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景中撇了撇嘴道:“沒有證據只是還沒有找到而已,我堅信這裡面肯定有術士參與其中,陳育英自己也說過,收養阿信的事情就連那個姓謝的女人都不知道!他們一直以為阿信是陳夫人的親生子。”
方石興趣缺缺的撇了撇嘴:“你想表達什麼?”
婁景中嘿嘿一笑:“我想說的是你是怎麼發現阿信不是陳育英親生兒子的?”
“這個簡單,面相唄,我見過陳先生跟陳夫人,陳夫人命中無子,雖然略顯隱晦,但是還是能看的出來,至於陳先生,怎麼看都像是岳父相,不應該只有一個兒子卻沒有女兒,且當時他臉上還有離人相會之徵兆。所以我才有了這個猜測,而後來阿信抱來的那一隻三足金蟾,更是有力的佐證。”
婁景中點了點頭道:“你能看得出來,未必別人就看不出來。或許,某些人的疑心都是由此而起,不然你以為陳先生的弟弟,為什麼會無端懷疑起阿信的血緣來?不過奇怪的是,那兩個女人又是怎麼攪和進來的?”
“呵呵,這或許只不過是你的胡死亂想而已,人家哪裡有攪和進來?我看攪和進去的是你才對,說說看吧,你為什麼對這個事情如此有興趣?”
婁景中遲疑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看著方石認真的說道:“人脈是需要一點一點的建立。陳家在鵬城頗有勢力。如果我們將來想要自立門戶,也萬萬不可小覷這些世俗中的勢力。所謂財侶法地不可或缺,這些人不正是財麼?”
“你想得到是深遠。”
“這叫皇帝不急太監急,你老大不著急,我這個做小弟的豈能不著急。不管你願不願意,或者自立,或者加入門派,這都是必然的選擇。”
“我明白了。謝謝你。”
“不用,這都是我身為屬下應該做的!”
“我已經決定了,暫時�