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魚……”饒迪不屑道。
“這條魚,沈總養了很多年了。”虞希笑著說道,去辦公桌上拿了一包抽紙,又過來擦地面,饒迪還沒走。
她記得舅舅愛收藏,跟他也學了不少古玩鑑賞的知識,目光還落在那魚缸上,“還用古董裝著,至於麼……”
“什麼古董?”虞希好奇。
“清朝的,康熙年間景德鎮官窯出的,不是古董?”饒迪依然一副高傲冷漠的樣兒,嘲諷道,剛剛幸好沒摔碎。
虞希哪知道這個魚缸是古董,沈霖淵沒隊她說過,以為只是個普通的就是造型古典一點的魚缸來著。
她笑了,“這傻男人!”目光*溺地看著那魚缸,“因為這條小魚代表我,這魚缸代表他吧,他說他是淵,我是魚……”
看著在魚缸裡自由自在無憂無慮歡快遊著的小金魚,她能明白,他的用心。
“神經病!”饒迪不屑地嘲諷,然而,心裡是明白虞希的意思的。
“是神經,他的深情,確實讓人覺得神經,居然為了一個很普通的女孩,等候了九年……”虞希笑著說,抬起頭看著饒迪。
饒迪看了她一眼,立即轉身。
“Sandy,你來總裁辦公室有事嗎?”
虞希的話教饒迪微愣,“送檔案,好奇,看了下魚缸,碰掉了。”她言簡意賅地解釋,邁開步子,朝門口走。
“總裁不在的時候,檔案交給我就好!”虞希揚聲道。
饒迪什麼也沒說,出去了,虞希看向辦公桌,真有一份檔案。
但是奇怪,饒迪應該知道,沈霖淵不在的時候,檔案都該交給總裁助理處理啊……
抬起頭,看了眼天花板角落的監控,是在正常工作的。
對饒迪,她也有點防備。
“小魚兒,你可要好好的,不然三哥又得發火了!”
看著清澈的魚缸,好像少了點什麼,仔細想想才意識到,少了水草。
讓她有點無語的是,秘書們都不知道水草是從哪買的,保潔阿姨也不知道,她只好去問周淳。
“我也不知道,老闆寶貝那條魚呢,別說我了,何總碰一下都不成,水草魚食什麼的,都他自個兒弄的,你可別亂捯飭,金魚這種生物特矯情,對環境特別依賴,回頭你給它整沒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