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單獨見面。”
“嗯?”
“你沒看到他剛才那種想吃了你的眼神嗎?呵,他還真是敢想!”比起肖太陽劉晟什麼的,他最反感的就是晏輝看季茉的眼神。雖然表面上晏輝從來都不爭不吵不鬧的,但是他很清楚,晏輝暗地裡,努力想得到屬於他的東西。
什麼都可以讓他算計去爭去搶,但季茉絕對不行。
季茉皺眉,明白他有說什麼後,不禁笑了起來。
“你還笑!”晏熠沉臉。
季茉立刻憋著笑,可是一看他那怒火中燒的眼神,她還是沒有憋住,“你怎麼這會兒這麼沒有自信了?難不成你覺得晏輝比你更有魅力還是覺得我的眼光那麼差?”
聽了這話,晏熠這才算是熄了心中的火。
“我不是沒有自信,你的眼光自然也不差。只是怕他無所不用其極,想要算計你。不管怎麼著,你不準跟他單獨見面。”他霸道的交待著。
季茉點頭,“你不說,我也不會跟他單獨見面的。況且,你覺得我有單獨跟其他人見面的機會嗎?”她瞥了他兩眼。
自從上次出了那事,他是恨不得把她放在口袋裡,走哪帶哪。
“哼。”晏熠得意的揚起下顎,似乎並不覺得季茉的話裡有對他舉動的嫌棄。
“對了,你不覺得那個警員在針對你嗎?”那個一臉正氣的警員,季茉覺得很有趣。
晏熠懶懶的靠在她有肩膀上,“隨他。不過,你是怎麼知道沈蘿綺跟楊隊長有一腿的?”
季茉輕揚嘴角,“沈蘿綺的那些風流事,只要想知道並不難。她還真是有本事,什麼人都勾引。不過這也算是擴充套件人脈關係,不然人家怎麼會連證據也沒有,單憑她一面之詞就敢上門來抓人呢。”
“不管她叫誰來,都沒有用。吳坤,必死!”晏熠說的很平淡,可言語中的態度,很堅硬。
季茉又想到那個問題,“就算是道上的人,也沒有這麼明目張膽的在那麼多人注目下把人擄走,還能堵住悠悠之口吧。”
“我就是那個明目張膽的人!”晏熠高傲的揚起下巴,露出十分狂妄的笑容。
季茉見狀,心中不禁一怔。這個世上,誰有那個權力隨時處置一個人?誰又那麼目無王法,一意孤行?季茉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若是生在古代,一定是個暴君。一個能將臣民製得服服帖帖的暴君。
“那,他們知道你的身份嗎?”
晏熠緩緩的閉上眼睛,“大概知道吧。只是都沒有說破而已。有時候。不說破的好。”
是啊,不說破的好。有些時候,有些事,不一定要全盤都清楚,模糊一點,對誰都好。
……
“你小子,真是初來乍到,不怕惹事。”楊隊長回到警局,就叫了那個最後出頭的警員到辦公室,把帽子往桌上一拍,急躁的拔弄了頭髮,“魏俊凱,不要以為你是別人保來的,就這麼囂張。你可知道你今天到底是在對誰說話?啊?你又知不知道今天我們是在誰家?你小子這麼狂妄,就不怕在江市待不下去了?”
魏俊凱,就是那個最後說要找到證據的警員。
他並沒有因為楊隊長大發脾氣而膽怯,一雙深沉的眼睛毫不畏懼的看著楊隊長,“隊長,你不也因為一個女人而衝動的去別人家,差點抓了人嗎?”
楊隊長被他這話氣得更是火冒三丈。
“我對晏熠說的那番話,你可以當作沒有聽到,也可以把這當成是我想要建功表現。”他一點也不妥協。
“你小子……”
“隊長,你是英雄難過美人關,我也會怒髮衝冠為紅顏。”說完這句話,魏俊凱就甩門走了出。
“……”楊隊長手指著他,可是那扇門給阻擋了,根本看不見。
魏俊凱開著那輛有些年份的小轎車,離開警局,過了三個紅綠燈,車子終於停在了一幢民房下面。下了車的,他走著樓梯上了四樓。在一扇繡跡斑斑的鐵門前停了下來。拿出鑰匙,開啟了門。
“俊凱,你回來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裡面房間傳來。
魏俊凱聞著房間有一股子藥味,他開啟燈,立刻走到廚房,看著提著一條腿,一隻腳一跳一跳的拿著鍋鏟來到廚房門口的女人,他皺起眉頭,“你這是怎麼了?”
林曉曉搖頭,“沒事,被車子撞了一下。”
魏俊凱一聽被車撞了,這還得了。立刻拿下她手裡的鍋鏟,一把將她公主抱到客廳的沙發上,蹲下身子就去檢查她的傷,看到膝蓋那裡有些紅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