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擰眉又問:“昨兒御醫開的藥吃了嗎?不見效?”邊說著,便邊往那小院去。
單單出事還好,若是死在王府裡……
可就不好交代了!
“餵了幾次就吐幾次,如今卻是喂都喂不進了。”秦盼蝶擰眉應道。
蘇靜卉點頭,也沒再說什麼,只扭頭交代香兒去請呂側妃再把御醫請來一趟,自己則和秦家三姐妹一起直奔秦小曼的房間。
“三夫人……”
床邊侍候的婆子丫鬟一見蘇靜卉進來,紛紛福身,卻是被蘇靜卉擺手免禮了。
走近,便見秦小曼小臉除了擦傷的輕傷外,白得像紙,眉頭也緊擰,嘴還一張一合的唸唸有詞,頗像那麼回事……
蘇靜卉眯了眯眸,卻還是又走近了些,並出聲道:“小曼表妹……”
那說是一夜睡不安穩又不醒的秦小曼,一聽到蘇靜卉的聲音便倏地睜開眼並彈坐起,而手裡竟還握著支鋒利的簪子,直直就往蘇靜卉的心窩戳去:“是你!是你害的我!是你害的我!”
秦盼蝶和秦碧珍都沒料到她竟然忽然這樣,驚呼著就要阻止,翠竹和幼梅也第一反應就要拉開蘇靜卉,卻是兩撥人一起動作撞了亂,反而慢了……
眼看簪子就要戳進蘇靜卉的胸口見血,秦小曼笑得癲狂猙獰,卻,千鈞一髮之際手被扣住便是一擰……
“啊——”
痛呼的竟是秦小曼,眾人均是一怔,看去,恰好簪子從她手中滑落,而她的腕,竟是被蘇靜卉擰著……
“很驚訝我為什麼能抓住你這麼突如起來的襲擊?”蘇靜卉淡淡問出秦小曼的疑惑和所有人的驚愕:“突如其來?呵~”
甩開她手的同時,把那落地的簪子踢到了恰好翠竹跟前,讓翠竹彎身就可以撿走,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看著還沒反應過來的秦小曼,笑:“下次要裝就裝像一點,至少別把心裡想的念出來,你以為小聲就沒人聽得出來?你不知道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唇語?”
秦盼蝶秦碧珍和秦小珊聽著都是一愕,卻也不及秦小曼來得震驚,顯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把詛咒蘇靜卉的話念念有詞的唸了出來……
跟著,秦小曼便面色猙獰著張牙舞爪撲向蘇靜卉:“是你害的我,是你,是……”
眾人萬萬沒想到她竟然又來,一驚之餘,秦盼蝶和秦碧珍就去推秦小曼,而翠竹和幼梅則去拉開蘇靜卉走開,但即便如此,也毫不妨礙蘇靜卉狠狠一耳光扇在秦小曼臉上!
啪——
一聲間,蘇靜卉冷冷道:“你再說一次。”
所有人都嚇傻了,秦盼蝶和秦碧珍驚愕的看著蘇靜卉,而秦小曼則順勢臉往一邊側,蒼白的小臉上竟五指分明,而她一夜沒睡又沒吃沒喝,那一耳光,著實讓她暈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一緩過來,她就倏地轉頭瞪著蘇靜卉:“就是你害……”
啪——
話沒說完,一耳光又狠狠扇在秦小曼臉上,再一次扇她個頭暈眼花金星直冒,且比起剛剛更陰沉的道:“有本事,你繼續說。”
“表嫂……”
秦盼蝶慌忙想勸,卻被蘇靜卉一把撥開,高聲喝道:“沒你什麼事,一邊去!”
“表……”
秦碧珍也才出一聲,就被蘇靜卉喝斷撥開了:“你也一邊去!”宛若囤積了滔天的怒火,胸膛急劇起伏著,她黑著臉瞪著那總算緩了神的秦小曼,尖聲道:“我害的你?我怎麼害的你?”
問一句,扇秦小曼一耳光,大有反正她緩過來也是胡說八道,就乾脆讓她一直回不過神來了乾脆:“我怎麼交代你們的?我讓你單獨一個人走的?同樣的話我當著你們姐妹幾個面前一起說的,為什麼獨獨你不聽?你不聽就算了,如今出事了,卻說是我害的?我怎麼害的你?啊?我拿刀押著你讓你一個人亂跑了?我讓人欺負的你了?”
啪,啪,啪……一句一耳光,沒一會兒秦小曼的臉就半邊腫得高高的了,嘴角還流出了血來,而蘇靜卉的手也好不到哪裡去,通紅得如能滴血,也腫了。
香兒去呂側妃那裡還沒回來,而翠竹和幼梅看這架勢也真是慌了,趕緊拉住蘇靜卉:“夫人,您不能再打了,再打您這手就得廢了,您對錶小姐好老天看得見,她不認還誣賴您是她沒良心,您沒必要為她置這份氣……”
秦盼蝶和秦碧珍也紛紛回過神來,就怕蘇靜卉繼續打秦小曼,一不小心把她給打死了,慌忙擋在中間眼神示意婆子丫鬟趕緊照看秦小曼,而她們則不停的哄蘇靜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