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居然是容家人。
方才刺客射出暗器的時候眾人都盯著納蘭云溪和刺客的方向,誰都沒等看清是誰發的暗器,而暗器射來的方向卻坐著容國公,容老太君,楚秋歌母子死人,蘇玉落,容雪幾人,根本沒法判斷是誰發射了暗器。
容國公一句話問出口之後,卻見眾人都默默的低下了頭,誰都沒開口說話。
而納蘭云溪卻神態自若的洗了手,命何嬤嬤將刺客的屍體抬下去,將現場清理乾淨,才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然後從懷中扯出方才那幾塊帕子一把扔到蘇玉落面前,一伸手指住了她。
“玉落小姐,這下人證物證都齊全了,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
030 驅逐出府
納蘭云溪見席間眾人都看向了蘇玉落,而她還一臉清高的坐著不動,只是剛開始的時候微微顫抖了一下,之後便若無其事一臉鎮定了,而且她當場發暗器刺死刺客,雖然沒人看清楚是她發的暗器,但是這麼多證據都指向了她,她還敢裝著若無其事的坐在那裡,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一句話說完,容府眾人也齊齊看向了蘇玉落,他們也都明白了納蘭云溪這番作為,也知道她今日藉著宴席審問刺客,就是要當面揪出蘇玉落這個幕後主使。
此時納蘭云溪指著蘇玉落猛的喝了一聲,然後便等著她的對答。
半晌後,她才慢慢的站了起來,又彎腰將納蘭云溪扔給她的帕子撿了起來,目光掃過容家眾人,轉了一圈,才一字一句的開口道:“國師夫人,這些刺客的幕後主使,不是我。”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很平靜,說完後,容家眾人果然都發出了驚奇的聲音,但大多是不相信的聲音,因為如今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她,尤其是那刺客透露了他們的幕後主使人是一位小姐,那和蘇玉落也對的上號。
況且在座的這些人裡,只有她和納蘭云溪矛盾最大,最有可能刺殺她,若是納蘭云溪死了的話,那她就更有可能成為國師夫人了,所以,若她不是幕後主使,那別人就更不可能了。
“蘇玉落,我國師府居然養了你這麼個吃裡扒外的貨,即使那幕後真兇真不是你,也必然和你有某種聯絡,這幾條帕子有一條是那日放冷箭傷了流觴的刺客失落的,光憑這帕子就能證明刺客是個女的,而且這刺客親口所說,他們的首領是一位小姐,這身份也和你對得上號了。”
納蘭云溪說完這話又對何嬤嬤示意了一眼,何嬤嬤又拿出幾個盒子遞給她。
她將那盒子一一開啟,然後從裡面取出了三塊一模一樣的令牌還有袖箭,然後她將從她住處搜出來的令牌和袖箭給蘇玉落送了過去。
那日公孫婉兒上門罵蘇玉落,還抄了她的院子,將這袖箭和令牌掉出來之後,納蘭云溪趁勢撿了起來,後來蘇玉落也不知為何並沒有和她要,就任由她拿去了,如今她將這東西再次送到她眼前,只見她眼中現出疑惑的神情,她不由得冷笑一聲。
“蘇玉落,這袖箭和令牌是那日婉兒在你的房間裡抖落出來的,這個你不會不承認吧?”
“這……這個不是我的,我不知道。”
蘇玉落猶豫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喊出了聲。
“裝,你再裝,你再裝也沒用。”
這裡的人大多數不知道,我在這次被刺殺之前,還沒有嫁到國師府的嘶吼,就曾經被人刺殺過一次,那一次我去榮王府給回兒治病,回來的路上也碰到了一群黑衣刺客,當時剛好廬陵王也在榮王府,他和我同路,索性有他抵擋刺客,我才沒有當場被殺,而且,即使如此,那些刺客也窮兇極惡,最後將我摔下懸崖,幸好有廬陵王救了我……
當時我並沒有想到還遠在大堯的蘇玉落小姐便派人來殺我了,我那時候才剛和國師定了親,我甚至不知道有她這麼個人的存在,而那個時候,雖然人在大堯卻一直關注著東陵的玉落小姐便已經知道了我,也知道了我和國師定親,大家想想,她派人來刺殺我是不是很合理?
這盒子裡分別是相同的三塊令牌和袖箭,而這個令牌和袖箭上還有些汙血,便是我第一次被刺殺的時候那刺客留下的,是廬陵王和刺客對戰的時候從此刻身上得來的,我那日出府便是去尋他討要這證物,我其實並不知道他會不會有這個東西,沒想到他居然還保留了這重要的物證,而且我那日也是在去廬陵王府回來的路上被刺殺,這難道會是巧合麼?“
納蘭云溪說著,在座的公孫婉兒容雪秋瓷幾個人聽了之後紛紛點頭,表示她說的很有道理,只見她又拿起最後一個盒子裡的令牌和袖箭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