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段你也使得出來?不怕折了你廬陵王的威風麼?”
公孫錦聽了燕翎的話頓時怒不可遏的朝他怒喝了一聲,就要撲上去替容鈺報仇,卻被他攔住了。
“攝魂針?攝魂曲?想不到你居然會習這等陰毒的禁術?若我猜的不錯,這恐怕是上古時期傳說中的永恆部族中的巫術吧,沒想到你居然習了此術。”
容鈺此時頭痛欲裂,卻還是強忍著朝燕翎質問道。
“不錯,國師果然見識不淺,這的確是永恆部族的巫術,這是本王學會這禁術以來第一次使用,恭喜你,成為本王學習這禁術的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使用者。”
燕翎此時眼裡滿是冰冷譏諷的笑意,想到容鈺以後日日頭痛欲死,每逢月圓之夜還要受自己的操控心裡便一陣暢快,而且這樣的他以後還哪裡配得上已是大堯女皇的納蘭云溪?看來,最後的勝利者仍然是他。
“你這禁術是從何習得的?永恆部族是天聖大陸上最神秘的種族,雖然流傳了數千年,但這個種族近百年已經徹底從天聖大陸上銷聲匿跡,再無蹤跡,這禁術是如何流出來的?”
容鈺看他神色便知道他說的不假,他想要控制他那是萬萬不可能的,他寧死都不會讓他操控他,只是這禁術從哪裡來他卻要問清楚。
“哼,這個你問本王可是問錯了人,要想知道便到底下去問我父皇吧,這是他的獨門暗器,他一生也只用過一次,你以為當年他如何能打敗上官清和我母后二人聯手?還不是因為用了這攝魂針才打敗了上官清,擄走了我母后?
裴芊芊只知道上官清流落民間生病致死,可她又如何知道他是中了那攝魂針,每日頭痛欲死,最後不堪痛苦生生被痛死,而他恐怕致死也沒告訴她那攝魂針的事,而我父皇也只是為了要打敗他,並沒有想要操控他,他知道他活不久,所以才任由他流落民間,我父皇是如何習得這禁術的,我可不知道。”
燕翎此時勝券在握,意氣風發,也不再隱瞞,以勝利者的姿態將這件事說了出來,當年他習這攝魂術的時候便是景宣帝親自傳授給他的,當時他並沒有說這是永恆部族的禁術,只是在臨終之時才囑咐他使用此術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並告訴他當年是如何打敗上官清和秦玉蓉的,至於他是如何習得此術,卻沒有對他言明。
也許也是他最後來不及說,也許是有其他的原因,總之現在景宣帝已身死,這件事也不得而知了。
“燕翎,你這卑鄙小人,你瘋了,你和表哥明明有過約定,你已經輸了,怎麼能在他毫無防備的時候陷害他?”
公孫錦聽了之後心中悲憤,忍不住就要撲上去和燕翎拼命,卻被容鈺緊緊的拉住,這樣一來,那他是必死無疑了,連當年的上官清都無法倖免,那他中了這毒針如何還能有救?
“哈哈哈哈,昔日在東陵的時候,他處處與本王做對,還篡改了星象圖,誤導本王以為鳳星是納蘭雲若,從而和云溪退婚,令本王毀了母后定下的婚約,本王和云溪本是天定的姻緣卻被他從中破壞,若不是他本王和云溪早就成親……
如今本王只是向他討回一切而已,今日他這般都是咎由自取,怪只怪他自己技不如人,怨得了誰?”
燕翎義憤填膺的指責著容鈺,自己的私心暴露無疑,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國師,如今你已失敗,你說了,若你敗了會任由本王處置,本王暫時不取你的性命,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本王命你不許城中之人放火,帶領你計程車兵立即滾出幽州,將幽州城讓給本王。”
燕翎說完後譏誚的看向容鈺,公孫錦頓時怒喝道:“你背信棄義,還和你講什麼約定?今日本公子便帶領餘下計程車兵和你拼個你死我活,你想進入幽州城,那是萬萬不能。”
“容鈺,怎麼,比試可是你提出來的,既然如此,就該願賭服輸,如今,你是想反悔不成?若你敢反悔,本王必會屠盡你和你身後的這些殘兵敗將,一個不留。”
燕翎見容鈺雙手捂著頭,眼睛也一片赤紅,顯然是在極力的忍受痛苦,卻不肯說話,頓時耀武揚威的高聲喝道。
“燕翎,你這般卑鄙之人,比起景宣帝有過之而無不及,既然你背信棄義使詐,本國師還遵守什麼約定?錦兒,傳我命令,餘下將士,不得將東陵士兵放進城內一個,立即傳訊息讓城內留守計程車兵放火,一把火燒了幽州城。”
容鈺用內力抵制了半晌疼痛才減輕些,這頭痛起來果然是生不如死,方才的一瞬間他幾乎痛得失去理智,感覺腦殼都要爆裂了,這會兒痛苦稍微減輕些,他又恢復了理智,燕翎使用不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