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流產……
想到這裡,她深深的後悔之前的舉動,沒有再心狠一些,如今還被她帶人將她辛辛苦苦抓來的那些女子和小孩都放了出去,自己也被容鈺打了一掌。
“蘇玉落,人不要臉,天下無敵,誰跟你有什麼奪夫之恨了?告訴你,你給夫君提鞋都不配,他若是想要你,早就娶你為妻,就你那模樣,也就是能供蒙古王子拓跋羽那樣的人玩樂一下而已,告訴你,之前你不知道吧,你是我親手送上拓跋羽的床榻的,我送給你的這一份大禮一定讓你終身難忘吧?”
納蘭云溪心中思量片刻,便專揀火上澆油激怒她的事來說,尤其是這件事,一定會被她引為奇恥大辱,果然,她說完後,蘇玉落的眼睛和掌心再次變得赤紅,招式也亂了些。
“納蘭云溪,你個賤人,都是你,都是你毀了我的一生,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這個賤人。”
蘇玉落其實一直沒敢確定她那次被拓跋羽破了身是納蘭云溪主使的,雖然懷疑過,卻也沒有證實,如今她親口說了那日的事,她的心裡陡然激動起來。
就是因為那次,她的人生才全毀了,她再也沒臉在東陵和大堯立足,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要挾容鈺娶她了,而且,她還差點被拓跋羽帶回蒙古,永生永世受他凌虐,所以,雖然充滿了恨意,卻也不知道究竟該去恨誰。
如今納蘭云溪終於親口承認那件事是她做的,她的恨意如滔滔江水洶湧而起,恨不得立即就將她撕成碎片。
她的招式突然一變,不管燕回和公孫婉兒的攻勢,直直朝何嬤嬤的方向撲了過去,何嬤嬤見她來勢洶洶,閃避不及,情急之下只好揚起手掌“啪”的一聲硬生生和她對了一掌。
“嬤嬤……”納蘭云溪見何嬤嬤被蘇玉落一掌拍飛,直退到石室入口處才落了下來,而與此同時燕回和公孫婉兒左右夾攻同時落掌於她的背上,她也被二人打中。
四人同時受傷,燕回和公孫婉兒也飛了出來,而蘇玉落也朝後退了幾步。
納蘭云溪見幾人終於分開,時機剛好,忙朝幾人喝道:“你們怎麼樣?快往外退。”
她說著扶起容鈺也慢慢往外退,何嬤嬤和燕回三人受了內傷,站起來也互相攙扶著聽納蘭云溪之命往出退。
“想走?現在才想走,你以為還能來得及麼?今日我神功雖未大成,被你破壞,但以為如今的功力,也足夠對付你們幾個了,你們三個試試,如今還能自行運用內力麼?”
蘇玉落扶著肩膀顛顛撞撞的走了過來,一步步逼近納蘭云溪幾人。
何嬤嬤三人此時護在納蘭云溪和容鈺身前,慢慢的往後退,三人試著提氣,卻發現無論如何都不能再凝聚內力了,頓時一驚,護著納蘭云溪二人快速往出退。
這毒功果然霸道,看來,她們三人已經中了她的毒了。
“哈哈哈,不能吧,告訴你們也無妨,你們中了我的毒功,半個時辰之內若是沒人將你們的毒逼出體外,就算神仙也無力迴天,納蘭云溪不是懂得醫術麼?醫術是救不了你們的,你們就慢慢的等死吧。”
蘇玉落一步一步逼著幾人,到了石室外面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腳步,對納蘭云溪喝道:“納蘭云溪,將鈺哥哥交給我,我還可以饒你一命,讓燕翎帶走你,否則,我現在便要了你的命。”
“休想,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將他交給你。”
納蘭云溪一氣,將容鈺交給燕回,讓他扶著他往外退,自己卻越過三人擋在了她們前面,和蘇玉落呈對峙的狀態。
“好,既然你想死我便成全你,燕翎,你還不出來,要等到何時?再不出來,我便殺了納蘭云溪。”
蘇玉落慢慢的抬起了手掌,納蘭云溪突然朝公孫婉兒幾人使了個眼色,命她們快點退出去,公孫婉兒雖然不明其意,但見她神色堅決,猶豫片刻只好扶著何嬤嬤迅速往外退去。
蘇玉落喊了一聲不見燕翎回應,頓時氣怒道:“燕翎,既然你不遵守約定,那我便也不必遵守了,待我殺了納蘭云溪,將鈺哥哥的武功廢了,從此讓他留在我身邊,再抓住外面的那些人練成毒功,今後,大堯便是我的天下了。”
她說完後再不猶豫,手掌一抬,掌心一片赤紅,衣衫飛舞,雙掌凝聚了一股內力就要推出,卻聽納蘭云溪突然道:“蘇玉落,上次我好心留你一命,卻讓你做下如此大案,這次,你便為你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吧。”
說完,她幾步跨出內室,將早就捏在懷中的霹靂珠突然扔向臺階下,隨手一把拉過先前遮掩密道的屏風,然後捂著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