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伙伴——姬藍了。
是以,在聽到易嫦曦的那聲怒喝的時候,它以更加迅疾的速度向著姬藍翻湧、倒捲了回去。
這寧可得罪合作伙伴,也不要得罪君主。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死姬藍不死青鸞,本命焰火在受到生命危險的時候,也是會弒主保全自己性命的。
在戒痴等人難以置信和詫然震驚的目光中,看著那向著身側的姬藍倒卷而回的青鸞焰火的時候,一行六人極其有默契的在同一瞬間,以平時優哉遊哉的緩慢搖晃的速度以至於用來保持自己道貌岸然、仙風道骨之姿完全不符的迅疾速度,向著兩邊消散而開。
那速度,若是讓那些身處在仙界的仙君見到了,都會為此而感到汗顏自己的反應速度完全就趕不上此時這六人消散的速度。
此時身處死了兒子的憤恨狀態的姬藍可沒有心情去管這些不講義氣的六位宗主們,雙目赤紅的瞪著易嫦曦,手掌向著倒卷而來的青鸞炎柱拍了過去,大喝一聲:“定!”
在其餘散開的六位宗主期待的目光注視下,青鸞焰火在虛空頓了下,可就在青鸞焰火那麼一頓的瞬間,在六位宗主不知道是失望還是瞭然的目光中,以更快的速度向著姬藍當頭罩下。
這一幕,以事實證明,讓七位宗主知曉了一個道理……有的時候,本命焰火,也是有可能不聽主人命令的。“咕咚!”一聲,看著那被青鸞焰火罩住的姬藍,在場包括忘情在內的七位宗主,都不自覺的暗暗的吞嚥了下口水:這個叫不叫做玩火自焚。
忘情更是默默然的在這一刻暗自轉過身去,不去看姬藍。當然從她那暗暗的聳動的肩膀可以看出,她此時那幸災樂禍的心情已經達到了頂點。
幾乎是在忘情轉過身去的瞬間,籠罩在姬藍身上的青鸞焰火也在剎那間斂息,而被青鸞焰火籠罩住的姬藍,此時的形象……額……如果,此時渾身的衣衫被燒成了灰燼,整個人被燒的焦黑,所有的毛都被那青鸞焰火舔盡的他,還有形象的話。
那麼這個形象,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不堪入目。
而幸好,幸好的是忘情在前一刻,轉過身去了,才沒有見到此時姬藍不堪入目的形象,不然,可就真的……不太妙了。
畢竟她可沒有把一個大男人看光的嗜好。雖然被燒的焦黑,但那好歹也是個男人,男人有的玩意,人家可是一點也沒少有,雖然那令人糾結的毛髮被燒光,燒盡了,但是那依舊是男人。正兒八經的男人。
目光觸及到被燒的透徹的姬藍一眼後,其餘六位身為男兒身的宗主,咳嗽了下,微微不自然的把目光往上抬,往虛空處看去,就是不再去看姬藍了。
雖然只是那麼輕微的瞥上一眼,但是一眼就可以覽無數風景,覽入能看的,不能看的一切。
有一點,他們不得不承認,雖然姬藍身為妖殿殿主,身為鳥類,但是不得不說,他還……
“真小!”
在對面站著的易嫦曦,嘖了兩下後,鄙夷而又嫌棄的嘆道。
聽到易嫦曦所說的話的六位宗主頓時僵住了,以匪夷所思的目光僵直的看向易嫦曦:這孩子要不要那麼直白啊。這有些事,心裡知道就好了,這說出來中傷人,那可就不好了。
“看什麼看!我說的是姬藍所發出的青鸞焰火太小了,還身為一宗之主,弄了那麼大的陣仗,才弄了那麼點青鸞焰火,我都替他感到不好意思了。”易嫦曦以絲毫不弱於六人詭異的目光,鄙夷的瞪視了回去。瞅瞅這些孩子都想到哪個方面去了。
邪惡的人啊!邪惡的人就應該去面壁去,不應該出現在這世間來帶壞純潔的像她這般的人。
嗯。當然如果別人也像她這樣認為她自己是屬於純潔一類的話。
“……”六大宗主頓時無語凝噎了,這都叫什麼事,她自己不邪惡,會想到他們想的是什麼?還用那麼鄙夷的目光回瞪他們,這又是哪個意思?
別以為自己純潔,你應該看看在你說你自己純潔的時候,純潔正蹲在哪個角落裡嚎啕大哭。
“我要殺了你!”
在他們七人大眼瞪小眼的情況下,那邊廂被燒得不知今夕何夕的姬藍,在回過神來發覺自己未著寸縷,身子一震,渾身立刻披上了一件靈氣編織而成的靈衣後,頓時悲憤交加的怒吼一聲,隔空一拳就揮向易嫦曦。
“姬藍,你敢!”這一次,早有準備的忘情一步跨出,出現在易嫦曦的身前,揮袖間拍出一掌,與姬藍揮出的拳風在虛空碰撞。
“轟隆!”一聲巨響,一股恐怖的波動頓時從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