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和一個男人關在一起。
但是獄卒不理她,還對她說:“以後會有更好的事給你。”
這句話任艾草聽不懂,但是她馬上就懂了,這個所謂的‘好事’是什麼……
今 天已經是第二天了……任艾草披散著頭髮,穿著被扯的破破爛爛的衣服,心頭一陣麻木。對著不遠處那個憨憨大睡的男人,她神色呆滯的看著,表情越來越呆愣。獄 卒走過的時候,隔壁鐵欄裡男人朝著他大喊,“哥們!你不厚道!來了個細皮嫩肉的小娘們,怎麼就光給那個傻子!哥們在這裡看著都忍得受不了了!”
獄卒聽了這話,瞧了那人一眼,“別急別急,這就給你。”說畢,就開啟牢門,將任艾草拉了出來,任艾草渾身上下青青紫紫,被獄卒拉著也不知道反抗,就這樣呆愣愣的被他推到了隔壁的牢門裡。
“這小妞以前可是皇帝的人,但是現在不是了。皇后娘娘說了,你們誰喜歡玩誰就玩。”獄卒對著那人說,“玩歸玩,可別玩死了。”
那人吞下一口口水,一邊點頭一邊把任艾草壓在地上,獄卒看著好事要開始了,便離開了那處。
僅僅兩天時間,就讓任艾草從天堂跌倒地獄裡,身心一片狼藉。她已經不再反抗,反抗只會讓她更痛苦。
看著在自己身上瘋狂賣力的男人,任艾草閉上了眼睛。
………………………
是溫琤下旨讓典獄長這麼幹的,蕭澈自然也是沒異議。
若是擱在以前,那些不長眼睛勾引蕭澈的女人,哪個不都是讓溫琤扔進軍營裡當軍、妓了。
溫琤這事做的多了,也就沒人敢妄圖引誘蕭澈了。
現在後宮裡頭的女人都是合法存在的,溫琤不能這樣簡單的收拾她們。但是她們中一旦有人不在是蕭澈的人了,溫琤便想什麼折騰她們就怎麼折騰。
比如任艾草。
江太妃回宮那日,是任芊芹搬回欣和宮的五天後,聽說牢裡的任艾草腦子已經有點不清楚了。
經過行刺一事,江太妃受了驚嚇,在青雲寺歇了五天,才起程回宮。
溫琤扶著江太妃進了壽寧宮,做足了一派和諧之態。所有人都將那場行刺當做了是前朝餘黨所為,楊天媚也不例外。
江太妃臉色雖不怎麼好,但也是掛著些許笑,“讓你和皇帝擔心了。”
溫琤笑著,“太妃哪裡的話。”扶著她坐下後,又將視線看向前頭那個衣著不同的少女,“江太妃……前頭忘了問,這個姑娘是……”
“你看我,把這事給忘了。”江太妃招手過來江靈兒,拉住她的手,笑的一派和藹,“皇后啊,這丫頭就是當時替我擋了一劍的靈兒,我將她收做義女了,跟著我姓江。”
江靈兒對著皇后納禮,“奴婢問皇后娘娘安,娘娘大安。”
“呦,這怎麼還自稱奴婢。”溫琤也不親近她,看向江太妃,“既然是被太妃收為了義女,這稱呼可是要改改了。”
江太妃心裡雖是不痛快,卻也是面帶微笑,“靈兒這孩子實誠,一下子成了我義女,一時間也改不過口來,以後慢慢就好了。”
溫琤便不再多言,她坐在了江太妃身側的椅子上,“太妃將她收為義女,那本宮與陛下也要給她一個封號才是。”
江靈兒的心微微一動,有幾分激動,卻聽江太妃道:“沒這麼麻煩,靈兒就跟在我身邊就行。”
“既然太妃這樣說,本宮自會與陛下說明的。”溫琤頷首,續而看向江靈兒,“靈兒,抬起頭來給本宮看看。”
江靈兒徐徐抬首,微微低了低眼睛。
她長的柳葉眉,杏眼雪腮,巧鼻櫻唇,頭髮梳了個單髻,插了絹花珍珠,一支玉蘭小簪,一縷青絲垂在胸前,一襲淺粉色的衣裳,將她襯得小巧玲瓏。
“多大了。”溫琤問。
“回娘娘話,有十五了……”江靈兒聲音清柔好聽。
溫琤頷首,對江太妃說:“看來太妃不能將靈兒留在身邊多時了,也是到了該找夫婿的年齡了。”
“可不就是說麼。”江太妃笑著。
江靈兒羞紅了臉。
“我聽說,你妹妹如今也在這個宮裡。”江太妃突然問到。
“確實這樣,改日本宮自會帶著溫佳來見太妃的。”溫琤起身,“太妃剛剛回來,本宮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江太妃也起身,對惠心說:“送皇后出去。”
江靈兒等人福身恭送皇后離開。
待溫琤離開,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