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的易嫦曦,但是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不管他們怎麼努力,怎麼施展各色手段,那些施展的手段,招數不僅沒有作用在易嫦曦的身上,反而大多數都莫名其妙的轉移到了他們自己的身上,攻向了彼此。
這還不是最詭異的,最詭異的是,往常時,他們信手拈來的招數更是在此刻狀況頻出,讓他們更是有苦難言。
所以此刻,他們看向易嫦曦的目光中,自然有些詭異,臉色自然很難看。
當然難看的臉色不僅是因為在他們施展了無數手段後,易嫦曦依舊平安無事的站在那裡,使得他們真的丟盡了臉面,而臉色難看,更是因為他們的內府也確實是在此刻受了不輕的傷,所以才顯得極其的難看。
一次兩次的走招,或者說執行不流暢,他們還可以歸咎於不小心。可是千百次的施展,便有千百次的走招,以及執行不流暢,這就不是不小心的事了,這就是邪門了。
此刻,他們的心中都不僅在驚呼著這兩個字眼。
邪門。
真的太邪門了。
這事也只能用邪門來定義了。
此刻在見到易嫦曦的雙眼,恢復了常態用疑惑的眼神看向他們的時候,他們更是被易嫦曦的這一眼看的有些不自然。
想著是不是她不能再施展那種邪門的規則了,如果是的話,他們自然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甩上大招,直接就把易嫦曦給滅了。這是要多簡單就有多簡單的事。
可是就是如此簡單的事,他們依舊不敢。
因為他們真的被之前的一幕下破了膽了,想想看,在自己施展招數的時候,不是走招到自己兄弟身上,把自己的兄弟給轟飛了,就是自己的經脈中的仙元忽然大錯亂,讓自己受不輕的傷。
這無疑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更加不是一件能夠來當做笑談的事,這是一件無比的令人糾結,令人蛋疼加不淡定的事。
所以,此刻的他們在見到易嫦曦恢復了常態之後,非但沒有想要出招了結了易嫦曦的意思,反而膽戰心驚的希望這位祖宗能夠快點的離開這裡。
因為這太邪門了,太不可思議了。
如果再來那麼兩下的話,他們還沒有把這小女孩給弄死,估計自己就會被自己搞死。
這種死法太憋屈了,他們可不想自己死的這樣憋屈。
易嫦曦掃了眼五人,見到五人眼中的目光先是由怪異轉移到了一縷殺機,再由一縷殺機轉化為膽戰心驚,再在最後轉換成了後怕,繼而再次轉換為驅逐。
這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無疑,很顯然的這五個原本想要斬殺她的仙帝,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變得不想殺她了,並且似乎還有些怕她。
想到這裡,她唇角勾勒起一抹壞笑,向著五個仙帝踏前了一步,隨著易嫦曦踏前一步,五名九品仙帝更是在這一刻,齊齊的倒退了一步,整齊劃一。
因為他們可不知道眼前這個小女孩想要幹什麼,如果是想要因為再近前一步,好施展她那恐怖無比,坑爹無比的招數的話,那麼他們後退一步,這輻射的範圍相對而言也是比較安全一分。
所以,他們自然是退了一步。
見此,易嫦曦的眉毛帶著趣味的挑了挑,似乎在她不知道的時候,有什麼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明顯這五位仙帝,此刻是有些怕她的。
想到這裡,易嫦曦唇角也跟著泛起了笑意,這樣似乎也很好。
在唇角泛起笑意的瞬間,她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至於斬殺這個五個仙帝,把他們完全的留在這裡。這個問題,她想都不會去想。能想這個問題的,會想這個問題的不是傻瓜就是腦子有問題。
畢竟,先不說她有沒有那個實力斬殺這五個仙帝,就算是最為基本的,這五個仙帝為什麼害怕她的原因,她都沒有找出來,更和談論這些斬殺不斬殺的問題了。
到時候別說斬殺這五個仙帝了,自己還能不能活命,那都是兩難的事。
所以現在的她還不如乘著這五個仙帝還沒有反應過來她沒有了那種令他們蛋疼而忌憚的技能時,趕緊落跑。這才是正經事。
想到就做,這自然是她的一大優點。所以在想到這點的時候,她立刻就付諸了行動,爽快利索的轉身,背向著五個仙帝,優哉遊哉的向著柳林坡外走去,向著魔界走去。
“大哥,我們要不要……”步安靜看著瀟灑異常的向著柳林坡外走去,並且還時不時得瑟的吹一聲口哨的易嫦曦,對著他的大哥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