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互惠互利。
也只有一些實力非常強橫,法力驚天動地的存在,才有可能獲得這種資源,也只有山海樓這種存在,才有可能拿出來招待貴客。
“那個……輕柔姑娘,你現在……一切可好吧?”龍騰風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話來。
他也是有些擔心那顆丹藥的效果,雖然此事已過,但還是想從她的身上印證一些什麼。
“呵呵,我?我一切都好啊,有勞龍騰公子費心了,難道龍騰公子有什麼話要說嗎?”輕柔的眼中閃過極為隱晦的狡頡之色,龍騰風一絲也看不出來,她有些俏皮的反問龍騰風道。
“什麼……什麼話……我只是覺得……覺得……啊,今天的天氣真不錯啊!”龍騰風似乎有些頭大,吱唔半天,卻覺得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因為他發現,自己的過問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無論他怎麼說,都難免要露出馬腳出來,所以只好含混過關。
“噗嗤,龍騰公子說得太對了,下了那麼久的雨,難得清明,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天氣。”輕柔被龍騰風的表情給逗得發笑了,忍不住捂住嘴巴笑了起來,大大的眼睛都笑成了彎月。
連範東在他的身後,都憋得一臉的通紅,看來也是忍得十分的難受啊。
好在沒過多久,嶽如山就出現了,而且還帶著六個臉色肅穆,似乎蒼老得不像樣,沒有絲毫法力波動的老者。
他們基本都是雞皮鶴髮之輩,一個比一個蒼老似的,甚至連身上的衣服都打著不少的補丁,也不知道從哪裡撿來的。
而那嶽如山卻對他們非常的客氣,臉上有著少有的恭敬之色,特別是走在當前的第一位老者,就數他的年歲就長,一張臉皺褶的幾乎看不到眼睛了,柱著一根渾身金燦燦的,高達六七尺的柺杖。
看他是弱不禁風的樣子,可是當他的柺杖輕輕的點在地上的時候,龍騰風等人卻聽到發出了極重的撞擊聲,似乎那根柺杖,份量十分的不輕。
當這六人走進來的時候,龍騰風的眼睛微微的一凝,他感覺到了六股極為濃冽的危機感,從這六個不顯山,不露水的老者身上傳來。
“似乎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龍騰風暗暗的將全身的靈力運轉全身,以應對不可測的局面。
這六人一進入貴賓室之後,就一溜的坐到了龍騰風的對面,然後就開始閉目養神起來,絲毫沒有要與龍騰風要交談的意思。
而那嶽如山,則恭謹的站在他們的身後,他們沒有開口,他雖然有一肚子的話,卻也不敢當先開口,只好眼神暗暗的示意龍騰風,讓他恭敬些,稍安勿躁。
可是龍騰風卻比他想象中要蛋定得多,那幾個老者不理他,他絲毫也不在意,對於嶽如山的提醒,他連看都不看一眼。
繼續喝著他的茶。
在龍騰風的示意之下,範東與輕柔都悄悄的退了出去,他們出去之時,渾身都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覺得彷彿從一個極為壓抑的陰森之地逃離一般。
他們走出去之後,那六人也不管不問,乾脆眼睛一閉,開始了休息起來,不一會,那最老的老者竟然還傳出了輕微的打鼾聲。
“呼嚕……呼嚕……”聲,在這個極為寧靜的靜室之中,極為的明晰。
這六人看來不是來做生意的,而是來睡覺的。
可是,我們的龍騰風卻連正眼也沒看他們一下,慢慢的將茶水喝完之後,竟然眼觀鼻,鼻觀心的,開始觀想起來。
“哼,一群老東西,想與我比耐性,真是瞎了你們的獨眼,也不看本少以前是做什麼的!”
龍騰風心中有些好笑的想到,想他之前做為一個令人膽寒的殺手,在如今看來在那等低微的實力下,有時候為了等候目標物件的出現,往往在一個地方一守就是十天半月的,移動都不曾移動一下。
在那等殘酷的環境下熬過來的人,又怎麼會缺少耐性?
可是他可沒有心思陪著這幫人在那枯坐,他乾脆進入了打坐的狀態之中,只留了一絲的神識在外面,他倒是要看看,這幾個老傢伙要搞什麼鬼。
就在進入了修煉狀態之中後,那幾個看似假寐的老傢伙,眼睛突然微張,露出了寒冷的光芒。
“哼,豈有此理,這小子竟然如此不知尊老愛幼,眼看著我們六在在此,竟然不前來請安,簡直太過於放肆!”
“就是,我不相信他看不出來我們是什麼人,我們這一次與如山前來,就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有著幾斤幾兩,竟然敢一開口就讓我們山海樓打個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