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頭子不來的時候,宇姨臉上總是有一絲失落和心酸。
兩個月後
老頭子翻看賬本,十六家萌味店鋪一共純收入五十七萬六千兩銀子。看到這個數目的時候,他狠勁地拍了拍桌子,後悔不已,當初與慧娘談條件時,怎麼就沒說五百萬兩銀子呢?
站在一旁一直低著頭的廖護法以為主上很憤怒,抬起頭欲勸慰主上,結果看到的是主上滿臉悔恨的模樣。
廖護法直接噤聲。
骨瓷和玻璃稀缺,賣得比黃金價格還要高。老頭子臨看賬本時,長舒一口氣做好心理準備。
再一翻看骨瓷和玻璃的純收入,竟然高達五十萬兩。老頭子直接從座位上跳起來。
這下皇家虧空的銀庫可算能充盈一點了。老頭子視慧娘為功臣。以後,阿緣繼承盟主之位,慧娘絕對配得上盟主夫人的稱謂。
廖護法一驚。一看主上興奮加悔恨的表情,更加摸不著頭腦。
老頭子緩緩開口,“通知阿緣去京郊的木屋接慧娘吧。記得提醒他,只能他一個人去。”
“是。”廖護法領命而去。
張程緣一得到訊息,施展輕功直奔慧娘所在的木屋。一直知道娘子所在的院子,總是偷偷跑過去躲在暗處望著娘子,多少次欲把她攬入懷中,多少次想在她耳邊低喃,多少次生生忍下相思之苦。過一會,將得到全部釋放。
宇姨得到訊息後,立馬通知慧娘,“你自由了,過會,阿緣回來接你。”
慧娘一聽說可以見到夫君,這兩個月來的堅持和奮鬥,全部化作滿腔地期待。她雙手摸了摸略有些蓬亂的頭髮,匆忙跑回屋,準備梳個好看的髮飾。
這些天,她基本不梳髮飾,總是拿一根絲帶繫上頭髮。解開頭髮後,她抓起一縷頭髮看了看,還是將頭髮洗得乾乾淨淨地見夫君。
她匆忙跑出屋,進了廚房,正好鍋裡有些熱水,兌好水,趕忙洗頭。
宇姨看著慧娘一番忙活,笑著自言自語,“真是女為悅己者容啊。”
慧娘洗完頭,站在院子裡曬著太陽,擦著頭髮。
她還沒來得及梳頭,張程緣出現。
當見到夫君那久違的身影,她眼中滿含深情,激動地竟不知說什麼好。
張程緣一見到站在院中的娘子,二話不說,伸手將娘子攬入懷中,緊緊擁抱,生怕一個不留神娘子再次消失。
許久許久之後,張程緣在慧娘耳邊輕聲說:“慧娘,我想你,好想你。”
“阿緣,我也想你,以前從來不知道,我會如此想你。”慧娘柔聲說道。
不願打擾他們二人,專門躲到屋裡的宇姨,不禁鬆了一口氣,看到有情人終於可以再見面,替他們高興。
老頭子這劑猛藥下得夠狠,這次慧娘應該知道她自己多麼在乎張程緣,應該不會再虛度美妙的夜晚。
張程緣和慧娘一起朝宇姨擺擺手,示意他們要離開。
宇姨沒出門,只在屋內衝他倆點點頭。
張程緣和慧娘一起走出院子,手拉手走在京郊的小路上。
慧娘這麼久沒見到夫君,如今終於得見,高興之情溢於言表,“阿緣,你這些天還好嗎?”
“不好,沒有你的日子,度日如年。每天抱著娘子臨走前留給我的信才能入睡。每天一遍一遍的讀信,你留下的那封信已經成為支撐我耐心等下去的支柱,不然我早就什麼也不顧,飛奔過來把你搶走,帶著你遠走高飛。”張程緣將娘子的手托起,俯身,輕吻。
慧娘嬌笑。
“夫君,為了早日見到你,這些天,我把腦袋裡掙錢的好法子通通告訴了老頭子。以後都沒有新法子掙錢了。”
雖說老頭子答應四六分成,但分不分給慧娘,還是老頭子說了算。老頭子若耍賴不給,慧娘也沒辦法。
張程緣抬手,輕輕地颳了刮娘子的鼻尖,寵溺地說:“娘子,這些天你雖不在,但你的產業可一樣都沒有荒廢,為夫幫你打理的井井有條。即使你沒什麼掙錢的新法子,只靠現在的產業,我們也會過得很好。”
慧娘高興不已,夫君並沒有因她的失蹤而自亂陣腳,這才是大氣的男人。“阿緣,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從我們發展產業以來,為夫什麼時候讓娘子失望過呢?”張程緣伸出一隻胳膊將慧娘往他懷裡攬了一下。
慧孃的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熟悉的氣息,讓她感到踏實。
二人互相傾訴了一番,才走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