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現在是季茉,那以前所受的罪,怎麼也得討回來。
所以,能讓他們不痛快,她也省了心。
晏熠自詡能看清人。但他看不透這個女人在想什麼。她不是在乎那個男人在乎的可以為他死嗎?為何這時在她眼裡完全看不到一絲慌張和擔憂?她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無所謂。
他覺得,有什麼東西他錯過了。
“好,既然你都說隨便了,那爺就不客氣了。”
他如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上一秒還怒不可遏,下一秒就恢復了痞痞的笑容。好像剛才那個人,並不是他,只是出現的錯覺。
他伸出食指輕撫那道礙眼的疤,動作極其溫柔,指腹的觸碰,讓季茉整個神經都繃緊了,居然忘記了推開。
“這麼漂亮的人,手上多了這麼一道疤,真刺眼。”他再次將絲巾覆在她手腕上,遮住了那條疤,動作輕柔的纏過一圈,“茉,別想著拒絕我。不管你要不要,我已經是你的人,這輩子,我會守著你不放。”
他繫好結,抬手摸上自己脖子的那處疤,“這裡,可是你親自蓋上的章!”
季茉的臉倏地的紅了。她都刻意不去注意他脖子的疤,明明是他惹她才咬的,還冠冕堂皇的被他說是她蓋的章,狗屁!
“那是你自找的,跟我無關。”
她抽回了手,真是不想跟他再瞎扯下去了。剛一轉身,她的腰上就纏上了一雙手,完全沒有一點點防備,她被他帶著轉了半個圈,被他按在了樹上,吻就那樣肆無忌憚的襲來。
背靠著樹,雖然他的動作很輕,甚至將手墊在她背上隔開了與樹的正面撞擊,但還是痛。上一次在醫院,被那個該死的男人用力的撞上牆,她可是痛了好幾天。
吻,輕柔婉轉,她不停的扭著頭,他的唇如同粘了膠水一樣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