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痛得叫出聲了,她還要再問一遍。
“娘子,真的疼,你輕點兒,我這十幾年沒站了,如今一朝能站起來了,腿部還是有點不適應。”
容鈺忍不住一把抓住她作亂的小手說道。
她這樣用手將他的腿又捏又揉,他不僅覺得疼還有些癢癢的,有些熱血衝腦的感覺。
“夫君,容處,你快坐下,我幫你按摩,若是今兒就能站起來,那從明天開始,我就給你制定一套腿部復建的練習方法,依你的資質,用不了幾天,你就能像常人一般直立行走了。”
納蘭云溪口不擇言的滿懷喜悅的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直立行走?”容鈺聽了之後抓住她話中的幾個刺耳的字眼喃喃的念出聲。
隨即她又心中有些感嘆,是啊,的確是直立行走,這幾個字形容得好貼切,他在輪椅上坐了十幾年,如今一朝解毒,終於可以和其他正常人一般直立行走了。
這幾個字說起來挺滑稽,但想起來卻有些微微的心酸。
“對啊,夫君,我們人類不都是直立行走的麼?若是追本溯源,那我們以前也是用四肢走過的,最開始我們就是一群什麼都不懂的猴子啊。”
納蘭云溪閒暇的時候也看過這裡的一些歷史地理人文傳記,一些書裡也描述過人類的起源基本和自己前世差不多,所以便半開玩笑的說了出來。
“娘子,你越發扯得遠了,那不過是一些古書上流傳下來的說法,怎麼能作數?以後,不許你再看那些邪魔外道的書。”
容鈺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無奈又寵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