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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兒姑娘過獎了,我聽秋瓷給我帶話說,她在外面交了一個很說得來的朋友,想來就是姑娘了。”
過了一會兒,睿貴妃才抬起頭來,淡淡一笑,語氣溫柔的說道。
“是啊,貴妃娘娘,我和秋瓷一見如故,如今已經是好朋友了,其實,我和她做朋友,還有一個緣故,那就是因為她做的糕點太好吃了,若是和她做了朋友,便可以經常吃到她親手做的糕點了,嘿嘿……”
公孫婉兒在落日族的時候被父親和哥哥護著寵著,為人單純,有什麼說什麼,她心裡這麼想的,便也將這話說了出來。
納蘭云溪首先讓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睿貴妃也用帕子捂住嘴無聲的笑著,秋瓷聞言,臉色頓時一沉惱了,她呲著牙恨恨的道:“好啊,婉兒,原來你和我做朋友,最終目的卻是為了這個,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的話,和你做了朋友,我如今還能和你翻臉做敵人麼?”
“自然不能,我是落日族聖女,你能和我做朋友是你的榮幸,而且,你應該慶幸我能看上你做的好吃的才和你做朋友,如若不然,你連朋友都交不到。”
若說毒舌,公孫婉兒比公孫錦半點都不差,她這一番話直接將秋瓷氣得在睿貴妃的殿中便追著她打了起來。
二人追逐玩鬧,在宮裡跑來跑去,睿貴妃卻帶著云溪去了內殿,將伺候的宮人都支了出去,這才朝納蘭云溪彎了彎身子道:“云溪,我已經得到了哥哥的傳進宮來的訊息,原來,你居然是秦皇后的女兒,是我大堯公主,皇族後裔?”
納蘭云溪沒想到秋白已經將這個訊息告訴睿貴妃了,她已經從何嬤嬤處知道了秋家原本是大堯忠臣,秋白的父親本是大堯的大將軍,當年大堯被滅國之時,他為了護著上官清離開大堯,最終戰死,而景宣帝知道秋家衷心,絕不會歸順,所以一直派人追殺秋家人,他們無奈之下只好離開大堯,去了北齊避禍。
如今睿貴妃這麼說,納蘭云溪卻有些物是人非的滄桑感,無論她是什麼身份,現在這樣的狀況,她也只是有這麼個名號而已了,說好聽點是皇族後裔,說難聽點就是亡國公主,亡國奴這樣的稱呼才最適合她。
“貴妃,如今云溪已經在東陵安家落戶,而卻皇上也知道了我的身份,聽國師說,他打算在百花盛會上恢復我的身份,意在讓我歸順東陵,其實,我是不是皇族後裔這一點,我如今已經不在乎了,我覺得,最重要的是百姓生活安寧,永不受戰亂之苦,若東陵皇帝能做到這一點,善待大堯百姓,其實就算歸順東陵,只做一個附屬小國也無所謂的。”
納蘭云溪從何嬤嬤那裡也知道了秋白的一些想法,秋家是大堯忠誠,這麼多年來苦苦尋她,自然是想要幫助她復國,可是,她的身子裡已經換了現代的靈魂,現代的思想教育已經深深紮根在了腦海中,於她來說,什麼國仇家恨都比不上百姓安寧富庶的生活,所以,她心裡其實並沒有想要復國。
對於她來說,一旦復國,那又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若是復國成功還好,即使損失千軍萬馬也沒有白辛苦,但若是再別剿滅,惹怒了景宣帝,他不再顧忌秦玉蓉的顏面想要徹底滅了大堯,屠殺大堯百姓,那她豈不是會成為千古罪人?
所以,她此時其實已經想好了,百花大會上萬一皇帝恢復她的身份,她也可以接受歸順東陵這樣的安排,她並不想復國。
“云溪,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當年大堯被三國圍攻,死傷無數,皇上被迫流落民間,皇后被擄走,這是多麼大的國仇家恨,我秋家這麼多年來不敢有一日忘卻此仇,就等著找到大堯皇族後裔,助她復國,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你卻是這樣的想法,我不懂。”
沒想到睿貴妃居然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倒是讓納蘭云溪有些意外。
“貴妃,云溪考慮的是大堯的百姓,希望他們能有個安寧的生活,不被戰亂所苦,也許我們的出發點不同,也也許我沒有親眼見證當時的場面,所以不能對這國恨家仇感同身受,我覺得,若是因為挑起戰亂,擾得幾國百姓不安寧,才會成為罪人。”
納蘭云溪見睿貴妃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堅決,一時不知該如何和她說,沉默了一會兒,才試圖用百姓和出發點和她分辨,希望她能聽得進去。
“不,云溪,你要堅強,你是大堯公主,是我大堯的希望,我秋家在北齊流落了這麼久都沒有一日敢忘記國仇家很,我父親還為大堯鞠躬盡瘁,被最信任之人所殺,皇帝將他的頭顱掛在大堯城門上七日夜,我母親為此哭瞎了眼睛,卻仍然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