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啊?!我不回去,我去哪啊?三哥,這才認識幾天啊,都登堂入室了,這樣真的好嗎?”簡霏沒忘挪揄沈霖淵,在電話裡嘰嘰喳喳的。
“沒地方去?要不要我打個電話給何堇堯,讓他接你回何家?簡家?”論毒舌,簡霏哪比得上沈霖淵,他一個小小的威脅,簡霏心裡就發憷了。
“黑心的資本家!”她咬牙切齒地低咒了句,就掛了電話。
虞希剛從衛生間出來,簡霏的電話就打來了,她心裡還慌著,需要人陪呢,這所謂的閨蜜倒好,說今晚不回來!
沈霖淵已經找出了藥箱,讓她坐下,他在她左側坐下了,看著那又紅又腫的耳珠,委實讓他心疼!
她是他的寶貝,怎麼能忍受她受一點傷!更無法容忍她被別的男人欺負!
“老闆……”
“別動!”虞希剛開口,沈霖淵嚴肅地低喝,她真不敢動了,他拿了酒精棉,蘸了酒精,左手輕輕地捧著她的臉頰,右手拿著棉球,輕輕地,拭去耳珠上乾涸的血漬。
“嘶……”酒精染上破了皮的地方,一陣刺痛,她的手不禁握緊,抓。住了他的大。腿,倒抽涼氣,耳朵更滾燙了,著實難受,沈霖淵手上的動作更輕柔了。
虞希還清清楚楚地記得被江俊喆抱著,咬著耳朵時,他是有多狠。
心裡一陣後怕。
酒精棉漸漸地將血漬擦拭乾淨,露出紅腫飽。滿的耳珠,和破了皮的一點,沈霖淵心口堵著一口悶氣。
“真該帶你去打狂犬疫苗!”
他惱怒地說了句,虞希回神,“他又不是狗……”
“他比畜生還不如!你比豬還蠢!”沈霖淵瞪著她,又氣又心疼,她要是不丟下他去見江俊喆,就沒這些事了!
“我也是……被他騙了……我是蠢……”虞希委屈地說,垂下頭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他說,幫我找到恩人了……我才去的……”
“恩人?”沈霖淵將她的下巴抬起,黑眸鎖著她,裡頭有情潮在湧動。
“曾經捐錢給我做了復明手術的恩人,我這些年一直在找他!”這件事,她跟簡霏都沒說過,一直是心底的秘密。此刻,卻忍不住跟沈霖淵說了。
沈霖淵微愣,心臟扯動著,轉而想笑,她一直在找的人,就在眼前呢,也一直在等著她。
不過,他是因為愛情,才等的。
她呢?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當初眼睛看不見,不知道他的長相,只知道,他叫三少,從京城來的。”虞希眨巴著眼皮,紅著臉,啞聲地與他訴說心事。
抬眸看著毫無反應的沈霖淵,覺得他不是那位“三少”。
就算他再貴人多忘事,經她這麼提醒,也應該想起來吧?
“為什麼要找到他?”他故作鎮定,淡淡地問,拿了一張創口貼,撕開包裝……
“很感激他,想當面說句謝謝。沒有他,我可能還會是個盲人,不可能有機會考上大學……”虞希啞聲說,滿心感動。
“只是感恩?”沈霖淵輕聲地問,仔細地為她貼上了創口貼。
“嗯!”不然還能有什麼?
她的回答,讓他有點失落,也是意料之中。
“其實,沒必要非要找到他,他也許並不需要你的那句謝謝!”沈霖淵沉聲說,看著她。
他需要的是,她的愛!
“可能成了一種情結了,好像找到他,就可以了了一件心事了!”虞希誠懇地說,“以後不找了,因為,我這些年活得很努力,很積極!沒有辜負了三少的一番善意!”
虞希看向沈霖淵,笑著說,眼眶還紅紅的。
沈霖淵莞爾,揉了揉她的後腦勺,“以後長點心吧,離姓江的那小子遠點!他想得到你,不可能幫你去找別的男人,哪怕那個人是你的恩人!這就是男人的佔。有欲!”
虞希思索著,覺得沈霖淵說的很有道理,還記得江俊喆說,三少是個糟老頭,應該是故意那麼說的,他以為她是愛三少呢……
她聽話地重重點頭,“謝謝老闆!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
回去?
沈霖淵作勢打量了下客廳,“你不是還有個舍友的?”
“她今晚不回來住了……”
“不回來?那姓江的再找來怎辦?”沈霖淵嚴肅道,提到江俊喆,虞希的臉色後怕地泛白。
“他應該不會再找來吧……”她忐忑著說。
“我今晚留下陪你!你現在去洗漱!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