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異乎常人的恐怖力量,將葉勇通鎮住,或許他會認真考慮一下其中利益得失,答應方石那一點不算過分的要求。
但是,方石當時卻錯失了這個機會,還暗自為自己的小聰明沾沾自喜,誰知道葉勇通竟然會認為方石並不像想像中那麼可怕,於是。他的商人本能促使他選擇了對自己最有利的一條路。
至於為什麼葉勇通到現在都還沒有登門認輸,則是因為他不能丟這個面子。如今事情已經鬧開了,疤臉的手下甚至傳出了詭異的流言,弄得滿城風雨,葉勇通如果這個時候退縮,在下屬和外人面前丟了面子,以後的權威一旦受到影響,以後御下可就難了。
若是傳出去自己在這個小小的縣城栽了,以後葉勇通在商場上怕也不好混,商場上雖然爾虞我詐,但是聲望、信譽還是很重要的,一個隨隨便便就能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擺平的人,自然得不到別人的看重。
所以,葉勇通就算明知道自己倒黴,碰到個喜歡扮豬的能人,自己當時還傻乎乎的以為佔了便宜,你說你一個江湖異人,裝什麼單純啊!弄到現在葉勇通騎虎難下。
心裡對方是充滿了怨念,但是葉勇通現在卻絕不能輕易低頭,原本按照方石提出的方案,不過是百來兩百萬能擺平的事情,可是現在呢?分公司的損失已經數十萬了,後面的影響越來越大,如果自己現在向方石妥協,方石還會維持原來的價碼麼?
葉勇通更擔心萬一方石漫天要價,自己不能答應,反而進一步激起方石的怨恨,那損失才叫大。
頭痛不已的葉勇通只好放下臉面親自去求張宏獻,期望著即使張宏獻不能趕走方石,只要能壓制一下,自己也好跟上去談判。
張宏獻卻有些擔心方石是會遷怒到自己頭上,要知道張宏獻可是詭門,做的缺德事多得很,就算自己未必真的不如方石,可萬一被方石盯上,再牽扯出別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只是葉勇通放下面子來求,張宏獻猶豫了額一下,就給葉勇通出了個主意。
“葉老闆,那橋東小區裡的陣局已經拆了,而且知道這事的只有有限的幾個人。”
“張師傅,你想說什麼?”
“葉老闆,根據你說的情況,應該是方石在你分公司周圍佈置了什麼陰損的陣局,那麼從表面上看,這事現在就是方石的不是了。”
“嗯?”葉勇通不解的看向張宏獻:“是他不對?這。。。”
“對,現在隨便找個行家去看,都會認為這事是方石有錯,因為他設定了陰損的陣法來對付你,目的就是為了訛錢,這個起因嘛,自然是因為她朋友的母親病了,於是他藉著這個由頭,想要從你這裡訛一筆錢,這麼解釋合理吧?”
葉勇通懵然點了點頭:“合理倒是合理,可是這個理我到哪裡去說?誰來主持公道呢?”
“這事還真有主持公道的人,你忘了,我說過,我在這行算是偏門,這行裡還有正道的,距離湘南不遠,就有一個桃源觀,你可以去那裡求求,如果他們肯出面,這事估計就好解決了,一來他們是正道,二來又是地頭蛇,方石畢竟是個過江龍,在人家的地盤上弄這事,肯定會引起對方的反感。”
葉勇通眼睛一亮拍手叫好,只不過,他暫時忘記了,正道也要收錢辦事的,而且這種地頭蛇收費恐怕也不會少。
葉勇通得了主意,問清楚了地址,趕緊驅車前往桃源觀延請高人出山捉妖降魔。
非只一日。用了兩天。葉勇通真的帶著一個正兒八經的老道士來了。隨行的還有個年輕的道士,這年頭還願意做道士的年輕人真的不多見,不過,這年月和尚都娶老婆,何況道士,大家都是為了錢嘛。
老道士叫言達侗,道號長信,正兒八經的桃源觀的主力干將。年過五十。小道士叫張永秀,也是本地人,才二十一歲,還在上大學,剛好放假回來,於是跟著出來漲漲見識。
桃源觀屬於正一道,正一道是主張在家修行的,當然了,不是說要住在家裡,而是指可以成家。於此對應的還有出家修行的全真道。
一行人到了湘南縣城,葉勇通殷勤的招待了兩位道士一番。表現得溫和有禮,完全是個儒商的模樣,認真說起來,其實商人比戲子更會演戲。
吃過飯後,言達侗想要速戰速決,立刻提出去現場看看,葉勇通自然求之不得,眾人也不乘車,安步當車的走了過去。
還在橋的另一頭,言達侗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永秀,你用羅庚看看。”
“哦,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