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故意把自己弄得髒一點還是非常有效果的。
慧孃的婆婆僱了人收割麥子,那些人也幫忙給麥粒脫殼,故而張程緣只要把自家兩畝地的麥子割完捆好就行,剩下的事,僱來的人都會幫他完成。而娘子只說讓他一個人割麥子,可沒說讓他一個人給麥粒脫殼。
張程緣又快速地投入到割麥子的行列,劉嬸邊割麥子邊有些不解地問道:“阿緣,你們家僱短工了,你怎麼還跑到地裡來割麥子?一個讀書人,吃得消嗎?”
張程緣邊割麥子邊說:“我雖是讀書人,但也是莊稼地裡出身啊,這點農活,沒問題。我幫忙割麥子,短工們也幹得快一些,我娘那邊有六畝地,等短工們收割完我孃的六畝地,我這邊也就收割完了,到時候一塊曬乾用碾子去殼就是了。”他可不能說是娘子要求的,不然傳到孃親那裡,孃親會心疼,該怪罪慧娘了。不得不說,與杏花和阿業相比,孃親有些偏向他,不然自從他回來,沒捨得讓他來張家莊制一天土坯。反而讓阿業來過多次,也或許是孃親對不同兒女愛的方式不同吧。
劉嬸認為阿緣說得很有道理,故而點了點頭,
不過,剛才阿緣不讓慧娘幹農活的事,也被劉嬸看到眼裡,笑著調侃:“阿緣,沒想到你倒是個疼媳婦的。”
張程緣放倒一撮麥秸,直起身,笑著說:“這可是遺傳我爹的,再說了,我媳婦也好,哈哈……”
張定義疼媳婦那是全村都知道的,如今他的大兒子也知道疼媳婦,二兒子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故而此刻好多有女兒的人家都盤算著能不能與張家結親呢。
劉嬸看看那邊正忙活著割麥子的夫君,笑容浮上臉龐,他倆成親十年,雖沒有孩子,但夫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