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留戀這種感覺。
那時候她在鳳棲宮受了一肚子悶氣,在和惠心說話之後,不甘心的又說了一句“先太后對我也算是有所愧疚,所以才讓我代她管教帝后兩人。我這是遵循了先太后的所託,替她管教兒子兒媳,若是先太后在天有靈,也是會謝謝我的。”
惠心從外頭進來,手裡端著一碗香氣四溢的雞湯,一進殿就瞧見了江太妃一臉沉色的坐在那裡,當即心裡就“咯噔”一聲。她走過去,將雞湯擱在了桌上,“太妃……您可是已經聽了今早上皇后在鳳棲宮裡的那出事了。”
江太妃微微抬眼,倒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於是便道:“你放心便是,我不會怎麼樣的。”端起雞湯來,舀了一小勺,“她是皇后,處罰一個宮妃還不就是隨意的事情。”
聽到江太妃此言,惠心微微放下了心,卻還是勸道:“太妃今後您還是勿要太過管束陛下與皇后了,萬一與他們鬧僵了,於您於他們,都是不好的。”
江太妃低著眼,喝著雞湯,道了句,“我這個人比較容易衝動,你以後多在我身邊勸著點。”鬧僵是不會的,她做事自有分寸,但是要她和他們和平同處,是不可能的了。
惠心聽江太妃這麼說,當即就笑著連連點頭,“太妃您看重奴婢,奴婢自會盡自己一份薄力的!”
江太妃擱下瓷碗,執著帕子拭擦了一下唇角,她站起來對著惠心笑了一笑,就說:“走,陪著我走一趟臨華宮,看看楊天媚那丫頭去。”
比起她極為了解的任氏姐妹,江太妃更加喜歡楊天媚,她覺得楊天媚有朝一日必能寵冠後宮,破壞蕭澈溫琤的關係,將溫琤踩在腳底下!
………………………
今天下了早朝,蕭澈又差人搬了奏摺去鳳棲宮。
如此親密之態,好似陛下完全不在乎進了冷宮的秦靜如。但到底是真不在乎,還是不想同皇后撕破臉,將此事暫且揭過,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皇后罰了剛剛由皇帝晉升品級的秦靜如,怎麼說都是打了皇帝的臉面,她們不信皇帝真的一點都不在乎!真的還能同皇后相親相愛!
諸妃都是默默思考著這事,除非皇帝皇后是真愛,否則今早皇后一番作為,絕對會在他們中間產生一道嫌隙!對於此,眾人表示紛紛希望是最後一條,若是帝后之間有了嫌隙,她們就有機會趁虛而入!只要帝后不是真愛,就有她們得寵的那一天!
宮裡面眾女子想入非非,也礙不著鳳棲宮裡面帝后恩恩愛愛。
溫琤坐在蕭澈腿上,一手搭在他脖子上,聽他問到:“你不打算多和秦靜如玩幾天麼?”張口含著她遞過來的果脯。
溫琤笑著,一雙鳳眸微微彎著,笑道:“我今早上這一出,怕是會被冠上心狠手毒一詞。看在她們眼裡,我這是打了你的臉面,趁著你還沒有徹底被她迷惑之際,快速的辦了秦靜如。”
蕭澈吃了果脯,在她腰上揉了一揉,溫聲道:“這個世上能迷惑住我的,只有你一人。”
溫琤聽聞便道:“那我不就真成了禍國妖后了麼!”
此話一落,倆人就笑鬧了起來,好不熱鬧。
殿外的趙福忠揮退了前來報信的小太監,聽著裡面傳來的笑聲,不知道該如何進去。
還是十一見他實在為難,替他進去通報了一聲。
趙福忠弓著身子,“稟陛下、娘娘,白齊柯託戶部尚書呈了一份摺子上來,現在人正在宣政殿前候著呢。”
一聽是白齊柯,溫琤瞧了一眼蕭澈,便說:“既然白老差人入了宮,那陛下就快些過去看看罷。”她坐在案側,手裡拿著一封摺子,“這摺子,待會兒臣妾會差人給陛下送回宣政殿的。”
蕭澈搖了搖頭,站起了身來,溫和著神色對她說:“不用,朕過去看看,待會兒就回來。”
說罷,便抬腳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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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澈離開後,溫琤獨自一人待在內殿,翻看奏摺。
朝上大小事務她心裡都清楚,瞧著手下這本關於充盈後宮一事的摺子,溫琤在找著了署名之後,默默給御史羅大人記了一筆。
溫琤眸色鄙夷的擱下手裡摺子,心裡暗想著這些人一個兩個的都想著插手管皇帝的家事。因為他們不會站在皇后的角度上去想事,所以就該認為她是賢惠大度的麼!和那群女人一樣,站著說話不腰疼!憑什麼正妻就要把自己夫君推給外人!上輩子她就沒讓,這輩子更不會!
賢惠大度的不是她,她不會把蕭澈讓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