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攜帶著濃郁至極的血腥之味的血光劃破虛空,降臨在風家堡中的一座府邸上,洞穿了那座府邸。
被血光命中的府邸,一道青芒化為淡淡星光消散燧。
風雲天見此,眼中閃爍出一縷擔憂的光芒,風家堡中的陣法是風浩淼閒來無事佈下的,現在,卻也不過是抵擋住血煉的一擊罷了。當然,風雲天也知曉,這些陣法,也確實是給了他一個威懾作用,這才使得血煉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攻擊進風家堡。
現在他內心的第一個想法,自然是希望能夠讓這些林林總總加起來的一些血煉認為對他有威脅的潛在實力,把他給嚇跑了。
最壞的打算自然是風家堡抵死拼命猷。
“土崩瓦解倒是土崩瓦解,可是血煉教主可真能讓所有陣法都這樣土崩瓦解麼?”風雲天似笑非笑的瞥了眼老神在在的坐在轎子中的血煉,嘆道。
血煉臉色在風雲天的話音剛落時,微微一變,確實如風雲天所說,他剛才挑的那個陣法,是風家堡中,陣法裡中等偏上的一個攻擊性陣法,若是換做是一個上等的陣法,就算是他用爆靈弓也未必能夠在陣法發動時,一擊見效。
眼睛微微一眯,血煉冷冷一哼。
“教主,我覺得,這風家堡真有那麼強大的底蘊的話,在我們圍剿了那麼久之後,現在必然會現出他們一定的底牌,讓我們有所畏懼,而不僅僅是用這老頭出口來跟我們對話。”站在轎子邊的一箇中年文士扇了扇手中的扇子,自信淡然的說道。
說到這,他頓了頓:“而以那風老頭子的態度看來,他倒是像想我們被他言語擠兌的自行退去。”
“何以見得?”血煉教主倒是沒有第一時間就採納文士的看法,繼續問道。
“教主。阻礙風雲天決定有如下幾種可能。第一,風家堡沒有強大的底蘊,風雲天想憑藉教主空中的話語,探測出教主似乎對風家堡的某些實力感到棘手。所以他就用此來讓教主自行離開;第二,風家堡有強大的底蘊,現在卻不能動用。即使動用,定然傷筋動骨,風雲天不想動用,所以自然希望教主離去;第三,他們在等支援。”
“支援?”聽到這,血煉眼一眯,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從他的眼中折射而出,直剌剌的盯住風雲天,笑道:“風老太爺可是想請易家的易老太爺過來幫忙麼?”
聽到這話,站在城牆上的風雲天終於變了臉色,沒錯,他現在在這裡周【旋】,確實是他老早就派人去請易城來助陣。按照時間推算,即使是中間出了什麼岔子,現在他們也應該回來了。
見到風雲天大變的臉色,血煉再次笑了:“若是風老太爺是想等易城的話,那就不用再等了,因為易城要坐鎮易城。畢竟易城外有我們的人在那裡駐守著,若是易城老爺子走了,我們血煉教的人一個不小心破了易城,那樂子可就有些大了。”
聽了血煉那微微有些調侃的話,風雲天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了,既然血煉敢這樣說,那麼事實也確實是這樣,而他派去請易城的人,估計已經遇難了。
“現在,我覺得我們是應該好好的來過過招了。我現在有些小忙,趕完你這場,我還要去會會易家老爺子。”血煉說著,破轎而出向著風家堡城牆飛去。
“教主必勝!”
在血煉飛出去的第一時間,他轎子一側的中年文士舉起手,高呼一聲。
“教主必勝,教主必勝。”
“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聽到這一聲呼喊,眾人一頓,這話怎麼那麼順口?
想著,向著那聲源傳出處,看去。
當看到的不過是一個面黃肌瘦的小子的時候,撇過臉去,再次看向虛空中,彪悍的以一人之身,獨對風家堡城牆上的眾人,這種霸氣,何人能及?
口中呼喊的已從那老土的“教主必勝!”變成了“教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看著那以一種閒適的姿態踏步虛空而來的血煉,風雲天深深吸了口氣,然後對身側的風行霸說道:“你帶著風家堡的眾高手進入易城。我先阻他一阻。”
“可是……”
“沒有可是,這是命令,趕緊去。”
“是!”雖然風行霸有些不甘,可看到風雲天那不滿的眼神,只能噎下心中的苦澀,對著身後的風家堡眾高手大喝一聲:“我們走!”
“我們不走,正如老太爺所說,我們風家堡沒有怯戰的孬種,我們不是窩囊廢,腦袋掉了,不過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後,我們依舊是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在風行霸帶著痛苦的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