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下。
喬大夫替慧娘診脈後,捋了捋鬍子,緩緩說道:“一點問題沒有,按理說,應該很容易懷上。當然,適當吃些補品也是可以的。”
程芳草一陣欣喜,不過,來也來了,正好看看兒子身體有沒有什麼問題,“阿緣,你也讓喬大夫給你診診脈,看看需不需要補補身體。”
張程緣臉上直接黑線,孃親擔心慧孃的身體也就罷了,連他的身體狀況都懷疑,也太那啥了。他堅決不過去讓喬大夫診脈。
慧娘幸災樂禍地偷笑。
程芳草堅持讓兒子診脈,“快點過去啊。”
張程緣迸出一句話,“娘,我先走了。”
說完,轉身離開。
程芳草有些擔心,難道兒子的身體真的有問題?羞於被他人知道?也罷,不再堅持。等回家得好好問問。有些尷尬地說:“喬大夫,那個……不好意思,只給我兒媳婦診脈就可以了,您看用不用開點藥給她?”
慧娘朝喬大夫使勁使眼色,示意不要開藥。
喬大夫笑著說:“不用,回去吧。”擺擺手,趕人。
程芳草還要開口說話,慧娘趕緊說了聲:“喬大夫,謝謝你。”之後,拉著婆婆便走出坐診堂。
慧娘把婆婆送回綢緞鋪,轉身,朝福匯樓走去。這時候,張程緣忽然出現,嚇她一跳,“夫君,你怎麼在這裡?”
“生怕你擺不平孃親,一直悄悄跟著你們呢。”張程緣微笑著說道。
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朝福匯樓走去,以為這事就算翻篇了。
殊不知,程芳草回綢緞鋪後,又返回喬大夫那裡,生生磨著喬大夫給開了幾個容易受孕的藥膳方子,還花二兩銀子從他那裡抓了藥。
當慧娘和張程緣回到張家大院時,已有兩碗藥膳粥擺在他們的桌上。
什麼味兒?太難聞了,他二人拒絕吃,剛要偷偷倒掉,程芳草進屋。
“阿緣,慧娘,你倆趕緊把這藥膳粥喝了,這可是花了一個時辰才熬好的。”
慧娘和張程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異口同聲地說道:“待會再喝。”
程芳草哪裡肯願意,委屈地問道:“娘給你們熬了這麼久,你們是嫌棄嗎?”
“沒有,沒有。”慧娘趕忙說道,不忍拂婆婆的好意,端起藥膳粥,很快喝完。
“我就不用了吧?”張程緣說道。
程芳草瞪了他一眼,“阿緣,趕緊的吧。”
張程緣只好自覺地快速喝完藥膳粥。
程芳草笑著說:“這還差不多。”將兩個碗端出去。
她一出門,張程緣和慧娘趕忙倒水漱口,太苦了,和中藥的味道沒有什麼區別。
還沒來得及乾點別的事,程芳草再次端著兩碗藥膳粥進來。
又逼著他倆每人喝了一碗,臨走前,說:“你們乖乖喝藥膳粥,堅持一個月,說不準下個月就有訊息了。”
婆婆啥意思?難道不懷上孩子,要一直喝這苦藥膳?
待程芳草離開,慧娘和張程緣再次喝水漱口。
“夫君,我不管,你想辦法,我再也不要喝這藥膳粥了。”慧娘滿嘴苦味,但不忍心直接拒絕婆婆的好意,於是將皮球踢給夫君。
“有個辦法,就是不知娘子願不願意哦。”張程緣故作神秘狀。
“說來聽聽。”
張程緣嘴角微微一翹,低聲說道:“若是今天懷上,明天就不用喝這苦藥……”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娘子掐住胳膊。
今天懷上?真是找掐的夫君,慧娘丟擲一句話,“今晚,不許跟我同床。”
“不要。”他瞬間忘記了繃緊肌肉。
慧娘趁機擰了他的胳膊一把。
“娘子,溫柔點,溫柔點。”
“好,今晚你到軟榻上去睡。”
“好,聽娘子的。”
慧娘鬆手。張程緣掀起衣袖,胳膊上一塊青紫。用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
慧娘偷偷瞧了一眼自己的傑作,當做沒看到。
而夫君卻笑著調侃,“這是娘子給我留下的印跡呢,這可以證明我是你的人。娘子,你可要對為夫負責哦。”
慧娘白了他一眼,轉身欲出屋。
夫君一把攬過她,緊緊地抱住。這幾天每天都抱著娘子入睡,怎麼就是抱不夠呢?
慧娘使勁推夫君,無濟於事,只好任其抱在懷中。
晚上,臨睡覺前,慧娘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