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為了他一人便讓整個侍衛大動干戈的圍攻他一人啊。
“嘿嘿,姐夫,丞相大叔答應了,我們便安靜的待在一邊吧,等會回去了,你想怎麼打由得你,讓你多打幾下便是了。”
那被叫做碧兒的綠衣少女忙驚喜的安撫自家姐夫,還主動承諾回家後讓他打,顧臣希這才冷哼一聲,算是答應了,便和碧兒也跪在百官的最後面,二人私下裡還你推我一下,我掐你一把,小動作不斷,哪裡有姐夫小姨子的架勢?
百官誰都沒有再搭理他們,任由他們跪在了最後面,迎接公主迴歸大典繼續進行……
納蘭云溪和容鈺在馬車裡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等容鈺面無表情的看完這場鬧劇後,納蘭云溪用帕子捂著嘴,笑得快憋氣了,他忙一把將她捂在嘴上的帕子拿開,順帶給她順了順氣。
“怎麼,是不是覺得比起那顧臣希寵妻寵小姨子來,你差了好遠,所以想臨時彌補一下啊。”
納蘭云溪回頭見他的手在她後背拍著,心有所悟,頓時開口問道。
“是啊,娘子,本來為夫以為對你還算尚可,不過親耳所聽親眼所見之後,才覺得這位顧臣希是為難得一見的高人,為夫覺得,我們必須將他拿下,爭取到我們這邊的陣營歷來。”
容鈺卻沒有開口反駁,而是點了點頭,同意了她的說法,他的事蹟比較起來,確實匪夷所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過,看顧臣希和他小姨子方才的表現和闖入百官陣營的方法,都是會武功的,尤其顧臣希的武功真的是深不可測。
“哼,你知道就好,以後可要加倍的對我好,否則,哪天我就休了你。”
納蘭云溪笑了笑調侃道。
“娘子,以後不許說這樣的話,什麼休不休的,不論發生什麼事,我們都會永遠在一起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休棄你,也不許你休了我。”
容鈺卻一拉她的胳膊,將她摟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哼……”納蘭云溪打了他一下,轉頭看高臺上的情形,見大堯公主已經掀開了馬車簾子,在隨身嬤嬤的服侍下下了馬車,因為背對著他們的馬車,所以看不清那公主的面容。
在她下來後,她後面還有一人也跟著她下了車,她下來後,先是看了一眼文武百官,又轉身往高臺外面掃了一圈,納蘭云溪和容鈺同時一怔,這人卻是多日未見的楚秋歌。
只不過她一下車就被兩個嬤嬤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她一身素白衣裙,鬢角彆著一朵白花,容色憔悴,眼窩深陷,形銷骨立,雖然離得很遠,但也一眼就能看出來她重傷未愈的樣子,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活下來的,那日她明明被容國公的掌力震碎了心脈,根本沒有能活下來的可能啊。
不過她和大堯蘇家來往密切,蘇家是制蠱大家,連蘇玉落都會養蠱,估計蘇家對蠱毒蠱蟲的研究更加熟練吧,說不定是用了什麼秘藥續命吧,照她現在的情形來看,她也堅持不了幾天了。
楚秋歌一下馬車站在百官面前,便聽到百官的聲音響了起來:“參見公主,參見夫人,歡迎公主和夫人歸國。”
“她是怎麼活下來的?”納蘭云溪終究忍不住心中怒氣,還是恨恨的問出口來,這個賤人到如今還要再來插一腿,都快要死了還要做一件壞事來噁心他。
“她是皇家密衛的首領,武功路數自然不同尋常人,而且,東陵皇宮的秘藥也不可小覷,說不定是用了什麼保命的秘藥,或者……”
容鈺說著突然停了下來,眉頭皺了起來。
“或者什麼?”納蘭云溪知道還有後話,忍不住追問道。
“或者是用了蘇家的噬心蠱,這種蠱可以重新凝聚受損的心脈,但也只能延長十幾日至數月而已,一旦蠱蟲到時候死亡,那用了噬心蠱的人也必死無疑,而且用這種蠱的代價是死的時候容顏瞬間蒼老,死法可怖,楚秋歌和蘇家來往密切,恐怕應該是用了這噬心蠱。”
容鈺邊說邊想著自己對蘇家蠱毒的瞭解,然後分析道。
“真不知道這楚秋歌是怎麼和蘇家人狼狽為奸的,蘇家既然在京城財大勢大,之前又仰仗著父親,還有這蠱毒,想必和顧家也是鬥得你死我活吧,顧臣希這般厲害的人都沒將蘇家鬥倒,看來必然是和這蠱毒也脫不了干係。”
納蘭云溪先前還納悶既然顧臣希那麼厲害,用了十年的時間將顧家發展壯大成大堯京城第一首富,這期間蘇家又極力打壓,他一定不會對蘇家客氣,卻為何蘇家還是好端端的屹立在京城,想必蘇家仗著的就是這蠱術吧?
“哼,雖然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