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天鍛看著身前站著的易嫦曦,手輕輕的在一個法杖上摩挲著,一邊摩挲,一邊對易嫦曦說道。
“怎麼?對這法杖不滿意,若是不滿的話,我可以幫你回爐一下。”聽了天鍛的話,易嫦曦頓時偏轉過頭,似笑非笑的掃了眼在她的話音一落間,頓時把法杖捂得死緊的天鍛一眼,笑著問道。
“開什麼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簡直太喜歡這件兵器了。這重量夠,砸起人來,才夠爽。”天鍛說著頓時揮舞了兩下手中的法杖,嘿嘿笑道。
聽了天鍛的話,冷青雲三人頓時嘴角抽搐了下,這法系的人用法杖毆打人,這是什麼情況。
依次,血珀手握的是一把血色長劍,墨瑾年手握著的是一支翠綠色的笛子。
這四件武器,在當時,易嫦曦並沒有定型,而是等這四人醒來後,問了他們各自所喜好的兵器形態後,根據他們四人本身的體質,而量身打造的。
“好了,現在廢話可別多說,既然是想要去看看比賽,增長下見識也好。”易嫦曦瞥了眼身後的冷青雲四人,笑道:“我們走吧!”
“對了,嫦曦丫頭,你去了道域之後,可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可千萬不能有任何的損失啊!”天鍛看著易嫦曦頓時嘆息一聲,說道。
“怎麼?我們未來的預言帝,可是預測到了什麼?來,透露一些訊息,讓我們聽聽。”在天鍛的嘆息聲剛剛落下的當口,一側的血珀,似笑非笑的對著天鍛笑道。
“去,去,去,去,你這個羅剎鬼,就別在我面前瞎嘚瑟,嚇顯擺,嫦曦丫頭身上所糾纏的命數都是朦不解的,我怎麼看得透。倒是你,最近可是悠著點桃花運,這爛桃花太多,可是要倒血黴的!”天鍛先是對著血珀翻了翻白眼,隨後,目光頓時定在了血珀的身上,似乎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一般,頓時對著血珀嬉笑道。
“……”血珀聽了天鍛的話,頓時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丫的,這是註定這輩子是要當神棍了。是吧?說你胖,你倒還真給老子給喘上了。你羞不羞啊?啊呸!桃花運,我還菊花運呢。桃花你個頭啊!”
“不聽我來言,吃虧在眼前。要不,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天鍛說著,高深莫測的對著血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切,說的跟真有其事一般,我這剛到修真界呢,哪裡來的時間來結桃花運啊,你這話說的可就真的有失偏頗了。”血珀一語中的點中了天鍛話語中的漏缺處,輕笑著解釋道。
“都說是桃花運了。是爛桃花了,這爛桃花雲可並不一定是你招惹它,它就來的,有可能是倒貼呢?”天鍛對著血珀擠了擠眼,壞笑著說道。
“天鍛,你這是找抽是吧?”見著天鍛唇角,眼角那揚起的壞壞的笑意,血珀頓時揚了揚手中的血劍,對著天鍛挑了挑眉尖,似笑非笑的問道。
聽了這赤【裸】裸的威脅話語,天鍛無奈的看了眼血珀,嘆道:“我今天可是提醒你了啊。來日,你遇到了爛桃花,可不要說,我可沒提醒你。”
聽到天鍛這意有所指的一句話,易嫦曦的眼中頓時掠過一抹深思,轉頭瞥了眼血珀,心中暗暗的思量了下天鍛的話,再結合到天鍛的大預言體質,心中頓時多了一抹警覺,對於天鍛所說的,血珀的爛桃花的警覺。
天鍛這以開玩笑的口吻說出來的話,看似是漫不經心的戲耍,但易嫦曦還是從那分漫不經心中,聽出了一分屬於天鍛的關心和不安。
“嚴重麼?”易嫦曦突然插嘴瞥了眼天鍛,問道。
“啊?”聽了易嫦曦的話,天鍛先是一怔,沒有明白易嫦曦所要說的是什麼事,怔了下後,才轉過彎來,沉吟了下後,蹙眉,頗為困難的說道:“這,我不好說。後面的事,我就推測不到了。”
天鍛說到這的時候,眉心驟然聚攏,凝成一個川字,在皺起眉心的時候,他的臉上閃過一分痛楚,顯然是在極力的推算著什麼。
易嫦曦見到天鍛這模樣,手指併攏,一抹紅芒在她的指尖閃過,隨後點在了天鍛的眉心:“既然看不清,就不看了。”
一指,打斷了天鍛的推演。
天鍛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顯然剛才他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推演,若不是易嫦曦及時出手打斷他,他真的有可能走火入魔。
“以後若是遇到推演不了的東西,就不要拼命去演算。順其自然就好。”易嫦曦看著天鍛,嘆息一聲說道。
這大預言術,好是好,但是動輒就要傷神勞身,能不去動用,就儘量不去動用得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