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用肯定的語氣說出來的。
“何出此言?”夜楠不解的看向易嫦曦,而其餘的太上長老在聽到易嫦曦這句話的時候,也微微有些震驚的看向易嫦曦。
“族長心知肚明,不是麼?”易嫦曦說著目光掃了眼浴室的四條白玉柱子,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夜楠見到易嫦曦這表情,臉上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幻,只是心裡卻對易嫦曦暗自讚歎,好敏銳的女孩。
確實,沒錯。在易嫦曦的房間內他確實是安插了一些人。只是他沒有想到她竟然那麼敏銳的發覺了。
不過……
即使是發覺了,他不承認,她能拿他怎麼辦?而且,她也沒有直接的表明什麼,證明這個孩子,不僅聰明,還非常的有頭腦。
“對於夜辰所做的,我這個父親的在這裡對你說一聲抱歉。”夜楠頭微微低垂,歉然的對易嫦曦說道。
“沒事。男人嘛,有的時候只會以下半身思考,這個我理解。”易嫦曦說到這裡,就好像才發現在場站著的人除了她自己之外,全部都是男人,吃驚的捂住嘴,歉然卻沒有多少誠意的說道:“抱歉,我沒有說你們的意思。”
聽了易嫦曦的話,在場的男人們臉頰不由自主的微微的抽了抽,沒有說他們,這目光卻是一個不落的在他們身上掠過,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當然,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會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易嫦曦揚眉笑道,說完,伸手打了個哈欠:“不好意思,我累了。就不送諸位了。”
“丫頭,那個我們的陣法……”太上三長老及時的抽空希翼的對易嫦曦說道。
易嫦曦臉上擠出一抹笑:“等我睡醒再說。”
一句話直接的把太上三長老給塞住了。
“我相信大家應該不會對嫦曦的睡顏感興趣才對。是麼?”易嫦曦疑惑的問著,用目光一一的在眾人的身上掠過。
在易嫦曦這趕人的話語和趕人的眼神的威逼下,在浴室的諸多男人終於忍不住的咳嗽了下後,化為一道道無形的波動離開了。
“我想,不用我出手請六位出去吧?”在夜楠他們剛離開,易嫦曦出了浴室的門,走到茶桌前,倒了杯茶,抿了口後,放下茶杯,淡淡的開口說道。
“嘶……”
隨著易嫦曦的話音的落下,處在房間中六個不同角落都發出陣陣的抽氣聲。
實在不是他們想要弄出身來,而是……他們的手上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朵帶著炙熱高溫的血蓮。
“雖然,真正打起來,我不是六位的對手,但是我想,你們的大少主的慘痛經歷,應該給了你們一些提示才對,你們說,我說的對麼?”易嫦曦手指撥動了下桌上放著的茶杯,先是淡笑著問著,隨後臉上的表情頓時收斂,淡而冷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族長,我不喜歡別人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不希望我的房間內會無緣無故的多出別的人,不然,我不介意清理掉。”
說著,她手指微微的一屈,那些人身上的血蓮頓時消失。
與血蓮一同消失的,還有那些狼狽的逃離出易嫦曦的房間,向族長報告的六人。
畢竟暴露了身份,再去說所謂的監督一類的話,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只是讓他們比較不解的是,以眼前這個小女孩的實力,是怎麼發現他們的。這……根本就沒有道理。
或者說……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當他們來到夜楠的跟前,跟夜楠彙報之後,端著茶杯,坐在書桌前的夜楠抿了口茶:“你們說,她在出來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你們?”
“是的。族長!”六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嗯。我知道了。你們退下吧。”夜楠點了點頭,對著跪伏在地的六個人輕輕的揮了揮手。
在六人退下後,夜楠摸了摸手中的茶杯,閉上眼,似乎在思慮著什麼,隨後,輕喊道:“沉恩。”
“主子。”
在夜楠的話音剛落,一道身影緩緩的從書桌下的正前方浮現,只見出現在書桌下的男子,單膝跪地,恭敬的喊道。
“辰兒今天都做了什麼事?”夜楠睜開眼,雙肘撐在太師椅的兩邊扶手上,雙掌交疊撐在下巴,看向臺下的沉恩,滿臉疲憊的問道。
“辰少主今天共做了兩件不太妥當的事,第一件是束縛住少族長;第二件事是前往那位貴客所在的客房意圖不軌。除此之外,並無不妥之處。”沉恩平鋪直敘的回答。
“嗯。對此,你有什麼個人的看法不?”夜楠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