鏢是大興往武清,是因為呂家要往田家送糧食,兩家是姻親關係,呂家送糧,田家釀酒,這是多年未變的規矩,以前送糧也是鏢局走動,偏偏這次出了問題。
漣漪眉頭緊皺,先不論這次出事的緣由,一旦出事,這呂家報案,官府收押,這次為何破例,將人關到呂家?
將疑惑說完後,溫顏撇撇嘴,“那呂家管事說,這次損失是呂家的,他們想私下處置,等商議出個章程後再交給官府定奪,眼下不放心在牢裡,所以將他們帶到了呂家,不過,有專門的衙役守著”
不對勁,處處不對勁,漣漪腦子亂成一團漿糊,就連挪一步都覺得輕飄飄的。
前些日子聽褚越道,呂家上當,收購了大批的糧食,後來糧食下跌手裡積壓很多陳糧,最後走投無路之下,被褚越花了比往常還少一倍的價格收購了大半,現在的呂家哪裡還有十車的糧食往田家送?
而且還偏是在他們昏睡後呂家的人就到了,把人喊醒後來了個人贓俱獲?
他們有什麼目的,針對的又是何人?是巧合還是精心設定?最緊要的是,該如何把大哥救出來?
此刻是沒時間招待她的,渾渾噩噩將人送走,漣漪癱坐在椅子上,心中滿是惶恐,雖然已經做過了心裡建設,但是此刻事情真的發生,這結果依舊是讓人難以承受。
同一時間,沉香閣,呂家家主一手摸著床側之人滑膩的肌膚,另一隻手摸著精心修剪過的鬍鬚,感覺人生最大樂趣莫過於此。
片刻後,只見那身側露出一個雙十年華的女子,嬌笑的依偎在他懷裡,柔聲道:“老爺真是好福氣,娶了那麼個賢惠的老婆”
呂中瑞喘著粗氣,明顯是運動過的,此刻美人在懷,聽到那掃興的名字,口氣有絲不悅,“好生生的提那個婆娘作甚,整日耷拉著臉好像我欠她十幾萬兩銀子,哪裡有小美人你有滋味?”
那女子不斷撫摸著他的裸露的胸膛,不依道:“那婆娘可是賢內助呢,要不是她提了個好計謀,你怎麼能脫身,將那禍事引到鏢局身上?又能平白得了訊息,知道那走鏢之人一個是那會釀酒小娘子舅舅,一個是嫡親的哥哥?”
一石二鳥之際,那手段高明的讓她想起渾身都不斷髮抖。
“這倒是,那女娃不是個釀酒高手?他田家能做到的事為何我呂家做不到?打今個起,我一邊收糧食一邊釀酒,這次選拔我呂家也參加,不過不出聲,暫時不惹毛了田家,哼,這些年不是老子給他供著糧食,他哪裡來的資格釀酒?看不起我?這次不把你翻溝裡就不算完!”
正好那女娃會釀酒,將她攥在手裡,不怕這次事情不成。
至於鏢局的那些人,且攥在手裡,等到那丫頭釀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