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不到你。”
任芊芹小心謹慎的再頷首,跟著她站起身,往內殿走了去。
有一個自動送上門來的傻瓜,楊天媚再開心不過。兩個人在內殿裡沒有用言語交談,而是用紙筆交流了許久,最後楊天媚拍著她的手對她笑的自信,讓她放開了去做,她自會安排好一切。
捏著手裡的紙袋,任芊芹表情漸漸變得堅定起來,成敗在此一舉。她選擇相信楊天媚,但剩下的事情,也是要靠她自己才能做好的。
沒時間猶豫,也沒時間憂慮,這都是為了今後她能有更好的未來!
堅定了此信念的任芊芹重重謝過了楊天媚,從臨華宮而出,雖然心頭還是止不住的快跳,但她腳下的步子卻是無比的堅定。
回到欣和宮後,先去看了熟睡中的任艾草,任芊芹自嘆了一口氣。給她掖了掖被子,便走了出去。
…………………
鳳棲宮中,十一讓暗衛退了出去。
“楊淑儀此時行事謹慎的委實不像話,與之交談居然都是以紙筆來代,期間沒有說出一句話來,所以,暗衛也沒有法子了……”十一皺著眉,憂心忡忡,“娘娘,莫不是暗衛的事情被楊淑儀察覺了……”
溫琤喝過一口茶,眉心緩緩舒展開來,“這倒未必,依我看,只是她防範意識加強了。”
十一見茶盞空了,便又添了水,“娘娘,她與任妃不知在策劃什麼,我們可要萬分小心才是啊。”
溫琤眸色淡了一淡,並未說話。
……………
一連幾天裡,十一都十分注意楊天媚幾人的動向,反倒是溫琤毫不在意。
任芊芹與楊天媚近日交好,兩人經常在一起說笑,每日請安時,都能看見這兩人坐在一起說話,似乎感情很好。前些日子裡的事情,就猶如沒有發生似得,楊天媚依舊低調和順,唯一不同的是——她與任芊芹的關係。
十一曾說,見吳修容從楊天媚宮裡出來,似乎起了爭執,面色很是不好。但第二天的時候,兩人就和好如初了。
所以說,楊天媚幾個人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她們越是搞的神神秘秘,滴水不漏,十一就越擔心,越是提醒溫琤,溫琤還偏偏一臉不在意的模樣。饒是再淡定的十一,也只有抹汗的份了。
今晚上,蕭澈還未處理完事務,吃過晚膳便又回了宣政殿。
溫琤指點了溫佳幾處她不懂的地方,溫佳在鳳棲宮又呆了段時間,才回去了靈犀宮。
關上窗子,溫琤拿了擱在一旁的書本,翻看了幾頁,依舊是看不進去一個字。
片刻,十二從外面進來,見皇后站在窗前發呆,便道:“娘娘,還要等陛下麼?”
溫琤微怔,這才將視線轉到了十二身上,瞧見她裙角和額髮溼了,“怎麼弄的這麼溼?”她愣著問出一句,這才聽見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
“娘娘,外面下了有好一會兒的雨了。”十二眨眨眼,走了過去。“娘娘,您是要繼續等陛下,還是要先睡下?”
溫琤推窗看了看,“你們不用管我,我等陛下回來。”
十二就說:“娘娘若是不放心,不如去宣政殿找陛下?”這雨看著越來越大呀。
溫琤將書擱在窗邊的方案上,瞧著十二笑了一下,“你這是把我當成小孩子了?”
“奴婢不敢。”十二清脆一笑,低了低腦袋。
主僕兩個正笑著,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十一清冷的眉目間染上了一層暗色,聲音也沉了許多,“娘娘,安昭容被人殺了。”
溫琤一怔,甚為沉靜,“怎麼回事?”
十一凝神沉色,“安昭容吃過晚膳就不見了,她的幾個貼身宮女找遍了整個凝雪宮都沒有找著,後來便又出去找,哪知在垂月亭那裡看見安昭容倒在那裡,腹部被人刺了一刀。”
“安昭容一個傻子是怎麼出去的?”十二疑問。聽十一方才言,晚膳之後安昭容就不見了,沒人看見她出門,而且她的貼身宮女怎麼可能會讓她一個人出門?
十一神色更加沉著,道:“沒人知道她是怎麼出去的。”
外面突地響起一聲悶雷,雨聲又大了起來。
“死了人,本宮總不好再在這裡待著了。”溫琤的手劃過放在方案上的書頁,“給本宮更衣。”
而此時皇宮裡一處宮殿裡,閃電劃過一道白光,照映在女子白膩紅潤的肌膚上,處處透著勾人奪魄的魅惑之力。
“阿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