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忙上前給容國公服了些止痛的藥粉,然後給他的傷口上也撒了消炎鎮痛的藥粉,手腳麻利的給他簡單包紮了一番。
“雪兒,鈺兒,爹……對不起你們……”
容國公生怕自己這口氣撐不了多久,所以抓著容雪和容鈺的手急切的說道。
“容靖,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當面行刺皇上,來人,將他們都抓起來。”
那邊燕翎扶著皇帝,皇帝已經人事不省,他心知皇帝中了這麼一刀一定是活不成了,所以一時有點慌,讓京畿衛將場中的人都抓起來,等待發落。
“燕翎,你敢?”容鈺此時此時蹲在容國公身前,聽了燕翎的命令後,頓時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說道。
“容靖刺殺父皇是死罪,這還有什麼敢不敢的,難道你想讓本王不追究,放過他?不過,國師是何時能站起來的,卻一直瞞著,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麼?”
燕翎心中略微一想,便做了決定,今日在場的人一個都不能讓他們逃掉,剛好藉著容靖刺殺皇帝的罪名,將容鈺也搬倒,將他們一網打盡,將納蘭云溪永遠的留下來。
他話音一落,楚秋歌才轉過頭來看向他,此刻才終於反應過來,原來,容鈺的雙腿已經解了毒,而且能夠站立了,虧得她還救了蘇玉落,之前還想用解藥直接要挾他,沒想到他早就解開了毒,而且能站起來了,她頓時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鈺兒,你的腿,你的腿……居然好了?”
容雪哭了幾聲聽到燕翎的話後也抬起頭來,看到容鈺迎風站立在當場,悲喜交加的問道。
“是,姐姐。”容鈺淡淡的答了一聲,然後看向燕翎。
“來人,將他們全部綁了,押往天牢,待本王稍後再進行處置。”
燕翎見皇帝一刻也耽擱不得,頓時再次下令,讓人將容鈺等人先行下獄,等他先回去讓御醫給皇帝診治,再來處置他們。
只見容鈺突然拿出訊號箭朝天空放起,然後閃身一撲朝燕翎撲了過去。
燕翎見他來勢洶洶,一時也顧不上皇帝,只好也飛身而起迎向他,兩個東陵皇朝最出色的男子,今日終於對上。
只見容鈺半空中抽出自己的紅綢毫不留情的便朝燕翎當胸打去,他這般也是擒賊先擒王的做法,想要控制京畿衛便只有先制服燕翎,否則,這麼多人重重包圍著,他們絕對脫不了身,況且,容國公是燕翎刺的,無論如何容國公始終是他的父親,眼睜睜的看著他在他眼前被殺,他怎麼能不憤怒,不為他報仇?
燕翎見容鈺來勢洶洶,招式凌厲,也挺劍相迎,他在朝中素來與容鈺不和,在納蘭云溪被他搶走後,心中更是對他添了奪妻之恨,此時容靖殺了皇帝,二人更是針尖對麥芒,一出手便是殺招,誰也不讓誰。
而燕翎一聲令下之後,京畿衛瞬間便將國師府眾人包圍的更加嚴密了,連皇家隱衛也重新拿起了弓弩,一字排開對準他們,準備將他們全部拿下。
燕翎和容鈺一碰到一起便火花四濺,二人被籠罩在一片刀光劍影中,四周的人根本看不清二人的身影,只見四周不時的風聲鶴唳,天地為之變色,容鈺和燕翎片刻功夫便過了幾十招,燕翎專攻容鈺的紅綢,妄圖砍斷他的兵器,但容鈺的紅綢也不是普通的兵器,可軟可硬,變化多端,一時之間,二人打得難分難捨,分不出高下。
又打了片刻,容鈺心知不能拖延的時間太長了,便虛晃一招,賣了個空門,引得燕翎提劍來刺,他一掌拍向他的肩膀,燕翎劍未刺到他跟前便即使改變了劍招,也凝聚內力半空中“砰”的和他對了一掌。
這一掌二人都使出了十成的功力,一掌過後,都氣息不穩倒退了幾步,也因此分了開來。
此時容國公看了一眼皇帝的方向,見他躺著一動不動,頓時強撐著一口氣,大笑了起來,只是笑聲中有無限的蒼涼和悲憤。
“哈哈哈……景宣,我容靖臥薪嚐膽,等待這一日整整等了十五年,十五年了,大堯國破十五年了,我終於手刃仇人,為大堯,為皇上皇后,為秋寒報了仇了。”
他這話一出,場中眾人又不明白了,尤其是秋白,聽到容靖說什麼為秋寒報了仇,心中更加迷惑,他一個大堯叛臣,就算是此時殺了皇帝,那也不可能贖了他當年的罪孽,為什麼要扯上他的父親?
“容靖,難道你……你竟從來未背叛過大堯,當年殺了秋寒,投降東陵竟是一場苦肉計麼?”
楚秋歌看著容靖狀若瘋癲的狂笑,往事歷歷過目,最終她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論,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