈺,你……”納蘭云溪親眼目睹了這一幕,又將這個案件的前後所有事情聯絡起來,腦海中已經有了一條無比清晰的思路,她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喉頭便湧起一股腥甜,似乎全身的血液在瞬間都集中到了五臟六腑,從喉嚨裡源源不斷的湧了起來,讓她再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容鈺一把將蘇玉落推開,一轉身一臉急切的看著納蘭云溪,嘴角動了動想要向她解釋,卻聽一陣高亢嘹亮的笛聲又響了起來。
“啊……”容鈺頓時雙手抱頭,仰天發出一聲怒吼來,此時他墨髮飛揚,衣衫鼓舞,怒吼中有無限的痛楚和悲憤,還有難以言喻的悲涼和心焦,種種情緒萬般無奈讓他幾乎發狂。
一聲嘹亮的笛聲過後,是一陣輕柔如流水般的聲音,容鈺狂躁的嘶吼頓時慢慢低了下來,心情也似乎漸漸的平復下來,他方才想要撕了蘇玉落的動作也隨著笛聲最終停了下來,他的神智又被控制住了,他雙手抱著頭痛苦的低聲嘶吼。
“蘇玉落?怎麼是你?你沒瘋?”
納蘭云溪離容鈺還有一些距離,方才因容鈺一直擋著她所以並未看清她的容顏,只是聽到她叫鈺哥哥,她的聲音就算化成灰她也記得,此時她的整個身子都露了出來,她一見之下果然是她,頓時又驚又怒大喝了一聲。
方才的一幕給她的打擊實在太大,讓她的思維一時停滯,無法思考,難道這些日子容鈺一直和蘇玉落在一起?是他和蘇玉落二人分頭行動,他抓少女,蘇玉落抓孩子共同做下了這件案子?
所以那些少女都是月圓之夜被抓的,而那些孩子卻是蘇玉落自己去抓的?難怪那些孩子的失蹤沒有共同點了,燕翎只能在月圓之夜操控他,其他時間即使他頭痛無比,恐怕也不會被操控做出違心之事吧?
方才的一幕石室中的人都看到了,雖然容鈺的手抓向了蘇玉落的胸部,但她其實並沒有看清到底抓沒抓上,碰沒碰著,他的動作很快就停了下來,現在的他沒什麼反應,恐怕是神智又被控制住了。
蘇玉落這女子詭計多端,奸詐無比,當初抄沒蘇家的時候她能在那麼多侍衛面前衣服散亂裝瘋也是能忍得,她的話根本不能相信。
她此時也不能著急,不能因為看到方才的一幕而失去理智,也許蘇玉落就是要她深受打擊,無法思考,以此來擾亂她,所以,她一定要鎮定。
燕翎除了在月圓之夜可以操控他,其他時候是不可能的,如此說來,方才蘇玉落故意誤導她的話更不可全信,只是他們之間到底有沒有曖昧的關係卻還是讓她心中一刺,畢竟,容鈺是被操控了心神的。
今夜是她和何嬤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